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说:“如果得到是掌控,你的确没有得到我。如果你懂得得到,也不会觉得掌控了一个人就是满足了。我爱一个人不会那样,我宁肯无法掌控以及失去别人,但是我在爱我就得到。”
刑芝说:“掌控了一个人,这个人才不会离开我,然后才说其他。你觉得掌控一个人不重要,关键这个人能帮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什么,精神还是爱、白?那你算爱一个人吗?”政政说:“爱不能强求。”
刑芝说:“掌控一个人没意思是吧?我恨你。”政政说:“你不是掌控不了我才不放弃我的吧。能掌控你是不是也觉得没意思,还有更强者你没掌控的在那里,以及能掌控的人越多为自己服务越好?”
刑芝说:“我只是想要过的快乐没有烦恼。我其实挺懂得知足的。”政政说:“你做不到?一个人如果过的不幸福不满足,应该懂得思考为什么,好和不好都要思考。”
“比如一个不重视精神生活的人,你跟他说精神生活的快乐,他不会懂得的。他顶多对精神有,索取黑白精神为自己利益服务。可是懂得精神生活快乐的人,你要剥夺他这个快乐,他肯定不愿意。”
刑芝说:“就是一个是喜欢种地的一个是喜欢吃粮食的,精神也是可吃。”政政说:“一个人会走邪道就是因为他们弱者,如果精神足够强的人是不会为了精神走邪道的,爱等其他也是。”刑芝说:“形成了比没有形成的懵懂要聪明。”政政说:“你慢慢体验吧。”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来到一个卖水果的摊位面前,小雪指着一种水果说:“这个多少钱?”那个女人说:“一个钱一斤。”小雪就想要离开的样子,那女人可能想给小雪他们多要钱,现在看小雪不想要的样子,自己感觉到了压力,说:“你是人我也是人。”
小雪莫名其妙的说:“怎么回事?”那女人想吵架的样子,小雪拉着政政说:“我们去别处买吧,她的水果不新鲜。”那个女人不说话了。
政政说:“她肯定卖贵给你了,她以为你发现了。”小雪生气说:“她很胖,的确有点像猪。”刑芝笑起来,说:“你是觉得你让她感觉自己不是人了。那边水果好像很新鲜。”众人都笑起来,又过去挑了水果,买了让护卫提着。
政政拿了一个橘子,掰开,连皮把橘子瓣给了小雪几瓣,刑芝看了生气了。政政又给了刑芝几瓣,可是刑芝还是生气。政政说:“小心点,这橘子咬开很多汁,别弄到手上。”刑芝生气说:“平常,你是不会主动把吃的给人的,今天真殷勤啊。”
政政说:“你出来还戴着首饰。”刑芝说:“没人注意那么仔细吧。”政政说:“社会上的普通人,摸爬滚打,风里来风里去,大概就会觉得这些首饰碍事。”刑芝说:“可是它们是财富。而且我戴的这个镯子可以保佑爱情的,就算麻烦我也要戴的。”
政政对刑芝说:“不高兴,深呼吸几下,就呼出去了。”刑芝说:“打我一下,又给我上药,你常常这样。折磨我。”政政说:“别吐舌头了,再吐跟狼狗一样不会说话了。还是小雪可爱,有少女的青涩可爱,你总是那么多怨恨。还让别人也不高兴,还非要信仰不是欺负人就是被欺负高。”刑芝不忿不言。
他们路过一个饭店,那饭店旁边是菜市场出入口,就见一个男孩冲出来,他手里握着一把刀,满脸狞狰的追什么人。在他背后,有个卖鸡肉的人,在放有洗剥好的鸡肉的案板前,细致的清理鸡的尸体上细细的绒毛。在他背后几步距离,离地几尺高的鸡笼子里,有几只活的鸡,安静的不吵闹的看着外面。
政政说:“咱们进去尝尝当地菜?”刑芝说:“好呀。”几个人进了饭店,来到二楼雅座,小雪对小二说:“当地的特色菜都有什么,尽管上来,我们这一、二、三,一共八个人,两桌,够我们吃的就行了。”小二说:“好嘞。”
刑芝说:“小雪的眼光有时很冷。”小雪有点局促,政政说:“你的暖?”刑芝哭了起来说:“你是个无情的人,不了解我的感情。我是有感情的,你不要伤害我。”
政政说:“你走的路,穿的衣服,住的房子,都是你不认识的人付出劳动才有的,如果没有外面那些人,你一个人生活将变成什么样子,你可以想象。”刑芝止住眼泪说:“跟我说博爱。难道我一定要把我搞的只一个人,才能感觉到别人给我的帮助?我也给别人帮助的。你说的我好像乞丐不如,乞丐也许还有朋友呢,乞丐还可以随便的去要饭,吃饱肚子呢。”
政政说:“吃饱肚子,就感谢吧。那你就先体会乞丐的幸福吧。”刑芝说:“我怎么不懂得。但是谁会想做乞丐。为什么我要为吃穿去体会乞丐的幸福?” 政政说:“你的眼泪也是硬的。”刑芝说:“谁的眼泪是硬的?”
这个时候就听旁边一桌两个人说:“没听说吗?这里的女孩好看点的都被南方的大老板包了,南方的男人喜欢来这里找女孩。在歌舞厅,女孩陪客人喝茶一次8吊钱,陪客人睡觉一次三两银子。光陪喝茶不□□觉妈妈不收她们。官府都睁眼闭眼都不理会。”他对面的一个男人说:“哦?那得去看看了。”
那个男人又说:“其实这里好多洗脚店,都是做那些生意的,法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