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政政说:“路上积攒了好多奏折没看完。”他打开一本奏折说:“这些人开始了解现实去解决问题了,比之前对现实不满提出问题,有进步。”小雪说:“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陛下不必忧心。勇敢的闯过每个难关,为每个人加油。”政政说:“解决问题不是谁不满就听谁的那么简单。对了,你会为敌人加油吗?”小雪说:“不会。”政政说:“如果人生没有难关,会怎样呢?”小雪说:“不知道。”
政政说:“有人会培养对手,所以不怕给敌人加油吧。玩心太重。”小雪说:“谁?”政政说:“不告诉你。”小雪又说:“培养敌人,会不会失败?”政政说:“有可能哦。喜欢战斗得到。”小雪说:“如果把战斗当成娱乐,毕竟不谨慎。娱乐不算娱乐,战斗也不算战斗。”政政说:“遇到真正的战斗行家,战争思维的人,可能就会失败。”小雪说:“战争思维的人也是有点不正常。”政政说:“在这个世界里,每一种情况都会有人极端化。”小雪说:“有时战争就是顶牛,固定思维不变。好像鸟儿被关在笼子里,不停的拿身体撞笼子,是战争也是顶牛。”
政政说:“是。很好笑。有些人对自己的认识就是,甚至连也没有,有的他们眼睛里也有其他,会用工具跟笼子顶牛。不过,凡是真实的,都值得尊敬。每个人的执迷,也不都是愚蠢,是各有内涵的。你刚才说鼓励的话,让我感觉到一点积极的力量。很可爱。”小雪说:“谢陛下夸奖。”
政政说:“黑暗的社会就是经历黑暗的磨练,但大多数人就变成黑暗高,光明的社会就是经历光明的宠爱,但大多数人都漠视了黑暗。一般人考虑问题就喜欢分利己还是害己,利人还是害人,只有黑或者白两个绝对相反方向。但是其实世界上的方向绝对不只两个相反方向,甚至在一个空间里,比如一块空气,你甚至找不到相反,或者很多相反。就好像一个球面上,每一点都是中心。”
小雪说:“我们国家的制度好像也有点每一点都跟其他点联系,但是又独立。”政政说:“对。我是反对小帮派的,在我看来小帮派的团结,往往方向不够多,而且因为利益就搞坏,思维单调的只有敌我。”小雪说:“陛下喜欢一盘散沙?”政政说:“一根筷子不如一把筷子,不容易被折断。”小雪说:“所以看到糟粕,不应该一味批判,应该听多一些人不同角度的看法。”
政政说:“是。说起来说到哪个国家哪个国君多么坏,很多人就妖魔化否定,但是如果那个文化能持续时间长,说明他们就是有更强大的精神。一个动物活的久,人还会说长寿,可能懂得的更多。何况一个文明。”小雪说:“我明白了。”
政政说:“今天打扮这样出门?”小雪说:“是。出去玩。”政政说:“也不打扮的漂亮点。”小雪说:“反正我自由高兴。”政政笑了笑说:“你不护理,很快皱纹就出来了。”小雪说:“出来就出来。正好帮助我把一些看到美女就缠上来的好色之徒给我赶走。”政政说:“去吧。你还不懂得美丽。”小雪说:“陛下注意休息,健康和快乐是重要的。”政政说:“我有数。”
到了半下午,小雪和苦丁一起回来了,政政说:“正好我累了。苦丁陪我出去走走。小雪也去吧。”两人说:“好。”路上政政说:“在恶劣的环境里,要怎么生存的好,是需要智慧的。这一点苦丁很了不起。在她18岁的时候,已经能支撑起一个家庭的生计,而且还是生活的挺富裕的。在我18岁,我不了解这些。小雪也不行吧。”小雪说:“我是没出息。被领导骂当没听见。”
苦丁说:“其实关键是自己想要怎么生活。我之所以会那样,也是因为被逼到悬崖边上,不得不跳悬崖。去做生意的时候也会遭遇很多事情,幸好有哥哥们保护。其实一般人把脑筋都花到赚钱上,也会成功吧。我其实不是拔尖的聪明。而且,很多时候,做一些事情,虽然天天辛苦,可是也会觉得自己天天不干正事。”政政说:“这我理解。找意义。”苦丁说:“是。”
这个时候众人经过花园,就见一个老头和一个女孩在那里好像发生了纠纷。那老头眼球快突出来了,要吃人一样,狠毒的攻击那女孩说:“平时要三十个钱,现在卖一个钱,又熟人。”那女孩说:“另外一种花呢?”那老头说:“八百八十钱,不高。”女孩说:“价格真合理啊,你卖给别人吧。你这个一个钱的花,我也不能买啊,让主人赔本怎么办啊?”那老头说:“卖出不退。”这个时候又一个家丁走近,问另一种花多少钱,他就变得老实起来,一点也没凶的回答说:“五个钱。”
苦丁说:“这些花是淘汰的,打算便宜点卖出了事。”政政说:“那老头怎么跟那女孩那么凶?”苦丁说:“你看他也会很不凶。估计两个人有矛盾了不好好说话。”小雪说:“有时候,有些人买东西的时候,总想占点便宜,能便宜一两块钱就便宜一两块钱,也是让人挺瞧不起的。”苦丁说:“穷吧。那买卖双方也是互相认可,你不同意对方也买不走啊。这个张爷爷态度不好。他经常会一怎么就发火,暴躁,一怎么又会态度挺好的,有时见人下菜。”
政政说:“这种人干个苦力活跑腿活也干不好。你干嘛不辞退他?”苦丁说:“他年纪大了,单身。”政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