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去疾说:“是。陛下,还有就是今年上半年,有两千三百九十八个名儿童被报丢失。大部分应该都是被拐骗走的。”政政说:“这些孩子和爱他们的人感觉到的不幸,也会让路人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不好的社会里,产生不安全感、不幸福感。别让有些人说国家不理什么群体。”冯去疾说:“其中穷苦人家的孩子被骗走的多。”
政政说:“调查一下为什么穷人的孩子被拐骗走的多,儿童组织没有跟孩子的父母联系过指导育儿吗?另外,除了法官追缉罪犯,可以让慈善机构也帮忙注意。慈善机构的工作也应该有一些可衡量性。”冯去疾说:“怎么可衡量性?”政政说:“就是慈善机构帮助多少个孩子脱离罪犯,应该有一个数目加总出来,每一个孩子具体什么情况,怎么做到脱离罪犯的,也能多少说明一下,让社会组织可以监督。”冯去疾说:“是。”
冯去疾说:“上半年妇女被暴力的情况,跟去年差不多。”政政说:“社会组织也得官府指导,社会群众关注,这样才能发挥更好的作用。妇女被暴力没有减少,看来教育不够。还是应该舆论上宣传,让街坊邻里如果发现了,也能互相帮助,多举报。”冯去疾说:“是。臣没事禀告了。”
政政说:“有些听讼断狱不公平的官吏,让他们去修筑长城和戍守南越地区。看看官吏人数有多少,两边需要多少人。”冯去疾说:“是。”政政说:“明天早朝报给朕。好了,没事儿你退下吧。”冯去疾说:“是。”便退了下去。
政政对咕咕鸟说:“咕咕鸟你出来吧。”咕咕鸟走了出来,政政说:“其实我不说回避你不用回避。你有事跟我说?”咕咕鸟说:“我想给高做媒,陛下看宫里宫外哪个女孩好?”政政说:“我不管这个。”咕咕鸟说:“好多女孩都喜欢他呢。”政政说:“是啊。高长的好看,脾气也好,对宫女还和气,又是王子。”
咕咕鸟说:“我看中一个女孩,是一个被罢黜的小官的女儿,我回娘家的时候认识的,漂亮又聪明的样子。可是很多人都说她举报了自己的父亲,说她坑自己的父亲,是猪一样的女人,男人不能要。陛下你觉得呢?”政政说:“那些人是无视法律的,他们觉得私情可以凌驾法律凌驾大众。”咕咕鸟说:“陛下觉得这样的女孩能不能要?”政政说:“问高,他喜欢就能要,不喜欢就不要呗。”咕咕鸟说:“那就是可以要了。我喜欢分善恶的女孩。我会安排高和她相亲。”
这个时候赵高又报:“刑美人求见。”政政说:“宣。”刑芝走了进来,行礼坐下,说道:“咕咕鸟真是体贴,专门洗衣服啊、做饭啊,甘心做女仆做的事情。”政政和咕咕鸟都没说话。刑芝又说:“嗯?今天没有拿吃的来?”政政说:“你什么意思啊?”刑芝说:“没什么,可能刚才练舞练的有点饿。练习的时候要想象有陛下在看我舞蹈。还要认识清楚,陛下对我的痛苦毫无感觉,才会放下那些小小的怨恨。不过跳舞在我是最美好的生活。”
咕咕鸟说:“我做饭的时候其实也类似,觉得平时有点什么不开心,通过做饭可以让我感觉到爱和舒服。有时一些小小的怨恨,我也会表达出来,比如用一些味道特别的佐料来表达。当然不仅仅是这样,我会把这些小怨恨加以改造,这样吃的人反而会觉得特别有味道。”刑芝说:“小怨恨可以用佐料来表达?”咕咕鸟说:“其实每一种味道都是一个故事,每一种食材都有它的感觉,我会努力把我理解的分享给吃的人,只不过吃的人懂不懂接纳就不一定了。有时候我努力的要分享给对方,可是对方不懂得接纳,我就会觉得知音难觅。”
刑芝说:“听说你最近喜欢画画?”咕咕鸟说:“是。画画也帮助我认识不了解的世界。陛下,如果没有事情,我离开了。”刑芝说:“干嘛急着离开,坐会儿说说话嘛。”
咕咕鸟还没回答,刑芝又说:“我常常不高兴,别人却不了解。表达出来是困难的,因为不知道表达了以后会是什么结果。”政政说:“咕咕鸟也是,喜欢忍受。总有忍受不了的时候,总有不想为对方考虑的时候。没必要。”刑芝说:“这个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心还没有到这个程度,连人命都是无所谓的吧。”政政说:“不表达自己,不让别人看清自己,也是造成互相不能了解的自我孤独的原因。”刑芝不说话了。
咕咕鸟说:“刑美人看上去脸色有点不好,是身体不舒适吗?”刑芝说:“出的汗水让我又冷又热,衣服又脱不了。”刑芝说:“刚才来例假了。痛。我见到陛下,恨恨他,就舒服很多。”政政说:“关我什么事情啊?”刑芝说:“如果我不是女人,我就不会这么痛,而你是我的男人。”政政说:“那也得我承认。现在分手了。不是了。”刑芝说:“我恨你的时候,你就好像是我的天。知道你不是不关心我的,我就开心。”政政说:“好像你吃亏了。我的关心可不是情人的关心。”刑芝说:“我是吃亏了。是你对我的关心把我引诱进这样的情况。”政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