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紫萍跟觅姜等好几个人闹翻了,也没人来告诉我怎么回事。”刑芝说:“哦。因为紫萍想要表演自己选定的歌曲,但是觅姜她们说时间太长了,坚持要她换歌。她说换歌会表现不好,不换。后来觅姜等好几个人都说她不换歌就换人。紫萍就拒绝了表演。紫萍还说觅姜她们是想让她唱不熟悉的歌,影响她在王上等人眼中的形象。”

花舞说:“一个要对方尊重自己的歌,一个要对方尊重自己的时间安排。或者有人要让对方听自己的话,不涉及其他,服从自己?让紫萍唱她先前确定的歌。时间长就长点吧,以后不可以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刑芝曰:“遵命。臣妾病刚好,先回去休息了。”花舞说:“回吧。”刑芝就告别离开了。

花舞说:“争宠争不到政政。”静公主说:“王上说过他不认为世界上有真正完美的爱情关系,一生一世那样的爱情很少,期望值太高容易失望。不过我觉得他虽然这样说,却依然抱着恐怕比这期望还美好的想法。”花舞说:“爱情就是不切实际。其实人顶多活100年,如果对于爱情的想法超过了100年,似乎荒谬了。然而也有些人为了追求长久相守的爱情关系,委屈自己到甚至不在乎彼此是不是真的爱对方。”

静公主说:“现在想也许应该多用些理性对待我的爱情。不沟通是不行的,别沉默藏着坏点子不沟通,到时候问题严重了,要处理麻烦。更何况自己不说,专门吃害别人说的,别人不说他们还没法活了。”停了片刻花舞说:“不知道一个人真正心思、想什么是可怕的。沉默,藏着不告诉你坏,说不定害死你也不想露恶。据说越是焉驴越踢死人,因为人的情绪都要发泄,过度的压抑,可能更加不可收拾。你们考虑生个孩子,也许会不一样。找太医给看看,调理一下身体。你现在这么瘦,好像你现在如果生个小孩,可能营养都被小孩吃了,你自己变成骷髅了。”

静公主说:“是。我们也急,但是急也没用,医生说我的身体是不易受孕体质。现在正调理着呢。”花舞说:“宫里的名贵药材,需要什么让吴太医给你开,拿到我这里一准儿给你批。”静公主说:“谢太后。太后,跟你再说个事情。我们家的管家叫张瑞,他夫人谢青被他打的流产了。他们好像一对儿冤家,但是又不分开,谢青说他们什么能伤害对方就会去做什么,已经分不清是虐待还是报复,不管是哪个都让他们感觉到被在乎的满足。”

“谢青给张瑞戴了绿帽,后来明里暗里,张瑞恼火了就对她拳打脚踢,不恼火的时候就拿她得的钱下馆子。谢青说她要钱张瑞要爱情,两个人都能满足对方,没有几个女人能对谢瑞酿造爱情,也没有男人能给她更多钱。他们都没有离开对方的想法,有时生病了还能互相照顾下。”花舞说:“他们自得其乐啊。”

静公主说:“张瑞很会做事,他做事人人夸,而他老婆人人都鄙弃。”花舞说:“伤害占据了生活的大部分,也不分手?追不到爱的人,把任何都说成是爱,来安慰自己,生病了互相照顾也是爱的证明?那跟别人也可以啊,互相折磨的有乐?不过也不成体统啊。”静公主说:“我觉得张瑞也是焉驴装不焉驴,我觉得谢青是被他逼的去当鸡。张瑞性子绵软,出卖灵魂,吃骨头不吐渣滓的。谢青则是破罐子破摔。”花舞说:“他们两个互相利用?玩人?”

静公主说:“谢青和张瑞生了两个孩子,谢青说离婚了也想要孩子在自己身边。一个女人拖着孩子,不容易找对象了。张瑞却说自己仍然钟情于谢青。”花舞说:“他们互相欺骗?”静公主说:“他们对对方不满,就发泄暴力,伤害对方。一次张瑞把谢青打的躺在床上一两个月才好,可是谢青抱着他的腿不愿意分开。”花舞说:“他们是不是不懂得处理夫妻问题呀?闹出人命怎么办?看着不好就让他们分。那张瑞为了他的黑愿意死的吗?他的黑败了他愿意死吗?”

静公主离开了,花舞也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她坐在桌边,一直看着窗外一点点阴黑下来,宫女来点了灯烛退下去。

花舞不自觉的自言自语说起来:“那天他在众人面前发出歌唱的声音,我听到了渺小的想要躲藏。他不好,可是我却爱了他,我一定要爱美好吗?嫪毐没有道德,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别的女人。那些玩的人,到处玩,害不爱玩的,他们成了主导,不公平。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玩。”

宫女上来为花舞换衣服,换完衣服上了饭菜,便退下去了。花舞没有动饭菜,在床边坐着,后来她感觉疲倦,就上床休息,谁知道就睡过去了。

梦里又一次嫪毐穿着花舞送给他的白色丝绸内衣不肯换,那衣服已经穿的磨损很多了,还有的地方破了有的地方发黄,花舞问他,他说因为那是你送给我的衣服。那件发黄老旧的内衣提醒着开始的有些什么,其中有些美好应该被重视。

然后嫪毐还是那么忠实和顺服的态度,他把花朵都摘了下来,做成花篮,头上还插了一朵,那些花朵好像尸体一样散落一地,他却无感。花舞看着那花篮,难道把花汇聚到一起,就更美丽吗?而嫪毐头上戴着花,显得脸庞美丽。

她说:“张瑞说:‘你怯给我吧,你的胆怯全拿来给我,我是真为我黑死的,你的虚假也全拿来给我吧。’”不能因为任何背叛自己,这是一个优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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