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男子道。
“三哥,郑成离开端州前,最后见过的便是这烟雨楼的头牌烟月。”
矮个男子道。
“他也真是色中饿鬼,办卫云交待的差事,还敢逛窑子。”
瘦高男子轻蔑一笑。
“那还真要感谢他这一爱好,不然怎会给咱们留下线索。”
矮个男子严肃道。
“你说那烟月手里有郑成来过的证据,可是真的?”
瘦高男子收敛笑意。
“确凿无疑,白日里小弟打探过了,郑成来的当日,被那头牌烟月识破身份,在两人欢好后,郑成酣睡时,藏起了他的锦衣卫腰牌。”
矮个男子闻言一笑。
“干得好,这锦衣卫腰牌素来是一人一个,且放眼整个大渝,也无人敢造假,若是拿到腰牌,那便是郑成来过端州的铁证。”
瘦高男子道。
“证明他来过端州又有何用,咱们还是没有他杀害彭知县一家的罪证。”
矮个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又不是大理寺,刑部,不讲究罪证确凿,上面要的也只是个结果,可没说要证据。”
瘦高男子立刻了然。
“那咱们拿到腰牌,证明郑成在彭知县遇害期间来过端州,且是私下来的,这般卫云定然脱不了干系,而卫云又是瑜王的人,如此,事情就明了了。”
矮个男子赞同的点点头。
“有意思的就在这,你说那卫云,难不成是傻了,竟会设计杀害彭知县,这种状况下,抢走东西,亦或是囚禁彭知县全家,都比直接杀了要高明,所以,这事确实很有意思,不是吗?”
瘦高男子笑道。
“这事,恐怕只有卫云与死去的郑成知道了,三哥,咱们现在就去抢回腰牌吗?”
矮个男子抬手道。
“不急,后半夜再下手不迟,别忘了这端州还有其他周文廷的醉月楼。”
瘦高男子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