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看看他楚楚可怜的神情,那神情把他灵魂深处的阴暗和怨毒都掩藏起来,似乎天,衣无缝。政政说:“过来让我摸摸。”建信君走了过去,政政摸摸他的脸庞,亲了一下。建信君不高兴说:“王上偷袭我。”政政说:“我是王上,偷袭你又怎么了。”建信君暗笑长拜谢罪。
政政说:“我认识一个女人,她只是想着一个男人,就心满意足,比教徒更虔诚的爱。那种女人真不能理解。”建信君说:“傻逼女人,才被男人忽悠的还不知道。”政政说:“听说你夫人是赵孝成王的旧人?你来她们不在意吗?”建信君头上似乎要冒汗说:“是。她们不在意,她们是我的内助。其实都是为了传宗接代,我对她们的身体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对男人的身体有兴趣。”
政政说:“跟我在一起,你必须只对我的身体有兴趣。”建信君说:“王上为什么这么说。”政政说:“你要做到。”建信君说:“我会让王上体会和爱上跟男人做的乐趣。”
这个时候孤鱼进来了,赵高派去的人也拿了衣服和花环来。孤鱼是一个美丽妖冶的男人,建信君跟他站在一起,建信君却表现出了一种没兴趣,他的不像刚才那么热情的骚,显得有点僵硬,像猪肉。可能孤鱼那里没利益的关系。
孤鱼听了让他干什么,俯身下拜道:“禀告王上,奴才对王上忠贞不二。王上让奴才干什么奴才就干什么。”建信君这才拿眼睛悄悄斜了他一下,似乎把他当成对手。
政政说:“建信君,你换了女装,头发散开,戴着那个花环出来见我。”建信君曰:“诺。”这个时候琴公主和如雪也走了进来,政政让她们在一边休息。
不一会儿,建信君走了出来,如雪她们似乎毫不在意。建信君在政政面前转了一个圈,衣服飘飘欲仙。他又做可爱姿态,双眼是一种无辜纯洁,那是模仿很多没有头脑只有身体的女孩她们卖萌的动作。他脸蛋粉嫩欲滴。
政政说:“不错。”建信君于是收起这个表情,以一种胸中有数的态度,成熟自信的微笑着看着政政,似乎勾引他。政政说:“我比比,如雪你到建信君旁边,摆个姿势让他学。”如雪就走了过去,拿起一缕头发,扬起发尾,建信君也跟着照做,政政说:“妩媚、纯。”
政政便和建信君、孤鱼走去卧室。政政说:“你们两个先做吧。”建信君就卖弄的脱了一件又一件,政政装着很高,潮的模样看着他,最后他们上了床,卖弄起来。
建信君在孤鱼身上,闭着眼睛仰着脸似乎很享受,这让他像个天使一样的坦白无辜。建信君身体灵动异常,孤鱼则趴在下面,欲生欲死。很快两个人颠倒了身份,孤鱼变成攻,他把建信君折腾来折腾去,肆意妄为,建信君都含羞默默承受,始终气定神闲的大家闺秀样子,不急不燥,有时也娇喘微微。
过后,建信君头上的花环早掉了,孤鱼却捡起来戴上。建信君毕竟年纪大了一些,经过了一番折腾,脸色发白,有些发颤的爬起来和孤鱼两个人在床上给政政行礼。孤鱼问:“王上有什么想法,我们为王上做来。”
政政说:“你们和女人能做吗?”孤鱼说:“能。”建信君点点头拱拱手,政政说:“我再想想。”孤鱼笑着说:“王上不紧张,来,我让你做床上的霸王。”建信君说:“做受也有做受的乐趣。”政政说:“那边有洗澡的地方,你们去洗澡,洗干净了再说。我考虑考虑。”
两个人答应了,下了床,也不穿衣,裸着熟门熟路去了那边洗澡。政政唤人换床单。
不一会儿两个人过来,身上各自披了一片布,政政说:“既然你们邀请我,我就跟你们玩一次,来吧。”孤鱼和建信君一听,高兴的上前为他宽衣解带,然后把他抬到了床上,政政说:“把你们的绝活儿拿出来让我品尝一下。”孤鱼拿个小,把里面装的油倒出来些,给抹到政政需要的部位,这才三个人做起来。
孤鱼一上来就想让他处于失控,吸引他进攻,还模仿女人的美好勾引政政,让政政觉得他像女人一样不怕委屈的善良。什么都可以伪装,这么亲近的接触都可以伪装。
政政在床上显得特别笨拙,这让孤鱼二人做的越来越小心翼翼。政政说:“猛一点呀。跟刚才差远了。”两个人就猛起来,建信君说:“插死我吧。”政政说:“我怎么舍得。”他说:“我们喜欢被陛下主宰,不怕被陛下摧毁,猛烈的摇动我们的身体吧,符合你的爱好,这样我们更能贴近陛下。”
政政说:“要我操纵了你们的灵魂和。星光也会变得平静。剩下的会是无聊。我还惦记着有一枝独秀等待我的爱,我却在这里红杏出墙偷把欢。我需要放下。你们快教给我。”(张国荣 《怪你过分美丽》)
政政在他们的指挥下一步步来,出乎意料的建信君本来更受,现在却能教给政政更猛,孤鱼让政政体会了什么是受。
结束以后,政政坐在床上,也头发都乱了,他说:“我在赵宫这里要待段时间,建信君你暂时也搬进来住吧,也许我时常召见你们给我表演,不一定做这个。”两个人称:“诺。”政政说:“你们下去吧。”两个人就穿了衣服下去了。
然后政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