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
我眉头一皱,一脸惊慌。因为诈尸我可是听说过,就是闹鬼。
河洛头,说“正所谓,人有魂有魄,人死如灯灭,魂一散而魄滞。人的魂善而魄恶,世之移尸走影,皆魄为之,惟有道之人为能制魄。”
“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白话”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感觉太高深了这句话。
河洛就说“这句话的意思呢,就是说人死后,魂会离去变成鬼,而魄则滞留在尸体中,魂是善的,有思想有感情,而魄是恶的,魄管五脏,人死脏腐,岂能不恶,所以世上的诈尸行尸皆是魄的原因。而这魄,换句话说就是一口恶气,怨气,也称为煞气。总之,是很不好的事情,它能引起尸体诈尸。”
听他这么一说,我似乎隐隐听明白了一个大概。而且,我似乎还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那是子不语中一个关于魄诈尸为恶的故事。
说的是在江南南昌县有两个读书人,一起在北兰寺读者,一个年长,一个年少,二人甚相友善,十分的交好。年长的那个有一次家暴卒,年少的不知道他家死了,在寺里像往常一样读书。
有一天晚上睡觉,年轻人突然见到年长的那位来了,披戴着草席进到了房中,登床抚摸他的背,对他说“我和小弟分别不过十日,竟然得了暴疾而亡。如今我已经变成了鬼,但是放不下我们的兄弟友情,特地来和你诀别。”
少者听到这话,吓得话都不能说了。
死掉的那个人见少者害怕,就安慰道“我要是想害你,又怎么会告诉你这事呢所以兄弟你不要害怕。我之所以这次特意来见你,主要是有身后事相托给你。”
少者心中稍定,问“托何事”
死者说“我有个老母,七十多岁了,还有个妻子三十几岁,如果每年能得数斛米,就足以活命,希望兄弟能够周恤之,这是第一个请求。我有文稿未梓印书,希望兄弟帮我代为镌刻,这样就算我死了,留有这微名在世上,我也心满意足矣,这是第二个请求。另外,我还欠卖笔者钱数千,还没有偿还,希望兄弟帮我偿之,这是第三个请求。”
少者听后,赶紧答应。死者感激的起立说“既然兄弟答应了我的心愿,我已没有了遗憾,这就走了。”言毕欲走。
少者见对方言行举止和活着的时候一样,相貌也如平常无异,渐渐地也就不害怕了,于是就伤心的落泪,挽留他,说“就要和你永别了,兄长怎么就不多停留一会儿再走呀”
死者也痛哭了起来,身坐到他床上,叙旧起活着的时候,二人的种种经历。聊了一会儿后,死者就起身说“时间到了,我得去了。”
话落,死者坐了起来,但是却并没有离开,而是两眼变得直直的,脸上也渐渐变成腐烂的样子,如同一具死尸一般。
少者看到他变成了这副恐怖模样,顿时就吓坏了,于是就催促对方,说“兄长刚才说要走了,那你就赶紧去吧,怎么不走了”
死尸依旧不走。年轻的人拍打着床大声喊叫,对方还是不走,仍然站着,这年轻的害怕了,爬起来就往外面跑了出去,死尸也追了出来,年轻的越跑越,这死尸也越跑越,跑了好几里路,年轻的翻过一堵墙倒在了地上,死尸翻不过去,只有头探过来看着年轻的人,嘴里的口水不停的流到年轻的人的脸上。
天亮了以后,路过的看到年轻的人,就用生姜水喂他,把他救醒了。死尸的家人正在寻找尸体,听说在这里,就来把尸体带走入土为安了。
知道的人就说“人的魂是善良的,而魄是邪恶的,人的魂是有灵气的,而魄是愚笨的,他刚来的时候,魂附着在魄的上面,交待完事情以后,魂就散去了,而魄却留下了。魂在,就是他本人在,魂不在了,他就不是他自己了,所以就会为恶害人。”
这虽说只是一个故事,换在以前,我听完之后那是压根不相信,但是如今想起这个故事来,却发现这个故事或许真是事实。
咱书归正转,也正因如此,所以听到河洛说尸体诈尸了,我真的深信不疑了。当下便问她“怎么好好的会诈尸”
“因为死者是横死的,凶死的,心中自然有怨气,死的不甘,所以才会死不瞑目,引起诈尸的。”河洛盯着眼前正站起来的尸体,一脸凝重的解释道。
“诈尸,那现在怎么办”
张广川吓得不轻,脸色都变了,赶紧问道。
我也很担心,望向河洛,希望她能有好办法对付这邪门的玩意。
河洛苦笑了一下,说“我可不是神婆,哪里有对付这些脏东西的办法。反正小心不要被他们给咬到了。”
话音刚落,顿时“砰砰砰”的一串枪声响起,我们转头一看,原来是雷森和他的几个手下,端着枪对着那几具复活过来的尸体一阵扫射。
这阵扫射,直打得那些尸体身体一阵晃悠,身体直往后倾,身体上又打得多出了几行密密麻麻的血洞。
说实话,此时的那些个尸体,真的内脏都打烂了,有一具尸体甚至胸腔上都露出了一个大洞,能从这边看穿到对面。
可是,枪声响过之后,那些尸体竟然还是站在那里,一事儿都没有,而且还继续往前走。
这一下可真把大家都惊呆了。
雷森他们显然也是没见过这种事情,整个人都傻掉了,端着枪,一时竟呆住了。
这时,李博士就说“,打它们的脑袋”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