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听了小雪说的,却表现得意的拿起一柄钢叉,开了一个狗笼子的门,里面的小狗刚跑出来,就被他一钢叉插在喉咙哪里,形状特别惨。那男人把钢叉抽出来,小狗还没死,倒在地上也不断的流血。那男人看着却更加的心怀舒畅、神采飞扬,好像自己沾了什么便宜,为此很高兴,而且能跟小雪做对,一种称霸的快感。
小雪说:“你们太残忍了。”那个拿钢叉的男人说:“抽死你。”另一个男人在一边嘻嘻笑着说:“怎么,我们给罚款啊?”当然他根本没有给钱的意思,然后他说:“要吃好狗肉,就得这样。”小雪说:“我们国家有保护动物法,你们这样是违法的。”刚插死小狗的那男人却继续开笼子插死狗,他对小雪说:“抽死你。”
小雪见他们无动于衷就离开了。走了几步,大声叫:“护卫。”果然很快从路边不起眼的地方出来一个男人,小雪吩咐了几句,就离开他继续走了。
她看到路边有卖热山药的,想买,可是手一碰,说:“凉了。”她又不想买了。那老太太却对小雪说:“山药就是吃凉的,热的怎么吃?”小雪无语的笑了,说:“你真好笑啊。”那老太太却继续说:“山药就是吃凉的。”小雪不理会她离开了。她回头说:“我不喜欢吃凉山药。别人卖的山药都是热的。”
她又走了几步,看到路边有卖花的,上去看看,有没有没见过的花。她发现那摊主跟她报价,比刚才买的女孩高好多。刚才她没走近的时候就见摊主卖花给一个女孩,一个钱一大把花,明显这个摊主是看人下菜。她想离开,那女摊主就有强迫她买的意思,说:“不买下次就别问。”小雪说:“统共我问了不过两句。”那女摊主说:“坐着马车行路的人,连几个钱的花都买不起?”小雪说:“我不想买就不买。”那个女摊主说:“素质真低啊。跟我们一般见识。不买还在这里啰嗦这么久。”小雪说:“刚才我有点想买,现在我就是不想买。”那女摊主说:“说变就变的脸啊。”小雪说:“我是买花人,我自己高兴,不是围绕你为中心。”小雪不高兴了,就往回走了。
回去以后,她来见政政,说:“我买的当地的兰花。”说罢,把兰花放在一边桌子上。政政说:“怎么不高兴?”小雪说:“买兰花的时候,我一时大意少算了钱,卖家特别凶。陛下,这里的人好像很缺钱,卖东西像战斗。”政政没说话。
小雪又说:“我觉得后脑勺平的会影响智商。脑袋没长好。好像人不注意后脑和脑后。可是有很多人养小孩,还是让小孩仰躺着,把后脑勺变成了平的。”政政说:“有趣的说法。不过俯卧着也不舒服啊?!”小雪说:“一种感觉。我今天穿的衣服很平常吧,陛下看着我像是平常都坐马车行路不自己走路的那种人吗?”政政说:“像。穿的还是好。”
小雪说:“回来的时候,我叫车回来的,结果有人真不一样的想法。因为可以拼车,有一对夫妇看样子也是外地人,想要跟我坐一辆车,可是他们支付一半的车费。我说三个人坐,马也受三个人的累,你们应该出三份中的两份钱。那对夫妇说,我们两个人坐跟一个人坐是一样的钱,我们两个是一家人,所以你应该出一半钱。那个车夫也说那对夫妇说的有道理,我应该出一半钱。”
政政也笑了,说:“他们看到的是钱,你看到的是马和马车的使用。明天我们就出发了,去琅琊。”小雪说:“走水路?”政政说:“是。”小雪说:“人活在现实世界不得不计较。不做交易,只做交换。对方怎么跟我计较,我怎么跟对方计较。爱我多少我爱对方多少,给我多少钱我给对方多少钱。”政政说:“只是往往决定规则的是别人。而且爱的时候往往不知原因或者有人选择没有原因。”小雪说:“等别人爱我不知和没有原因的时候,再说吧。”
翌日上了船以后,船一直航行,有时换船,但是照旧走水路,连走了一个多月。
这天小雪在甲板上晒太阳,跟蒙毅说话。蒙毅说:“人家说大海里的水之所以都是咸的,因为这是世人的眼泪汇聚而成的。”小雪说:“我不怎么认为是世人的眼泪流成的。不过挺浪漫的一个说法,有点像有些人在树上寄红带祈福一般,觉得可以是一个寄托心愿的风俗那样去理解。”蒙毅说:“真希望跟豆豆能到大海边旅游,在这里海誓山盟。她也没见过大海。”小雪说:“我还没有未婚夫,却已经来过大海好几次了。”蒙毅说:“莫要想一些不好的事情。有了未婚夫会更幸福的,还有别的地方向往。”
小雪说:“大人言之有理。其实,也许这个大海里真的有眼泪,但是肯定也有汗水和尿液。你没见过海上有时起风,会吹来一些海水是暖的,暖的海水格外咸。”蒙毅说:“海风,那不是很可怕吗?”小雪说:“我们坐这个船足够大,一般的风浪不怕。你难道没有见过他们在船上练兵?”蒙毅说:“我见过,不过都是小船,不像后来又有大船。”
小雪说:“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当时我跟陛下出巡,有艘战船临时改成了陛下的行船,我们上船的时候就见行船附近的战船,我觉得特别雄壮威武。后来陛下乘的六骑马车和马也一起让一艘战船运输的。”蒙毅说:“舟师水军虽然用的时候不多,但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