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美玉问刑芝:“你戴这个木头手镯,是王上让你戴的吗?你喜欢吗?”刑芝说:“是。”但是她没说喜欢不喜欢。文骊幽幽的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她那样的语气好像鬼魅一般。美玉说:“我只是觉得王上喜欢的就让他高兴吧。他赏赐下来的木头首饰,别人戴我们也跟着戴吧。”文骊就扭了她的肉一下,没有回答。刑芝也没说什么,继续看她的书了。

觅姜又对女恒说:“你今天穿的衣服没有注意上下身的比例选择合适的,显得屁股大。”女恒说:“男人就喜欢看女人的大屁股,这叫女性线条。”

芈华突然说:“你们觉得王上一看奏折,就不休息,是不是跟他的命运星盘里的星星影响有关?”文骊说:“有些人啊被命运影响,有些人影响命运。”芈华说:“这个命运啊,有时准的让你哑口无言,很多都是被注定的。”

刑芝说:“王上说他从小就喜欢什么一直沉迷,直到厌倦。”芈华说:“这是从小就有的特点,命。”文骊说:“说到命,也不是不可能改变。”芈华苦着脸不说了,刑芝说:“但是怎么能改变呢?”

芈华又说:“改变也可能是命的,比如命里在什么条件下就会改变了。”刑芝说:“对。就跟喜欢吃肉,结果吃伤了不吃了一般,看奏折看累了……不过王上连身体健康都不那么重视。他自己也知道这不好……”

文骊说:“是不是贪婪啊?”刑芝说:“可能啊,没吃到足够的苦头,自己想要更多,可能还觉得占了便宜。”觅姜说:“因为办公在他看来比他的健康更重要吧?他爱国爱民。”

刑芝说:“丽曼也是跟他像,喜欢的就不管不顾,不喜欢的就理也不理。”芈华说:“这是遗传啊。”

芈华说:“我们诗曼要钱惯性,跟她叔叔像。我别的兄弟姐妹孝敬我父母,给我父母钱,她叔叔就给我母亲要钱。诗曼也是给我母亲要钱,还给我母亲身边的人借钱。”觅姜说:“一家人,难说呀。这个方面吃亏点,别的方面可能得利多点。今天给家里要钱,明天说不定就给家里钱。”

芈华说:“我管也管不住,我母亲也宠她,说最亲的就是诗曼。一个能要一个能给。”女恒说:“那你母亲要给。”文骊说:“也许诗曼真就是让你母亲感觉到贴心。”芈华说:“我其他兄弟姐妹意见很多。”

觅姜说:“以前对孩子最不管不顾的就是刑芝了,现在却关心起来了。可能是担心别人关心自己孩子,显得她很差劲。”文骊笑着说:“问刑芝。”刑芝没说话,芈华说:“诗曼啊,越大越不听我的话。”

芈华的一个宦官说:“奴婢以为,要获得孩子的芳心,不外乎几招,首先要让他们觉得你跟他们是一样的,取得他们的信任,用跟他们同龄的近乎变态的声音,然后是用美食诱惑,还有就是玩游戏故意输给他们,让他们指出来。再不行就打。”

芳草看看他堆在那里一团肉的油腻模样,说:“驯化出来的是家畜。”文骊看看芳草老虎一般的统御气质,但是她头上仅仅戴了一件首饰,打扮的特别清纯,说:“你不喜欢家畜?”芳草笑的甜甜的,眼睛里是一望无际的晴朗,在意肠胃需求的善解人意,说:“家畜没有战斗力。”

美玉脉脉含情的说:“那天我跟文骊的养子讲功课,一个问题说了差不多半炷香,他好像还用不易察觉的方式攻击我。”文骊看她一副“我有”的得意,说道:“能糊弄他就行了。”美玉说:“我以为那样对他好。”文骊说:“他不懂。对我有情就可以了。”

文骊突然说:“这附近地上有点脏。”芳草转头看看说:“脏好。”文骊说:“一脏就失去了那感觉。仓库啊宫人工作的地方脏……”芳草说:“我就喜欢脏,脏好,谁能玩我。”美玉说:“我也喜欢脏。”

芳草说:“你笑起来脸颊好像脏的,牙齿也是。有人洗牙齿你怎么洗的,是不是喜欢那脏?”文骊说:“人家不喜欢那脏的就会伤害你?”美玉说:“是。我洗下来的脏也是我,我就捡起来。有些不知去向何方,会伤害我,我就要克服。”文骊说:“洗下来的脏明明就会变成污垢的。”

美玉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是癞蟾蜍?”文骊说:“你喜欢癞蟾蜍,只不过也想变天鹅?但是你可以做癞蟾蜍里的天鹅。”美玉说:“天鹅会飞。”文骊说:“但是癞蟾蜍还是需要烂泥塘这个家。你想要飞这才是关键。害了天鹅变成天鹅吗?”

美玉说:“你会不会讨厌我,想让巫师用照妖镜收了我这样的黑?我看你最近对照妖镜有兴趣。”文骊说:“照妖镜是阴邪之物吧,才能大黑吞小黑。”

美玉看看她手里的奏折说:“我看你们做善事的,就是一帮寄生虫。”文骊说:“你这样觉得?”美玉说:“我比不上他们,我就只能害,我用全部去害了,我是受害者了。”芳草生气说:“那你觉得做善事的是傻了?人学着做坏事的多,学着做好事的少。”美玉说:“就该为我服务的。就该为那些人服务的。”

文骊说:“你得小心,把天堂丢进地狱当踏脚石,你进地狱去,玩地狱。把危险、恶劣都当成助你的力量,掠夺别人助自己的力量,以为你就赢多,还安全?小心脚下多土地塌陷,悬崖靠近你吞噬你,你跌落悬崖,装跌落悬崖不行的。白不是给黑糟蹋的。”

美玉说:“爱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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