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悌在大街边的土房子里,拎着一柄大锯锯木头,她身后是很多切割好的木板、木头,桌子上还有图板、炭笔、尺子等。
门口几个闲人坐着聊天,其中一个男子说:“我把松树承包给人割树脂,一年一棵树1个钱,没有想到的是,那人割树割的太狠了。我都担心树不能活了。”
良悌说:“你先心疼钱,还是先心疼树?你要真心疼树,就算签了协议,也不会任那个人继续割?”那人:“现在能怎么办?”良悌说:“去找廷尉府了。”那人低头沉思。
良悌放下锯子,在旁边小土灶的锅里,把热的粥给取了出来,也来到门口坐着吃粥。一个女孩看了看说:“红枣、板栗、龙眼肉、核桃仁、银耳、薏仁,真丰富啊。”良悌说:“身体虚,又劳累,不补不行啊。”
这时,旁边靠门口小车里的小春,模糊的叫着“妈妈”,吐字不清。良悌把小车拖过来,逗了逗小春。一个女人说:“干活带孩子,不方便呀。”良悌说:“小春挺乖的,不会闹。”
那女人说:“你这做的都是些小箱子、小盒子,也赚不了几个钱,却很辛苦。”良悌说:“闲着也是闲着。女人能有在社会里生活的机会,我很珍惜。刚开始做,我能做这些,能做好,就满足了。这些东西看着简单,精雕细琢起来麻烦,一刀不到位,就毁了。有时也想的挺好,做出来没那么容易。”
那女人说:“我们家每年种地,赚的钱,治病、吃喝拉撒、孩子读书,剩不下几个钱。”良悌说:“我也有地,我种不了,闲置也是闲置,就也用来养树卖,让它们自己长去。”
旁边的那男人说:“女人都拜金,找媳妇也不好找。”那女人说:“哪里不需要钱呢?”良悌一边扒拉粥一边说:“有了爱,不够的吗?”那女人说:“你是赞同我还是赞同他?”
良悌说:“我认为对男人得设置个底线,否则他会一点一点消磨你的底线,当你没有底线的时候,就被他完全控制。你到时候想离开他都难了。”旁边那女孩说:“我也那么觉得。”良悌说:“不过,就算失去了控制权,可以重新设置一个底线,或者让他回到以前的底线以内也不晚。自己要站起来。”那女孩说:“我怕他讨厌我。”
良悌说:“为了爱情委曲求全,也过的窝囊啊。怎么维持感情,有些窍门。比如经常送个礼物啊。不过,我觉得爱情失败,不是因为谁没有做到一些事情。”那女孩说:“我经常不理会他,他也经常不理会我。他就是对伤害我,当若无其事,说了也没用。他不想停止对我的伤害。我们就打起来,他更不想停止。”那女孩说:“有时候别人夸赞我,他竟然嫉妒我。”良悌说:“这很难理解。斗争心?”
那男人说:“昨天晚上,前面大街,上演了一出浪漫的提亲剧。一个高富帅商人,携着11辆马车,向一个成衣店的店主女儿,求婚成功。我觉得,在强大的金钱权力之下,什么豪情壮志,都变成一个小蚂蚁那样大的我。”旁边男子说:“做个最成功的男人。才有安全感。”良悌说:“每个成功的男人,都有他自己的杀手锏。”
良悌说:“人生没有长久安全的。要是追求安逸享乐,这种生活过久了,人也会变痴。”旁边的男人说:“以前我听到不顺耳的话,说不定就轮了东西砸过去,骂人,可是现在,我懂得默默的走开。”良悌说:“以前我也不会打骂人,也不会任打骂人这样的现象发生,可是我现在会了。”
旁边的女人说:“你这样过,带着孩子很辛苦。”良悌说:“我现在有很多衣服、被子、家具可以用,又有地方住,就很不错了。钱够了就要工作。比有些人工作就是赚钱有意思。还是希望能再遇见一个爱人嫁人的。”
旁边的女人说:“你前夫很糟糕?”良悌说:“他是个千世怨种,怨成了毒,还会装情圣。我要离开,他还不让,哭了要拉住我。”那女孩说:“我常常不开心,不敢骂男人。”良悌说:“不敢反抗就会继续不开心。”那女孩笑了一下,不出声了。
这个时候远方天空飞过一群鸟儿,良悌自言自语:“各有各群。”那男子说:“你怎么想到做木工?木工一般都是男人的活。”良悌说:“我以前就对木工有点兴趣,觉得一些家具、车辆,可以设计的更好用一些。”
这个时候,路上有辆马车撞到停在路边的一辆马车,把路给堵住了,良悌等人都被吸引了注意。旁边的女人怀里的小女孩,被吓到,从她怀里一跌跌到地上,哇哇大哭。
那女孩的父亲见自己女儿哭了,恼怒了,开始责备那女人,说怎么让他女儿跌着了。那女人说:“我又没责任给你看小孩。她自己爬过来的,我还用胳膊手护着她。谁知道她怎么跌下去的。”良悌说:“出了事先责备再说,也不管谁的责任。”
这个时候,就见远处追过来几匹马,还有一辆马车,马上的人、马车上的人都下来了,把出事马车上面的人给揪下来就是一顿打。他们边打边说:“这是我们御史大人的车,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他是什么级别的官员吗?我们御史大人不喜欢被超车。”那被打的几个人说:“现在知道了,刚才不知道。”
那几个人说:“你觉得你马车比我们大人的好,马匹跑的也快?”那被打的一人脸上矛盾、虚伪、贪婪、欺骗等表情,全部消失了,赶紧跟打他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