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说:“为什么现在我们兵力充足的时候,却要让先锋队这么牺牲自己?”赵佗说:“等到一定时候,我们就会派人去接应和救助他们的。”政政说:“不是友爱,是责任。他们是我们的团队的一部分,怎么可以不顾他们死活的,来达到胜利的目的?他们如果真的全死了,我们就一定能胜利吗?”

赵佗说:“陛下,之所以让他们牺牲,也是为了减少牺牲。如果全军都去作战,恐怕死亡更严重。也是没办法的战术。我们不会让先锋队全死的,那样我们就无法了解和观察敌人了,我们是让先锋队牵制对方,好观察敌方。”

政政说:“明明把他们当成牺牲品,还说是友爱,以及接应和救助他们,表达温暖。前后牺牲的这么多人,汇合在一起,人数多一些,是不是就不需要这么被动挨打了,死的人一定多吗?敌人有三万,我们出五万,也不用接应和营救了。再说,我们干嘛不安营扎寨,采取守势,等敌人来主动进攻,以观察他们?这样也减少伤亡啊。”

赵佗说:“我们试过,可是那样敌方就不会来进攻了,他们只是守着他们的地盘。至于表达温暖,也是想士兵不要寒心,不要让失败影响团队的团结和凝聚力。”

政政说:“那深入他们的地盘,采取守势呢,他们也无动于衷吗?”赵佗说:“象郡地方还是挺大的。”政政说:“不要再扔诱饵的方式,忘记了战斗为什么,把人命当棋子。应该害怕士兵死去,而不是对士兵死去麻木。”赵佗说:“是。”政政说:“你跟其他将领再研究研究,然后再来跟我汇报。”赵佗说:“是。”便行礼退了下去。

政政坐回座位,好一会儿不说话,等到小雪来问他中午吃什么的时候,他说:“小雪,先坐下。你说让那些士兵都不怕死的去打仗,这样的策略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小雪说:“大家一直都说秦军虎狼之师,凶悍不怕死。”政政说:“是不是对死亡都麻木了?”小雪说:“害怕死亡也不行啊。”政政说:“战争难道一定要是卑劣的吗?也可以是美好的吧。”小雪说:“陛下,打仗要用脑吧。”政政说:“你觉得死去了那么多人,换来的统一,值得吗?会不会是途径就是目的,方式就是结果?”

小雪说:“陛下,现在的社会,作为一个女性,享受到的自由比过去多的多,而各个地方的人也不互相战争,群众也懂得用法律来保护自己,有权有势的人无法再随便的就把群众当奴隶、为所欲为,看样子跟过去大不同,并且不会再回到过去。这些幸福,都是因为陛下领导的朝廷带来的,所以小雪心里是感谢的。”政政说:“其实这些幸福是你们本来就应该有的,只是被一些恶势力做恶给破坏了。再说我们也都给有功的人应该得到的奖励了。”小雪说:“还是要感谢的。”

小雪说:“我就是个平凡小人物,高兴了我就笑,不高兴了我就恼,为此愿意放弃一点大脑。”政政说:“就算过的快意,但是失败了,有什么意思?生活中处处都是战争。”小雪说:“是的。其实在战争方面,我就是脑残点。我也想长脑,可是想一想,长了脑就被别人轻易盗版走去搞坏了,我就会觉得其实长脑也没那么重要。”政政说:“被恶折服?”小雪说:“我不想参与战争,沾的一身脏,可是别人斗到我眼前,我也不得已。”政政说:“其实人一生下来,面对父母,就要面对父母的善恶,一般人不懂得反抗父母的恶。”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宫女来问中午吃什么,政政说:“随便吧。”那宫女就离开了。他又对小雪说:“岭南这边秦化比较严重,有点失败。也严重,本来是提拔人才的法律部门招人考试,也变成了一些人来钱的事由。监考法官徇私舞弊,买卖官职,还有这里广开学堂,本来是予民优惠,可是那些人看到办学方面也有利可图,就给予一些贿赂的人办学的权利,也不管他们怎么增收学费。”小雪笑着说:“都成了生意了。”

政政说:“嗯。这个情况竟然是普遍的了,赵佗因为是个武官,所以没注意。”小雪说:“那么应该提拔那些好官了。”政政说:“提拔是肯定要提拔。那些能不被利益引诱,甚至会忍受被折磨的人,当然是我们选择法官优先要考虑的。那些与大多数人为敌,只为了少数人利益的,是渎职。法官这个行业就是要考虑大众。不过当恶成为风气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出于功利考虑,情不自禁的跟着恶了。”小雪说:“追逐利益有利自己,就去了。不会想得到利益的办法好不好。”

政政说:“是。这边监督部门也跟着烂了很多。现在要发公文,提倡举报,将功赎罪。”小雪说:“但是那些举报的人如果看清楚形势,为了利益做了叛徒,不是更让人瞧不起吗?也是叛徒。”政政说:“但是对我们短期内清除罪恶,有好处。我们可以给予肯定的举报,肯定是需要证据说明的丑陋内幕。”

小雪说:“陛下,群众为什么也失声?群众举报了也没有用吗?”政政说:“是。有些好的法官,也被迫着同流合污了。”小雪说:“官僚制度有问题。”政政说:“现在换法官也不能大换血。”小雪说:“那就抓重点人重点事情,影响力大的,安插进去的人,同时跟朝廷内部的监督部门联系,一点点的解决。先清理这里的监督部门。”

政政说:“嗯。不过如果群众的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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