这天,朝议,李斯对政政说:“南阳郡的赢琦,为害乡里,极大民怨。”政政:“道来。”李斯说:“赢琦霸占了当地一些自耕农的土地,单方定价给自耕农很少补偿。自耕农们觉得被掠夺,联络起来,跟赢琦的打手们发生了冲突,被打死打伤三十几人。赢琦命人驾驶着马车,在农民的地里纵车碾压,庄稼都被压死。有个自耕农劝阻不成躺在地里,赢琦的管家命令马车从他身上碾压过去,这个人当场就死了。”
“有几个自耕农打算到咸阳来告状,被当成疯子关了起来。被关起来的自耕农有的说不逃跑,愿意被关到别人发现恶人罪孽的一天。有几个自耕农被收买,不敢吱声,就被放出来了。还有一个假意愿被收买,在巡查使到当地时候,当地衙门前碰石身亡。他死以前用血写了两块木板。一块写着:‘强征土地,蓄意伤民,必有恶报。’另一块写着:‘冤冤冤。。霸占农民耕地。’”
政政说:“就不能想点恶霸想不到的办法寻求帮助吗?觉得我们这个社会白足够多了,终究会有白为他们主持公道?主动送死、被杀或者自杀。而愿意被当作疯子关起来的人,等着正义从天上掉下来,他好作为被害的证人。”
政政说:“我大秦的制度,让手执权力的官员无权有责,按制度办事,看能力获得提升。为什么现在南阳郡却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李斯道:“制度成了地头蛇和强龙的制度。他们还收买了管理公文的官员章旭。根据消息朝廷里还有包庇他们的官员。”
政政怒道:“岂有此理。从别地调用一些官员去当地处理这个事情。不行就大换血,当地的官员有罪的治罪、有过的究过。令当地官衙学室里,重新招录学徒吏。命御史大夫在各郡设置监察办公室,分出一个部门专门接待上访的群众,任何人遇到紧急情况,都可以去监察办公室求助,得到帮助和补偿。举报有功的群众给予奖赏,举报有困难的群众给予补偿。举报上访不仅仅要被当作当事人一个人的事情,而要被当作大秦帝国所有国人的国事。对于诬告者,查明证据属实,也要给予惩罚,不能乱了风气。速度制定组织内外相关法律。赢琦的家产全部没收入国库,还有豪强抢占民间财富,全部依样办理。带人加紧研究出制度来。”
李斯道:“喏。”又道:“巡查史说:‘派去调查的人员说,当地群众对官吏普遍敌视、不信任态度。’”政政说:“命令前去任事的官员不得与当地民众冲突,不得强行要求当地民众信任,将办案过程全程公开,任人评论,重视民众的评论。如果有人发现制度漏洞,给予奖赏,钻漏洞的,给予惩罚。我们的官员不是人民的敌人,人民也是帮助政府的力量。对于自杀和被马车压死的两个民众,要纪念也要批评,坏人想要自己死,还主动送死,就算没有想不出别的办法,也是不自量力的败给我。”
李斯说:“如果有群众对朝廷政权稳定造成威胁呢?”政政说:“这些群众如果是能做的比朝廷更好,朝廷就应该奖励他们,和采纳他们的意见,这些群众如果是能做的不好,还想捣乱朝廷,看性质是否严重,再按恶件处理。总之,朝廷是人民的朝廷,如果朝廷不好,人民是有权力否定朝廷的。朝廷不是权威。尤其朝廷做的不好,还不分黑白要打压群众,这种法官如果被发现,必须严惩。监察机构不能是傀儡或者傀儡装逼,要他们必须有自己的思想反馈给我们”
政政当天下朝以后坐着便车出宫,经过集市时候,和车里的蓝衣女孩搂抱、亲吻、交和。两人在车厢里滚来滚去,旁边几个女子也都穿的妖娆性感。
过了一会儿,蓝衣女孩调皮到前面接了车夫的鞭子,自行驾车。政政从车窗里看出去,远处柳月看到了自己,她转身和一个男子离开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政政命令停车,派人前去打探柳月近况。
不一会儿,使者回来报告:“柳月现在还是单独一个人生活,那个男子是她的管家。”政政呆想了一会,原本想如果她和那个男子在一起了,便找个借口赐予出宫的女人(包括她)各人一笔财富当作贺礼。原来他们却没有在一起。
他看着蓝衣女孩,她似乎蛮陶醉这样的生活,可是他却突然厌倦了。她们都是有好生活好享受就满足的女人,也都热爱的交合。不能这样下去了!
他突然醒悟了,当初的采莲,和这个女孩,都是一心想着勾搭自己,自己却受骗了。一个人勾搭别人的时候,貌似清纯,但是他们脑袋里实际想的往往不是清纯这事,而是别的事。邪恶的清纯,是好像开在悬崖上的花,不易得,可是人就算粉身碎骨,也前赴后继。
是什么样的情史,塑造她成这样?他说:“如果你迷邪恶,去找最邪恶,才叫酷。你却不肯放弃装逼。”
当天回宫,在御书房里,壁炉里火热,树形灯、鸟形灯、人形灯,灯火辉煌。几个美女穿着甚少,有的还袒胸露腹,或躺或跪在柔软的皮草上。她们身上都挂着珍珠、宝石,还有的还蒙着面纱,面纱上有的也缀着珠宝。
政政习惯了在自己批阅奏折的时候,旁边有美人伺候。此时他却说:“都退下去。”批阅奏折的时候,他却一怎么就无聊,无法看下去,便强行忍着。忍了几日,终于忍耐不住,有时又传呼咕咕鸟等人前去侍奉,只是不再跟她们交和。
赵高的妻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