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力,要对付我们。这是涉及国家大事,要崔永配合调查。”冯去疾答应了行礼退了下去。

这个时候夕阳整个的落下去了,只剩下少许黄色,一片燕子唧唧喳喳的飞过。小雪说:“听到燕子的叫声,我犯困了。难道它们在说‘到睡觉的时候了’,或者说‘快回去睡觉吧’。我老是打哈欠。人生充满了无数的困和睡,似乎它们才是重大问题。解决了这些重大问题,我才能干些想干的。”

政政说:“睡觉太早了吧。让我们跳支舞,跳一跳可能你就不困了。”小雪说:“不会跳双人舞。”政政说:“跳的开心就好,别管会不会的。我们跳一支什么舞呢?你跳什么舞?”小雪说:“我跳《子衿》吧。”政政说:“好。”他就站起来,赵高急忙吩咐乐队奏《子衿》,小雪就独自跳起来,两个人像快乐的小马驹你跳我跳。

政政说:“你觉得你父亲不是忠于爱情?”小雪说:“对。他是玩信任的,让你以为真的。我真不理解了。那些人对他一般都是专一的,为了他的利益打算的。他自己却多少个情人呢,一听说要给别人利益他就警惕了。有时他也闹点三角恋,他就来场狗血的争斗表演和装一下,就没事了。”

政政说:“那你有没有幻想过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小雪说:“没有。”政政说:“人品很重要吗?”小雪说:“当然。人品好的人才配得上我。好像不现实。不过我好像不是大多数,如果我的爱情也不是大多数也没什么。爱情应该是交往之中产生的爱慕,有了意向再考虑。可是对我很难。”

政政说:“你迷恋男人什么优点,比如力量,或者男性性魅力,或者思想、个性?”小雪说:“一般人理解就这些,可能还有别的。”政政说:“但是这些方面你肯定也有思考。就是只考虑这个男人的优点,什么比较迷你?”小雪说:“应该是孔武有力,表现他自己,直觉、本能,还有思想、爱等。反正我想想有些人的婚姻生活憋气,我一刻都不想再重复他们。肯定有我能相处的好的人。如果女人是红颜祸水,让男人会倾家荡产,王上你喜欢吗?”

政政说:“我不是大肚,什么菜都要吃。不过如果只是议论一下,给不起倾城倾国,说明我不是王,对方要的起倾国倾城,我也不是王。我想要钱,你是负债我也搞到你的钱,你是富翁我能玩的出神入化。”

他又说:“爱情往往是个人化的,婚姻是多社会化。”小雪说:“我拒绝了父亲为我安排的婚事,破坏了我的社会化。可是我觉得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才有追求。”政政说:“你不会觉得自己会因此损失?”小雪说:“我可不会别人说怎么生活好就怎么生活,或者给别人当模范活着。我十分知道我是有小恶魔这一面的。想一想要是有不同的帅哥陪我结婚、上床,挺好的。”

政政说:“如果一个人能吸引很多异性喜欢,让这些异性都爱自己,却只爱你,你喜欢他吗?”小雪说:“不知道。”政政说:“嗯,这种人卖肉的也多,耍了别人的爱也可能耍你的爱。”小雪说:“我其实对恋人们在一起就做一些亲吻的事情保持怀疑,为什么?好奇怪。”政政说:“他们想亲近。其实有些女人觉得能得到一个男人对自己一辈子好,就是比其他女人遭遇好了。你真不会有自己配不上别人的感觉?比如在你肯定的面前,你肯定的就是觉得各种好的。”小雪说:“肯定?我活着更多为乐趣。”

政政说:“你会从角度挑人吗?从角度挑人,看看里装的精神,还是能通情达理的,就会觉得顺心。从精神角度挑人,再看,也会看到一些各种不顺眼,挑的也苛刻。”小雪说:“我还不大懂得挑。”政政说:“要重视啊,比如从角度挑人,挑到一个人,再从精神角度看可能不认识这个人了。反过来也成立。”小雪说:“我选了谁肯定是能认出的。”政政说:“那不一定,认识不全面呢?其实习惯从角度挑人的,就觉得精神什么样的都能搞掂,从精神角度挑人的,觉得也容易弄的好相处。”小雪说:“反正有些大人的婚姻质量,我是不想要的。”然后一曲罢了,他对小雪说:“玩的开心。”又对众人说:“你们玩,我先回去了。”众人行礼,政政就独自离开了。

晚宴结束后,蒙毅和豆豆在一起,对豆豆说:“今天他们讨论男女问题,说男人是不独立的,从精神、爱、钱财等方面,从小吃父母的,长大了吃女人和孩子的,还有朋友的。”豆豆说:“女人也会那样。”蒙毅说:“但是女人被掠夺了,是受害者,而且还是能独立自主的多。男人掠夺了他人,却只会害更多,还装女人装被害被奴役高。有些人的确就是不独立自主高。”

豆豆说:“要说独立自主,难啊,今天我又听说好几个骗人钱财的事情,我觉得国家管理的还是少了。这个社会上骗人钱财的太多了,要生存搞好钱问题就是基本的。”蒙毅说:“黑主流要转风气不是一蹴而就的。今天我又学会了一个黑,从物质角度,盯着一个人的嘴巴,吃对方的同时也是物质之内的精神,吃死给自己,对方的黑白就了解了是怎样,就能让对方被动。”

蒙毅说:“如果对方是黑,也臭。就忍着臭吃,吃到对方是无给自己。对方通过别人的性或者其他器官去吃到精神,也可以找到他吃的别人的对应的器官和精神,然后分离开,再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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