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敏得到命令,走过来戏虐地说:“王大师,不好意思了,上指下派,委屈委屈你。”说着,就要搜我的身。
我唯一活命的机会就是那搓猫毛,怎么可能让他搜去。我站起来,往旁边一躲。刘志敏揉揉眼:“我说王慈,别让兄弟难做。”他给老尼姑做了个眼色。
我一激灵,现在不走恐怕以后没机会了,手摸向兜里,就在这个时候,老尼姑突然纵身飞过来,速度极快,就是一道灰色的影子。我还没反应怎么回事,挨了重重一脚,摔在地上。
老尼姑用僧鞋踩着我,对刘志敏说:“查查他的内兜,刚才在摸什么。”
刘志敏过来,轻车熟路探进我的兜里,把封在真空袋里的猫毛拿出来,他眯着眼看看:“这是什么玩意?”顺手揣进自己兜里。
我急了,要爬起来,老尼姑大脚板子重似千斤,紧紧踩着我的胸口,踩的都快吐血了。
刘志敏搜了我的全身,把零零碎碎的东西全都翻出来。
他对老尼姑说:“一会儿麻烦师太把他的衣服换了,或者干脆光着也行,到时候就是大罗金仙他也跑不了。”
猫毛没了,我面如死灰。
老尼姑把我提溜起来,押着往外走。穿过走廊,到了一处僧房,应该是更衣室,整整齐齐叠着数套尼姑的僧衣。老尼姑掐住我的脖子,这老太太别看岁数大,估计是练过,两只手跟两把老虎钳子差不多。
我被捏得哇哇叫,她冷着脸说:“衣服全脱了,换上僧衣。”
我急眼了,痛骂曹你大爷的。
老尼姑一个大嘴巴扇过来,正抽在我右脸上,马上耳鸣。耳朵嗡嗡作响,右边的脸就跟没了差不多,麻得像块石头。
这一嘴巴子真是给我打蒙了,所有思维全都凝滞,刘志敏在旁边笑:“你说你何苦的,挨顿打还是要换衣服,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我捂着脸走进僧房,有个小尼姑捧着僧衣过来递给我。我说:“我到里面换。”
“就你毛病多,在这换!”刘志敏说:“谁还稀罕看你是怎么的。”
我憋着气,看看老尼姑,她面如死水,没有表情。这老尼姑是真狠,那么大岁数,不在家相夫教子,跑出来青灯古佛,估计也是心理有点毛病。
我没有办法,跑是跑不了,赶刘志敏说话,识时务吧,要不然还得挨揍。
我慢慢把衣服脱了,他们都在看着我,最后剩个裤衩,我正要穿僧衣,老尼姑在旁边说:“一件不剩。”
我说:“tuō_guāng光怕污了佛家圣地。”
“人本赤条条而来,赤条条而去,心里没有杂念,tuō_guāng和穿着衣服又有什么区别。”老尼姑淡淡地说。
没有办法,我咬着后槽牙脱了裤衩。刚脱一半,就看到刘志敏掏出手机在拍,我一股火顶上脑门,妈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一把抢过僧衣,勉强遮住自己,冲向刘志敏:“谁让你拍的?!”
还没等近前,老尼姑飞出一脚正踹我大腿根上,我倒退几步,坐在地上,半天没倒腾过来这口气,这一脚太狠了。
老尼姑道:“玄真,你把衣服脱了,到王施主的怀里。”
递衣服的小尼姑法号叫玄真,看年龄估计也就十八九,二十郎当岁,长得面容白皙,还挺俊俏。听老尼姑吩咐,她解开僧衣扣子,里面居然没穿衣服,是光着的。
刘志敏拿着手机一边拍一边啧啧:“有点意思,师太,这僧袍愣是让你们穿出了和服的效果。”
老尼姑笑笑没说什么,玄真光溜溜的过来,挤进我的怀里,跟个泥鳅差不多。我手脚都没地方放,这小尼姑主动搂着我,光头发亮。
刘志敏拍了几分钟,还不时变化角度和位置,说道:“行了行了,玄真啊,别让这小子吃咱们豆腐,差不多就得了。”
小尼姑红着脸把僧袍穿上,退出房间。
刘志敏看我:“行了王大师,别装死狗了,赶紧换上僧衣,还等着咱们师太伺候你是咋的。”
我垂头丧气把衣服穿上,这本是女人穿的衣服,虽是僧袍,也是女里女气的,这个别扭。
刘志敏哈哈大笑:“师太,莫不如让王大师剃度在你这小庙里修行算了。”
老尼姑淡淡道:“他是男身,我庙中多是女眷,有所不便。”
“好办啊,把他阉了不就得了。”刘志敏说。
我脸色惨白,不敢说话,跟在他们后面。
转了好几个弯,到了一处院子,进去之后有左中右三间厢房,有几个尼姑在打扫庭院,现在已经入秋,此处大树参森,落下很多叶子。
老尼姑净音把院里这些尼姑都叫到身前吩咐,说严加看管我,此人是重犯,明天会提审,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吩咐之后,净音和刘志敏走了,那些尼姑把我押进一间厢房,有个中年尼姑指指墙上的时钟:“喂,你看到钟表没有?”
我垂头丧气:“看到了。”
“从现在开始,每隔十五分钟,你敲一下桌上的铜罄。”中年尼姑指着桌子上的一个物件说。她拿起一个小锤子,对着那物件敲了敲,用力不大,声音却极为清脆悠远,余音不绝,足有数秒钟,声音才没。
“自己看好时间,如果到时间了你不敲,不好意思,那时候就没你什么好果子吃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自己找不痛快。”中年尼姑说。
我点点头。
她们离开屋子,大门落锁,我就算软禁了。
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