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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马家的小院里热闹起来。
马老婆儿上了门闩,陈浩跟马玉环的婚事在偷偷进行着。
一定要偷偷的,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悄悄嫁闺女,同样是犯了律法,是欺君之罪。
万一有人告密就糟了,一家三口仍然要被杀头。
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想解除欺君之罪的办法。
马老婆儿为陈浩做了一双新鞋,马秀英为妹妹做了新的嫁衣。
新鞋是马二娘连夜赶制出来的,嫁衣是二娘当初跟马太公成亲时穿过的,拿出来修改了一下。
屋子里点燃一对红烛,窗户上贴了喜字,桌子上摆一台香案,所有的一切就算准备好了。
时辰一到,秀英姑娘将身穿大红头戴盖头的妹妹玉环搀了出来,一条红绳将陈浩跟马二姑娘一扯,拜堂就算开始了。
马老婆儿坐在八仙桌子旁的靠背椅子上,秀英姑娘轻轻呼喊。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进洞房……。”
喊第一次的时候,陈浩就和马二姑娘一起拜香案,喊第二次的时候,他俩一起冲马老婆儿磕头。
第三次喊过,他俩一起交拜,就算真正的夫妻了。
然后,秀英将一对新人送进了洞房。
所谓的洞房,就是家里的西厢房,从前秀英跟玉环一起住,现在妹妹要成亲,她只能一个人搬到柴棚里去住了。
走出洞房,进去柴棚,马秀英扑倒在被窝上又哭了,泪如雨下。
眼瞧着心上人被妹妹捷足先登,她的心里跟锥子扎一样疼。
女人的身体不住颤抖,心里把陈浩的祖宗八辈子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洞房里,一对红烛在闪烁,陈浩没有当新郎官的那种激动跟喜悦。
对他来说,这场婚姻就是一个形式,救人的形式。
不这样做,马家两姐妹就完了,马老婆儿也就完了。
而且马二娘已经拿定了主意,外人问起来,她就说秀英两姐妹一起嫁给了陈浩,这样可以保住两个姑娘不被选进宫。
天已经晚了,玉环却坐在炕边心乱如麻。
她渴盼着惊心动魄时刻的到来,也害怕惊心动魄的时刻到来。
昨天晚上娘已经说了,女人成亲的第一晚,首先要让男人揭下盖头,然后是喝合卺酒,
酒后,就是帮着男人宽衣解带了,自己也宽衣解带。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双双上炕,任凭男人随便,自己咬牙坚持就行了……。
老婆儿说起初女人有一点点痛,但是痛过以后就是神仙般的快乐。
每个女人都要痛一次,早痛晚痛都是痛。
所以,玉环又是兴奋又是恐惧,心也揪作一团。
她等啊等,盼啊盼,眼光一个劲地往盖头的下面看,希望男人赶紧过来帮她把盖头揭开。
可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陈浩也没走过来,男人一直坐在那儿喝茶。
不知道过多久,陈浩终于慢慢站起,一步步向着女孩靠近,瞧见他的双脚,玉环首先打个冷战。
陈浩站定,拿起来旁边的秤杆子,咬咬牙终于挑起了盖头,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玉环真正的脸庞。
当他炽热的眼光跟女孩害羞的眼光突然相撞的瞬间,陈浩的眼睛呆了,嘴巴张开久久合拢不上,瞳孔也猛然收缩。
好一个女婵娟,柳叶眉,杏核眼,通稍鼻子如悬胆,樱桃口,碧玉含,青丝发,如墨染,鱼鳞辫子搭腰间,裙下金莲三寸三,生来腼腆自带笑,恰似三月红牡丹。
她抬手香风阵阵,体态百媚千娇,面如雨后梨花娇,疑是嫦娥下九霄……。
女孩轻轻呼唤一声:“相公……。”再次羞得低下了头。
陈浩半天才反应过来,说声:“原来你这么俊……比你姐还俊。”
他不由自主坐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他碰一碰,她挪一挪,心里发烧似火灼……。
“相公,咱们终于做夫妻了,跟做梦一样……。”玉环的脸一直红红的,心里的小鹿还是跳。
陈浩说:“你放心,既然娶了你,我这辈子都会负责,照顾你一生一世,只可惜啊……。”
“可惜啥?”
“你年龄太小了,才刚刚十六岁。”
玉环说:“不小了,在我们这儿,好多女孩十三四就嫁人了,十五六就当娘……到年龄不成亲,朝廷不允许嘞……。”
“可在我们那个年代,女孩超不过二十结婚,就是早婚……我可以等,再等你四年。”
“啊?还要等啊?”玉环一听失望极了,巴不得立刻跟陈浩生娃娃。
“是啊,等到你长大,等到你年龄合法的那天,如果有机会回去,我会带你一起走……。”陈浩叹口气说。
真的下不去手,这么小的姑娘,跟她同床共枕,那是糟践了,作孽啊……。
他也拿定了主意,有天可以回家,非要把玉环带走不可,傻子才会放手。
“相公,那合卺酒……还要不要喝?”玉环娇滴滴问。
陈浩说:“当然要喝了,我们是真正的夫妻嘛……。”
“那好啊,喝了合卺酒,一起白头到老……。”玉环显得大度起来,既然木已成舟,俩人当然无话不谈。
她端起酒杯递给男人一杯,自己一杯,两个人一饮为尽。
喝过合卺酒,玉环立刻过来帮着丈夫解扣子,陈浩吓得再次后退一步问:“这是……干啥?”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