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说:“如果可以,让死亡去不存在那里还是生命去不存在那里?如果恶跟去把不存在也破坏了,大家又变成恶的奴隶了。一旦我们可以独立于自然,他们会毁灭我们毁灭自然。”政政又说:“也许应该让他们去不存在,他们是不存在高,破坏不了不存在吧。破坏跟破坏一起,会有更多破坏给我们存在。”

苦丁说:“恶人也不一定是一点好事不做的,也说不准能带给我们什么启发。”政政说:“最好一点死亡、毁灭都没有。”苦丁说:“其实我觉得因为人都是被生的,被生的人可能就携带了父母的记忆,父母又携带了他们的前辈的记忆,坏人身上有好人的记忆,好人身上有坏人的记忆。一个被认为大好人的人,他的前辈和后辈也可能是坏人。”政政说:“不管怎么,是想把坏一点点清除出去的好。”

苦丁说:“不能教恶人向善吗?告诉他们不黑,不要被黑挑拨去黑斗,让他们白,找到白的快乐,自然就坚持和喜欢白了。”政政说:“告诉没用的,得他们自己。一般只会更装白,一般就是坏了。连死也会装白的,装白到任何时候任何情况。还会骗白说黑斗死给白的,或者说为了白去黑的。黑一般都想当黑王,但有的上了高位就会暴露,让白死让黑也死,有的在哪也不暴露。”

政政说:“黑还会装白英雄,说黑用白救真逊。为了黑吃害装白更狠,扩大黑势力更狠。所有白都可能被黑吃害装,而黑是大多数,白是极少数。”苦丁说:“但是一般人装白,会不会觉得装白快乐过黑,告诉他们真白比装白还快乐。自己的快乐首先要靠自己努力,黑把人拉进黑不快乐,就放弃吗?”

政政说:“用快乐引诱没用的。古代的时候,估计也是看到白有利益,才装白盛行的,现在人心不古,结果不还是走向黑主流了。用利益引诱,他们在意的是利益,无所谓黑白,也会黑白手段玩利益。他就是黑,你用黑强迫他们白,他们也会学了黑对付人,你用白利益引诱,他们装死白得利益。”

政政说:“白往往无所谓甚至不想当王,黑往往想要奴役一切,当王给自己黑狠好。”苦丁说:“管不住黑?”政政说:“黑王觉得自己黑败了,会让白当王,自己奴吃害装死对方,自己黑再上位。白当王他黑也是受益的,他当王他更高兴,就算不利发展。”

“你没有王好的精神,就被黑装白索取要王,给装白的黑当王,给害了一部分,变成了黑。还有的想所有黑装逼当王,糊弄白,让白不当王被践踏。”苦丁说:“没有黑觉得不当王好吗?”政政说:“有,有人觉得有王不好,不管是别人当还是自己当,黑斗狠,自己会孤独。但是大多数黑,觉得黑就是孤独,要孤独死高,让白和小黑被他大黑孤独死吃。”

苦丁说:“孤独死也有互相吃。”政政说:“什么都有吃啊,装爱让爱死,装恨让恨死,装什么让什么死,弱的时候装白装被大黑打,强的时候黑死所有,不怕灭人类的很多。我在想怎么对付装白的黑,让盯住白装白害白凌驾白的所有黑,死去。黑或者选择死去,或者变白,或者为白服务,不过一般很难变白的。”

苦丁说:“黑白应该都有求生和希望自己好的愿望吧?”政政说:“都被吃害装死了。黑害人的方式帮助自己,也被吃害装。装是你同类,让你给他们好,你辨别不出来就上当了。你帮自己,黑觉得这是白,黑会钻到你黑白脑里操纵,让你白不好给他黑。黑会告诉你什么都死了完了好。”

“比如有白执着,他就给变成黑执着,然后让别人小黑执着精神死了完了给自己大黑执着精神好。他也会装自己黑执着精神死了完了。目的就是让所有都完了给自己。”

苦丁说:“装其实就是在吃人啊。”政政说:“是。门口站岗的那个男的,你装他叹息一声说‘爱呀’,装到他黑精神死了状态,好像他死给了他装的白精神,其实他把他装的白精神变成黑精神用了,他装为白服务,被白害的惨成黑那样。”

“如果你容易被他装白骗,你不用拿你自己白,你问他‘那个女人的真白心比你装的白心高很多’,看看他意识怎样?他就会露出黑去害和装新白。也有人不露黑一直装白的状态去害白和不断装新白,就是掩护自己黑。”

政政说:“再比如送饭的那个宦官,对付白狠,会说别人不白。”苦丁说:“反正他是黑啊。”政政说:“别人不白,他又会装白,他不比别人差啊。被揭露了也会说‘少得理不饶人’。法官不会那样认为。”苦丁说:“索取被不追究。”

政政说:“利用白特点对付白。他不觉得用黑和装逼上天有问题,还会装的好像是真白上天,好像真白心安理得上天。他想也的确是白给的利益呀,都是黑互相奴役掠夺白利益。别人能上天我咋就不能。但是上天就是凌驾人,那不是白。白在高位做的跟黑在高位做的也不一样。”

苦丁说:“怎么办啊?”政政说:“我也是想要建立一个制度,能让每个人自由发展,不过开始得有些人去做一些关键点的事情,做好了,帮助群众都得到发展了,每个人都发展了,才能有那个环境,没有领导高。因为领导往往就是凌驾别人的。”

苦丁说:“门口站岗那个,我本来看着还挺亲切的。”政政说:“他吃害装了你白。你像肯定自己一样肯定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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