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见昌平和刚才的一个女孩,也出现在附近。昌平看到王兰和蒙恬依偎在一起,讽刺道:“王兰,不等韩非了?蒙恬将军,有礼了。”蒙恬回礼。王兰说:“你的脸像个面具,你的衣服白的恶心。像你这样的人,也懂等人?”

“蒙恬,韩非走了,我不可能总等着他,我要过好自己的生活。我们是能相遇,便相爱,爱了你,我也只有你。”蒙恬说:“想解释却解释不清的样子。我知道你爱我,种种不会那么容易改变我们的爱,我以前也爱过别人。”

旁边的女孩说道:“喂,你知道不知道,昌平君还捐款给孤儿院的,这附近的桥,也是昌平君用自己辛苦赚来的钱找人修缮的。不要表面看人。”昌平君对那女孩说:“谢谢你,真心谢谢你为我说话。我不善于表达,没有华丽的语言,能说的只有一句心都会暖暖的谢谢。”昌平说:“蒙恬兄,见笑了,我们去别处赏梅了。”蒙恬也一抱拳:“慢走。”

昌平和那女孩离开以后,蒙恬拉着王兰的手,往城内走去。蒙恬说:“我以前也很花心。”王兰说:“你花心的对象,都也是些花心的人吧?”蒙恬说:“没想到你这么焦躁,刚才跟昌平君为什么那么呛声?争强好胜的。”王兰说:“他欺负我。别看他也会做善事,他是个坏家伙,我知道。真气人。”

蒙恬说:“世事难说啊,也不一定非要拨乱反正。羊吃草,草死了,羊活了,我们不也吃羊吗?昌平君是陛下以前的朋友,爱音乐爱武术。在一般人看来,爱音乐爱武术的人,不会坏到哪里去。”王兰说:“脑残啊。你也同意?不过脑残的我不一定不喜欢。也是,刚见面,不可能看到全部,看到的都是以为的好的。要不要我露出来你没看到的,吓跑你?”

蒙恬说:“承蒙抬举。”王兰停下来,拉着蒙恬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喜欢你的眼睛细细长长。我看到你,就觉得我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你是全部。我喜欢你会有的骄傲得意的神气,那样的神气,除了你,还有什么人更适合拥有?”

“我喜欢你粗粗的野草一样生长的眉毛,不加修饰。喜欢你为了更有魅力,精心蓄养的小胡子,一根根蜷在骸下。喜欢你眼睛下垂的弧线,头发的边缘被阳光映照的朦胧,鼻子和下巴坚硬,你的脖子上的皮肤好像包裹着铁。”

蒙恬说:“我爱过很多人,是真的爱。其实以前的妻子,她爱我,也并不那么爱我,可是我的爱曾经覆水难收。后来她去世了,我一直等待着再有个女人来到我的生命。我也曾经因为感情受伤,不知道怎么就连续发生了一场又一场的恋情。”

王兰说:“别的女子一次也没有成功,到了我这里,你就这么相信会成功?”蒙恬说:“初次见到你,可是就觉得很了解你了。”王兰说:“以后我们会更加了解彼此。看到你,我就觉得我们互相等待着呢。你看上去就是胸有点墨,好像没什么难事,我的烦恼都不值一提。”蒙恬说:“好。”

王兰说:“如果我们发生矛盾了怎么办?以后我攻击你的时候,你把我的攻击当成毽子不去接,毽子还可以化成祥云花朵,这考究你的智慧。”蒙恬说:“我是武将,还怕攻击?我们都是玩攻击的。”蒙恬说:“跟我来。”便拉着她的手,转到城外的另一个方向。

王兰说:“韩非回来我和他也不可能了。”蒙恬说:“我明白,我尊重你过去的爱。有时,我们因为爱,奋勇向前,不怕任何困难,即使看到旁边有更美丽的风景,也不想离开。可是当此路不通的时候,我们也只好放手,死亡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就是此路不通。”王兰说:“死亡?”蒙恬说:“韩非死了,被秘密害死的。”王兰说:“谁害死他的?”蒙恬说:“他选择了自杀的。”王兰没再说话。

两人经过一棵梅花树,来到一个木头桥,王兰看看桥两边浩瀚的河水,又回头看看那棵花树,它在夕阳里美丽的开着花。王兰跟蒙恬手拉手,过了木桥,两个人又走了一小段路,下了这座小山。

凹弧形的山坡下,碧碧汤汤的河水一望无际,只有边缘很小一部分冻的厚冰,再往下走走,河边有个华丽的小船,蒙恬对着附近的山坡上一座小房子喊了几声:“老李,老李。”一个男子就走了出来。蒙恬说:“这附近都是我们家的土地。”

很快船夫破了冰,两个人上了船,蒙恬划船。王兰说:“昌平君在热闹的大街上纵马急驰,压到的那小孩,据说如果早送去医生那里一些,就不会死。”蒙恬说:“他后来自己又站出来承认错误了,他说他当时第一反应是逃跑,不是故意的。他说,如果他不跑,他的情人就会离开他。”

王兰说:“你觉得他说了真话,比那些不爱说真话的吃亏?我看,肯真实的表达自己的人犯下的罪过要追究,不真实的同样要追究,还要再追求他不真实的罪过。而且他说出来的目的恐怕是想要摆脱被批评,别人都看到是他的车撞的人,他不想一辈子被人指脊梁骨,怕被人坏他。”

蒙恬说:“他还说,如果那小孩是他的孩子,他就不会跑。他说让他放弃情人,而救小孩对他是过高要求,既然法律没有规定他必须得救小孩,他就没错。”王兰说:“他需要获得更多善意。换位思考,想让自私的人支持他。”蒙恬说:“你很讨厌他呀?我们官场上的人,对善恶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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