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去疾说:“诺。还有些法官遇到事情不处理,而群众也麻木。”政政说:“这是过去习惯的延续。装睡和麻木,让装睡的法官付出代价,实在不行就换新法官,让麻木的群众交钱、学习和讨论。”冯去疾说:“是。”

冯去疾说:“还有个事件。唉,是法官出问题了。有歹徒绑架了一个富商的女儿,富商遇到跟他女儿有关的事情,害怕,抓虾了,不知道怎么办,就找了我们的法官。可是法官却发动群众大规模讨论,这个歹徒已经做案多起了,歹徒知道了自己犯的罪可能必死,就更加肆无忌惮,把绑架的女孩给杀死了。富商责怪法官。”

政政说:“对罪犯的讨论之类的,可以进行,但是应该在案件结束后。这些法官没意识到他们的行动会影响案件的进展吗?”冯去疾说:“这些法官为了业绩,一味的引领着群众增加对恶性人事的认识,忽视了被绑架女孩的安危,也对歹徒不够认识。”

政政说:“就是。必须对歹徒有一定认识的法官才可以处理这样的事情。歹徒顺着逆着他们都不行,怕他们顺着他们,可能激发他们为所欲为肆意恶的,逆着他们,他们更恼怒,因为无法为所欲为,可能更害人。”

政政说:“法官要定期培训。冯去疾你领着人把以往的一些案例汇编起来,给法官作为培训资料。”冯去疾说:“是。”政政说:“绑架案有关的法官,给予惩罚。”冯去疾说:“是。但是怎么惩罚呢?”政政说:“让人事部门开会研究吧。”

冯去疾说:“是。禀告王上,暂时没有别的事情了。”政政又说:“我们准备十天后回国。蒙恬你再给小玫瑰园仔细挑选一下护卫和家丁,要一百个人,老实、忠诚、守法,不欺负人尤其不欺负女人。”蒙恬曰:“诺。”政政说:“还有别的事情吗?”两个人都说:“没了。”政政说:“退下去吧。”两个人退了下去。

政政有些疲倦,起来活动了两下,又躺下休息,但觉得肩膀无限放松,身体一点点的从疲劳恢复过来。朦胧中他睡去了,还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桑桑,在小时候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小树林边。他犹疑的走过去,叫了一声:“桑桑。”

桑桑在树下看小花,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她抬起头来看到政政,说:“你是谁。”政政说:“我是政政,你还是这个样子。”桑桑问政政:“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了。”政政哭了,眼泪流下来,问:“只有想到你的时候我才会记起我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为什么不支持我越来越稀少的善良?却离开我?”政政说:“你对我的爱是随便的吗?”桑桑笑了笑说:“我不明白。”

政政说:“我们一起生活过,这里的日月星辰都跟别处不一样,在这里我就想要好好的生活。我也有死的一天,到时候我就去找你。”桑桑神色复杂的看着政政,没有言语。政政说:“看到童年有些伙伴结婚了,生了孩子,我很羡慕。如果你在,我们也组成个家庭,该多好,有孩子,一家人相亲相爱。就算我因此无法当王。”

这个时候有人来报告:“禀告王上,巫师说没有异常,今天可以按照原计划办理殡葬仪式。”政政被惊醒了,说道:“好。”那个人便退下去离开了。政政说:“葬?留不住任何?”

另一边,苦丁正在看园丁们准备殡葬仪式要用到的果品、菜品等物,姆姆在她旁边。苦丁说:“我父母整天在我耳边唠叨,说我现在这个年纪不能挑了,我妈妈说找个不秃头瞎眼的就行了。”姆姆说:“你不挑人家也挑。对你有意的男人就那些个了,你喜欢谁,别让别人追去了,你开窍点主动点,竹简上写几个字,悄悄放你中意的男人手里。”苦丁笑了笑。

姆姆说:“你看到好的还可以介绍给我。我是不拆你这方面台的朋友,有好男人你也记得我。”苦丁又笑了笑。姆姆说:“我找对象首先得是城市人,乡下人过不到一起,我也吃不了他们吃的那些苦。还是有钱的好。”苦丁说:“一个铜板能买一堆水果,维持好几天的生命。贫有贫活法富有富活法,一样望眼天下。人才好什么都不是问题。”

姆姆说:“还是有钱的好。你眼睛不眨的几十两银子就丢出去了跟妇人买菜给铜板似的,跟我说一个铜板过日子?”苦丁说:“我也穷过。有些人有给钱的能力,对别人大方,花钱多,钱就流失的多,有些,专门坑钱,关于钱算计的狠死别人给自己。”姆姆说:“能有钱给我花就行。”

苦丁说:“想着占人便宜和少被占便宜的人多了。”姆姆说:“一个男人给予不了女人,还让女人也跟着占人便宜,很丢脸吗?反正我要给我最多的男人。给不起就滚。”苦丁说:“我是早习惯了尊重别人的功利想法,时刻有损益概念,自己得到要感谢,自己损失要委婉,别人得到要提醒,别人损失要道歉。”

苦丁说:“有些奸商啊,专门盯住那些穷人的,越是穷的人花钱越节省,就想着最少钱买到最好的东西,而他们也的确能挑到他们那个条件能挑到的相对好的东西。是一个子一个子的在那里害,越是穷人的花费越让他们感兴趣。坑害穷人。只要比他们穷的都被他们盯住害。大恶钱奴役小恶钱和善钱。”

苦丁说:“哪里能得到钱多哪里能得到钱少,我其实没那么在意。我觉得我其实有点不爱挪窝的,在哪里都容易满足。”姆姆说:“树挪死


状态提示:59.五十九--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