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就只好用杀戮来保护我的爱。”

“我观察人有自杀也有杀人,不背叛往善良走的人首先选择的是自杀,直到自杀成功,或者被其他人点醒,发现不背叛也是罪孽,首先对自己的罪孽,放弃了自杀欲。但是放弃自杀欲以后,被害累积,寻求正当途径不能解决,就会逐渐发展到杀人欲,这个时候善良的人往往选择放弃杀人欲,宁肯让自己被杀。但是当放弃杀人欲甚至让事情更恶化的时候,这个人就会认为杀人才是善。你觉得有道理吗?”

“我们也希望能走到一个没有杀戮的世界,就好像小时候以为的那样,认为爱是我们的本来面目。有个故事,有个国王的女儿她从来也不会受伤。可是她看到别人难过,想要知道难过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就用石头割裂了自己的皮肤,她的血液流了出来,把这个国家淹没了,世界变得五彩缤纷。原来这个国家原本一切都是蓝色的,公主的血液则代表寂寞。但是死亡和牺牲不是解除寂寞的办法,也不是带来颜色的原因,是罪孽。”

“你会爱别人也不排除是有寂寞的原因,但是如果你知道你是我寂寞的解药,就不要让自己受伤。我们知道人是怎样,不会被人害,这就是我们有资本去爱人了。而不是不在乎被害去爱。我是力你是动,你的动是死,你的力全部都被卸去,打不到我,我打的到你,把你放倒我很温柔,甚至我只要动一下念头就可以不必动手。我怀念你格斗时候的姿态表情。”

“你爱也恨,爱恨很重也很轻,是全部的意义也是无意义。亲爱的,我现在异国他乡,虽然一般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在新的陌生旅程,并且你不在我身边。我承认我对你的了解其实可能不够深,无法安慰好你。我知道你在痛苦,却不知道怎么做,理性只是一点看法,感性我无法体会那么深和跟你相爱。我只能请求你多点爱我。蒙恬。”

他写完最后一笔,正好夕阳收起了最后一抹余辉。他站起来打了几下武术招式,时而静如流水的动悄无声息,时而动如猛火的静轰轰烈烈,招招致命的凌厉杀机全部展现成花瓣一样的温柔文明,细腻的甚至难以被常人发现纰漏,那是会让魔鬼也想要扑向的死亡美好。片刻,他打完便收招离开了。他背后大山树上的鸟儿有被惊动扑棱棱的飞起了几只。

第二天早晨,星月说:“我现在体会了有把好梳子多么重要,良人送给我的檀木软刷,梳了好舒服。”石竹说:“我嫫嫫告诉过我,梳头就是生活。生活就是把梳头这样的小事研究仔细。”

星月又说:“听说女孩恋爱以后就容易生病,得妇科病,被男人欺负的,什么病都可能生。那是真的吗?”石竹说:“如果遇到一个好男人就不会吧。”星月说:“看来是真的了。如果遇到不好的男人就会生病。人真可怕啊。”

正说着咕咕鸟过来了,星月接过咕咕鸟侍女手中的茶盘,说道:“这茶我们泡的都不好喝。”咕咕鸟的侍女说:“那是,我们良人泡了多少次才能找到最合适的感觉,像你只泡几次怎么能泡的好喝。”

咕咕鸟笑了一下说:“王上一早就去大帐了,听说敌人想要偷袭我们。”话音刚落,政政的声音就响起来:“赵军必败无疑,可是赵葱、颜聚不让步,就只能打,听着好消息吧,顶多明天必有大捷报。”

石竹望出窗子看到李信、王翦几个将领都在。那李信神情挑衅、狂妄,却有种清新挺拔的气质,似乎骄傲向上的小树苗。石竹便转回头,她坐在那里感觉到被车外的人目光锁定,产生一种不安,好像受制于人,变得有点孤单,她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不再轻灵,被吸去魂魄一般无神,脑袋也运转缓慢了,无法流动思维去想问题。

远处的兵丁在杂乱的叫,政政对李信说:“今天下午大概可以收到捷报,你那边尽量不要作战,多派救援兵丁搜索救治伤员。”李信说:“诺。”王翦道:“王上,我们这边还有几只训练有素的狼狗,以及擅长伪装术、攀爬术,又懂作战和基本的医疗救治特种兵丁,要不要调拨部分到李信那边去支援。”政政说:“调多少人你自己看着办吧。保证不影响这边安全。”

李信说:“颜聚是个布老虎,喜欢诈唬人,突破他的防御很多办法,用重骑兵做先锋,重□□兵其后,硬打的笨办法,打下来也是轻易的。”王翦说:“胜利就在不远。我时刻做好战斗准备。”政政说:“好。你们各自去忙吧。”两个人以及两人身后几个将领领命而去。

待他们离开,政政上了车。石竹说:“我觉得我的脑袋里好像可以取出一个小人,又好像是一个白白的虫子,我的心里也好像有动物钻进来。这些小人和动物都很脆弱,容易屈服于外力,似乎把我这里当成庇护。”政政说:“你能察觉是谁影响你的吗?”石竹却转过头不说了。

过了片刻她又说:“我身体里有自我保护的系统,不会让自己太过危险的。这里是死亡世界,有人没有能力接受细腻的信息,只有最喜欢用驯服和被驯服手段获得想要的。我却无法拒绝。如果他们见无机可乘,就会躲避的远远的。”

咕咕鸟说:“你体质太弱了。”政政说:“体质是弱,可是与体质无关。你得坚持自我,拒绝和有反制的主动性。反思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事情。单方面反思就会造成弱势,被人沾便宜。”政政说:“这个世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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