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我放下来!”我喊道。
廖艺珍解开了绳索把我放了下来,我急急的找裤子穿了起来,然后拿出手铐把宋秀梅给扣了。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连夜联络到了当地的警方,挖开了周围的坟地,十具男尸下体都有一个很大的伤口,仍未完全腐烂的无根男尸令许多人当场作呕,而这些男尸全都是些无人注意的流浪汉。
第二天我就回来了,廖艺珍则留在那里善后,毕竟这不是小事,而且她父母也到了村里。
小柯讲完故事脸色惨白,仍是心有余悸,他颤声道:“差点成了太监......什么都被艺珍给看完了,我还哭了,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其实小廖早就已经意识到她姨父有问题了,就在贾柱打他儿子的时候,你被贾柱劫持的时候,小廖摸了你的枪跟了上来,你太疏忽了,居然连配枪都不带。”侯文峰略有所思道:“你应该庆幸,否者你死定了,贾柱完全曲解了道教的采补之说,简直是败类,真是人间悲剧啊,不过最该死的是那个教贾柱这方子的假道士,真正有道行的道士干不出这事来。”
“先生,你们的咖啡。”服务员小姐端上来三杯热热气腾腾的褐色咖啡。
“那药引加上灶底灰就是......这种咖啡颜色。”小柯指了指咖啡胆怯地说道。
这咖啡是没办法喝了。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装在瓶子里的粉末,顿时裆下一阵凉飕飕的......。(药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