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房子说:“你这是歧视。我觉得我会尊重这个世界上每一种事物他们存在的特性,包括无生命物,不是有人说无生命物可能也是有灵魂的,不比人的灵魂简单、低等、没有记忆。人类如果只从自己角度去了解其他,那就不叫了解。只关心觉得像自己的,也会陷入无知。”
扶苏说:“你们不能强迫我觉得不恶心。”元曼说:“谁强迫你了,是你强迫我。”扶苏说:“水蛭是连脊椎都没有的像蚯蚓的软皮动物。”土房子说:“你是在归类,从什么角度归类的?这不算对动物的认识。”扶苏说:“你没有常识。蒙毅给我们上课你不懂得总结,这和蚯蚓就是一类动物。”土房子说:“我就是这个意思,你强迫我接受你,还说我们被你强迫。”
高说:“有脊椎比无脊椎怎么高一等吗?”元曼说:“我养个水蛭惹气,不跟你们说了,我走了。”
转眼春天来了,这天早晨政政刚来到书房,厨房便来报告说:“准备做几条大鱼,可以供清明节聚会的时候宫里所有人吃。”政政说:“那得多大的鱼啊?”厨房的人说:“有几十斤一条。”政政说:“准奏。”
厨房的人下去了,刑芝来了,她说:“多疯狂的想法啊,饥馁过去了,好像很丰盛充足的食物,多大的胃口才能填满的饥馁感。”政政说:“人的痛苦需要找途径得到满足。”刑芝本来笑着,脸上换了仇恨的深色,眼神里也不知道想什么。
政政说:“你眼神里落雨的纯纯思念让我觉得你是痴情的,床上老实的待在我怀里让我觉得可以留住你的。不过我还不能了解你的灵魂。”刑芝坐了下来,手里把一个杯子放在了案上。
政政说:“被喂养的鸟儿不会向往天空。被喂养的鸟儿也不懂得自己去寻找食物,更不懂得播种事宜。”刑芝柔软的看着他,说:“不吃生命就得死,每个生命都是吃和被吃。被喂养的鸟儿不需要去辛苦觅食,才有时间跟你谈话。”
政政说:“我总是很霸道吗?让你身心都这么柔软顺从的样子。”刑芝笑起来,起身把那杯子拿给政政,眼睛里都是喜悦的光,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这个杯子,你喜欢不喜欢?”政政看看那杯子很古朴的模样,颜色也是有点泛紫的红色,说道:“喜欢。”政政说:“不过你穿这个绿色的衣服,让我想到菜青虫。”
刑芝行礼说:“王上,早上刚起来刚吃了饭,别立刻就办公吧?外面的空气好,草叶上露水都没干,我们出去踏青,散散步吧。大脑也需要换换空气,王上一坐下来就不起来了,殚精竭虑,不利健康。”政政说:“我不去。”适当的运动就是休息。”
政政说:“好吧。不过我讨厌你总是紧紧的追着我好像监视我一般。担心我不爱你或者吃我的爱,还是对你有害?也不用这么亦步亦趋吧?你鼠目寸光爱盗版我,对我是一种不好的感觉。”刑芝说:“怎么鼠目寸光?”
政政说:“你的自我非常小,很小很小,可能就一个人的身体那么大的那点光,周围对你也许是黑暗,别人的自我在你可能也是你那么小,这也许因为你贬义的自我。”刑芝说:“那谁的自我大?”政政说:“比如有人,对世界是开放的友善的,会用生命去生活,所以人家世界就很大。”
刑芝扶政政坐在鞋凳上,自己也坐下来穿鞋子,问政政:“我喜欢孔子,他是圣人。”政政说:“孔子,他说的道德就是等于周的等级制度。”刑芝说:“你觉得这样是道德,他觉得那样是道德。”政政说:“咱们出去。”
两个人往外走,刑芝又问:“我怎么小孩?”政政说:“虚荣,投机取巧,别人咋样你就跟着咋样,自私自利是唯一,害人利己。了解了一个人,其他跟那个人相似的,也被一网打尽,包括在爱情上。发现别人说出你的恶劣,不检讨还怨恨别人。你心里都是黑,没有爱和光,黑外面都是光,你还喜欢把光纳入自己的世界,照亮自己的世界。”
刑芝说:“虚荣?你难道不希望自己孩子表现好?这是不是虚荣?希望孩子表现好难道不是为了他们有好生活,这是不是功利?”政政说:“我不会因为自己的期望就去主导孩子。如果是功利,我希望孩子读些研究功利的书或者自己去研究功利,而不是迷失在其中。你呢,时刻不忘杀,杀了吃给自己。”
刑芝说:“就算是普通人做事情做的不好也会被淘汰,这不是杀吗?不如主动杀。”政政说:“做事情,我们社会尽量人们不做事情也可以活着,但是闲着就可以考虑做事情。做事情可以自己做,可以几个人、一群人合伙做,而不是现在这样买卖状态甚至为了生存不得不做。现在这个人工作的状态就是互相厮杀的,我们希望人人都能自由,不需要勉强自己。”
刑芝说:“自然界也是优胜劣汰。”政政说:“优是什么优,劣是什么劣?狮子能吃羊,狮子就是优羊就是劣吗?但是作为人,我喜欢白不喜欢黑,白才能为我带来幸福,黑想以次充好我要仔细辨别。”刑芝说:“白就是你的优啊?”
政政说:“我是反优胜劣汰的。自然界的任何存在都想存在,我们可以为此努力,只要彼此能和谐。看到你温吞水一样的妥协、受、反攻,让人厌倦,你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