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慧叔,虎子的大学同学和以前下放到咱队的知青杨可、赵慧妹说今天上午回去,我派人开车往城里送送,不陪你说话了,失礼了。【92ks. 】”忠良急得直冒汗,走到屋里让杨可、赵慧妹、高枫别在虎子岳父面前提他们被上面带走的事,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三人心领神会。
“兄弟,到家里喝茶抽烟!”王大娘走出门对着亲家秦长慧喊道。
“不进屋了,你忙着吧!嫂子!我回去还要点事,改天再来。”秦长慧对亲家说着话离开了。
“走!快走!上面到现在没来人调查情况,愿意作证的人都上车,一辆车坐不下开两辆!”秦忠良催促着。
“哎!停车!”欢庆坐在四轮车车头的叶板上对大牛说:“我看向咱庄开来的像法院的车,是不是送虎子和樱桃回来的?”
“怎么可能?清早才把他们抓走的,现在就放人,还用车把他们送回来,哪有恁么好的事!别做梦娶媳妇——净想美事了!”大牛说:“要放出来也得把情况调查清楚。”
“像!像!像!车开到虎子门口停下了!”欢庆惊呼着。
两辆四轮车都停住了,车上的人下来直向虎子门前的警车奔过来。
驾驶座上的警察从座位上下来打开后面的车门,虎子和樱桃抬脚走了出来。
“你们受惊了,很是抱歉!有人告发你们,我们不能不出警。没想到恶人先告状反坐在被告席上成为囚徒。祝你们新婚幸福,永远恩爱!”一个警官模样的高个子下车,握住虎子的手说:“尽快把新娘子的伤治好,以防感染。”
“谢谢魏副院长!谢谢!”虎子以礼还礼,表示谢意。
“感谢法院还我丈夫一个清白!”樱桃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握着魏副院长的手说。
“公事公办,应该的。保护好人,惩罚坏人是法律的尊严,是人们法院的职责所在,不用谢。”魏副院长说着上了车启动起来,挥手和在场的人告别离去。
众人面露喜色,心里庆幸。
“你们俩若是有个好歹,娘就不能活了,我的好孩子……”王大娘担心、恐惧、激动、疼爱儿子和媳妇的复杂感情交织在一起,不由自主地抱着虎子和樱桃就哭。
“娘!我们平安地回来了,别哭了,不会有事的。”樱桃给婆婆擦着脸上的泪水说。
“大娘,虎子和樱桃回来了,应该高兴才是,哭的不是咱们,应该是陈二芹。她弄巧成拙、锒铛入狱,她作茧自缚,付咱的治疗费不说,还得给咱误工费才对。”秦高对王大娘说。”
“别这么认真,斤斤计较,星儿半点的,咱自己能负担得起就不要让她出这个钱了。”王大娘说:“放她一马吧!还是姑娘家,这件事传出去对她说婆家找丈夫影响不好。”
“王大娘,你说错了,她早就不是一个姑娘家chù_nǚ了,人家见多识广,什么鸟都见过,有权的,有钱的,有本事的,模样好看的,就差没跟乞讨的男人上床了。咱好心对待她,她有好心对待咱吗?她一计不成又施一计,什么卑鄙伎俩都用上了,把虎子往死里整,对樱桃下那么大的绝情,没人性的女人,值得同情吗?放了她等于唐僧放了白骨精,她还想着吃唐僧肉呢!”欢庆对王大娘说:“山难改,性难移,狗行千里改不了吃屎,狼到什么时候都想着吃人、吃羊。人和狼为伍,危险哪!”
“十个指头还有长有短呢?人哪能都一样呢?谁能一辈子做事都是对的?错了,改了就好。”王大娘说:“一棍把人打死,还有改正的机会吗?给她留条后路走。”
那边众人围着虎子问法院是怎么问的,问题是怎样处理的。
大家围着虎子,虎子把事情一五一十从头到尾说了起来:“到了法院,我也没想到樱桃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她把陈二芹叫到身边,说是要对质,抡起没伤着的那只手往陈二芹脸上就是几个耳光,边扇边追问:‘我男人是沾你汗毛了,还是碰你一根头发了?!衣服是你自己脱的,你用剪刀刺我,秦高冒着危险用腿压住你的胸部和两条腿夺过凶器,以免再伤着其他人;你不知羞耻把身上脱得连一根线都不剩,使人都不敢进屋。万般无奈之下,我丈夫的同学高枫和以前下放到我们队的知青杨可、赵慧妹进到屋里强行把衣服给你穿上,拖了出来放在大路上,要不是你的家人和王嫂把你弄回家,我的几个哥哥不分轻重能砸你个半死,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你要不知道丑,现在把裤子脱掉,让法医检查,你的体内是有我男人的精子,还是**?你不要把鼻涕擤在**里冒充熊!我男人心疼我,看我受伤了,尊重我的意见都没做夫妻之事,会和你作乐?真是怪了!你在屋里疯狂地喊这个男人、那个男人,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没有人搭理你!你太厚颜无耻了!’她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真想把陈二芹一口吃下去,不是法院的人及时拉开,她的火气发出来能把陈二芹打死!”
“后来呢?”欢庆等人急切地想知道情况追问虎子。年轻妇女羞得面上发红,低头听着。
“后来,陈二芹挣脱两个法官,不愿意去验,把昨天的情况都承认了,并说她是想追到我才那样做的。”虎子回答说。
“没有了?”欢庆问虎子。
“没有了。”虎子说:“一切她都承认了,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呢?”
“按你这样说,樱桃被她伤成这样白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