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离开了宴会,去看看下人们有没有什么问题,路上碰上宫外的一个贵妇人。那个贵妇人跟花舞行礼,花舞答应着,看了看她手里提着的一个包。那个贵妇人见了,说:“这个人皮包很好用。太子妃没有见过?这种材料是很好用,我还喜欢用来做灯笼。”花舞呆了一呆,没说话,花舞身边的宫女说:“大胆,太子妃会比你少见过?”那个贵妇人诺诺的道歉说:“臣妾失言了。”她见花舞不热衷,就告辞离开了。
花舞身边的宫女说:“太子妃还没跟她说什么,也没让她离开,她自己离开了。”花舞说:“她看不起我。我可更不能自卑。用人皮做成的包和灯笼,有人苦啊。可是他们拜恶,好像用人皮包那是一种值得骄傲。因为恶能带来利益到如此吗?”宫女说:“要不要给她点教训?”花舞说:“算了,别惹事。以后也好相见。我不想跟人斗起来难看,更不想用黑手段去赢。”宫女说:“可是再见她若又无礼,太子妃难道不生气吗?”花舞说:“她是个过客,我不必重视她。”
宫女说:“到底是受了气。太子妃肚量大,我可是替太子妃白生气了。建议太子妃还是杀一下她的威风,要不然她不知道谁是主子。她应该赶着孝敬您。我知道有些人心不驯服,有机会玩主子就玩主子。”花舞说:“好侍女,她是能玩就玩,得寸进尺的感觉,还似乎装好人向善屈服。记得她曾经怎样就好了。铭记但不让它影响我们心情。”侍女这才点头称:“是。要不要我们也搞些人皮的用具充充门面?上流用这个渐成风气了。”花舞说:“有必要?会笑话我吗?不需要了。我用着害怕。要不然搞一个吧。”侍女说:“是。我让人送给太子妃挑选。”
回到座位上,花舞对异人说:“刚才一位亲戚跟我说用人皮做包好用。”异人听了,毫不在意的转过头又跟别人说话了。花舞看他像孩子一样无辜的眼神里,装着纯真,一时无语。
花舞成天不爱出门,不爱跟别人接触,只有早晨去问两位长辈早安,和众良娣们来问早安的时候,才附和别人跟别人说几句话。再就是在宴会的时候,需要她这个太子妃身份的人在场的时候,才一定从步高宫出来。其他时候需要她做什么事情,她也都做的很好,别的一点不多问不多说,也很少议论什么。众人就算想要找她事情,也无从下手,看了太子的态度,对她也很是念旧,都不敢对她太过放肆。而且她的美丽,也是她的优势。她不是那种光彩照人故意把人比下去的,比较素雅,衣服、首饰也都不会特意打扮,言谈举止,一点不会高人一等,连奴才都说花舞人美丽又好说话。可是她跟别人站在一起,就会显出她的美丽如玉,别人却是瓦砾了。
这一天,快过年了,宫里的女眷们都找画师画像,画师给花舞画的时候,花舞说:“坐着太久难免会动一动。不好看的姿态,画师千万替我掩饰一下。”画师当时答应了,谁知道用了两天时间,他画出来以后,把花舞画的姿态别扭,脸上表情也是不高兴时候的有点扭曲的表情。
花舞很生气,说:“把它放起来吧,这样的画像怎么挂出来。”宫女看了,也生气,但是安慰她说:“其实这样也有这样的好看。”花舞听了又有点高兴,但是还是没说话。那个宫女又说:“也可能那画师受了哪个人的指使,故意的。我们拷问画师,找出是哪个人,把她的画像换成丑的?”花舞说:“算了。也是我多嘴,说了一句。让人家抓到了气我的办法。”
宫女说:“我听说这个画师跟宫里的一个姓王的宫女好,可是那个宫女太子也留意过她。”花舞说:“哦?太子跟她有过肌肤之亲吗?”宫女说:“没有。太子只是对她有好感,还没有临幸她,但是有临幸她的意思。”侍女说:“王姓宫女为了这画师得了相思病。但这画师为了自己前程,不愿意跟太子争人。”花舞说:“这样啊。他不争把那个宫女叫来,我问问情况。”
很快,那个宫女来见花舞,花舞问她:“听说你喜欢李岩画师?”宫女就叩头,说:“太子妃,你问我了,我就敢说。我的确是喜欢李岩画师。如果你是为太子做说客的,请你就不要多说了。”花舞心下觉得可以想想办法,说:“可是李岩有本事勾搭你,却没本事娶你啊。你也愿意喜欢他吗?”那宫女说:“好过跟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花舞说:“既然你都说了这话了,我就想想办法促成你和李岩画师。只不过,你们结婚以后就不能待在王宫里了。”宫女听了就叩头感谢。花舞对身边的侍女说:“你去跟李岩说,感谢他为我画了一幅好画。他不用来我这里叩谢了。我赏赐给他们100两银子作为结婚贺礼。”侍女说:“是。”
花舞去见太子,跟太子说:“太子,有个姓王的宫女,喜欢李岩画师的,听说你对她好感?”异人说:“谁跟你说的?”花舞说:“是这样的。别人无意间跟我说了这个事情。我遇见了王姓宫女,她跟我说非李岩不嫁,她误会我给您做说客还说想一头撞死。我想这样不吉利的,就擅自成全了他们,还答应了他们离开宫。我也是想你不见她,就不会不高兴。太子,不爱你的人,何必强求呢?想不通太子为什么喜欢她。”异人想了想,说:“我喜欢她的忧伤打动我。”
花舞说:“还因为她长的细皮白肤,好看吧?太子,我就斗胆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