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离走进造父的帐篷,发现造父不在帐篷里面,只是在案几上有几卷竹简,赢离对摊开的东西一向没没什么兴趣,但是那个竹简是用封蜡封好的,这就怪不得赢离的好奇心了。赢离的的动手能力一向很强,小时候偷拿老爹的官印盖到自己模仿老爹笔记的公文上,竟然没被发现,还好没闯祸,不过这却激发了赢离的胆子,从此愈加放肆。这次也不例外。赢离先自己观察了竹简所处的位置,甚至连周围的灰尘的痕迹都自己查看,然后赢离拿出自己的随身小刀,放到烛火上稍微加热,让小刀稍微热点,将封蜡与竹简的边缘小心地划开,小刀的热度刚好将蜡与竹简边缘化开,但又不会化得很严重,恰到好处,这最关键的步骤弄好了,赢离就放心大胆得展开竹简,原来里面记载了周穆王这次来西王母国的目的。周穆王从守藏室官那里了解到,黄帝时期,有一个瑶姬部落从西面而来,给大禹带来了很好的治水方法,并与当地的人融合,但是这些人中的上层人一直保持自己的独立性,他们能够预测未来,本来中原的大象很多,他们就是用刚出生的小象的头骨占卜,大禹以及夏国,过分得依赖这些人的占卜,导致中原的大象数量急剧减少,一开始夏国还能够依靠他们准确的预测取得战争的胜利,不断扩大领土,后来,没有了大象,他们的就无法占卜,这些人的地位岌岌可危,于是,他们想出用乌龟的壳和牛的肩胛骨代替小象的头骨,但是准确性迅速下降,导致了商汤战胜了夏桀,商汤只是听说过他们这批人可以预知未来,但由于夏国对此很保密,导致商汤不了解他们的预测能力下降的情况,仍然保留了这些人的职位,并将他们命名为“贞”,但是由于没有大象,他们仍然没办法提高预测的准确率,而商王也就渐渐不依靠他们了。周穆王知道这个情况后,很想战胜楚国以及其他诸侯国,重新确立周天子的威望,就迫切向知道如何得到这种预测的能力,便率军往西,今天来到这个地方,周穆王觉得应该的瑶姬部落的发源地,也就是那种预测能力的发源地,周穆王想明天就派一批人上山,看看是什么情况。估计这竹简送到的时候,周穆王依然凯旋。
赢离发现,信没有说明收信的人是谁,似乎很神秘,但是赢离不着急去发现,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一个秘密了,就要先把这个秘密把握住,要不然这个秘密守不住不说,连自己都有危险。赢离又将自己的小刀放到烛火上加热,这次还蘸了点蜡,然后把刚才的封蜡又重新封上,这样不会让封蜡因为两次加热而损耗,进而使得封口不对。赢离这么做,可以说得上是天衣无缝。他又在造父的帐篷里面转了转,发现除了那个竹简之外,没什么新加的东西了,便放心得走开了。他没有回到自己原来睡觉的帐篷,而是躲到营地外,等到半夜,赢离看到有一个人从造父的帐篷里面出来,骑上马,往东直奔,赢离骑上自己的马,紧紧跟上,也不敢跟近,就是听着远远的马蹄声。他也不知道自己跟了多久,就发现那马蹄声延伸到了楚国,赢离把马停到了楚国边境,满意地笑了,他手里面有了晋身的砝码。便急急往回赶,他离开的这几天,营地里面的人也没人找他,一是因为他本来不重要,二是在造父这里来看,造父以为他在吕侯那里,在吕侯和姜申来看,他们以为赢离会知趣地回到造父那里。等到赢离出现在造父面前的时候,造父有点惊讶,问到:“你在吕侯那里高就,不错吧。”
“您说哪里话,吕侯那里是不错,不过哪能比得上楚国的异域风情呢?”赢离说着,还拿起一个竹简,随意翻看。就算造父再笨,他也隐隐感觉到有问题了,不过,还是要镇定,就问赢离:“你可真大胆,你不知道楚国跟天子有嫌隙吗?竟然还这么说,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你就完了。”
“多谢您看我爹的面子,也多亏我爹在您这里还有面子,要不您该多严重啊?”赢离又露出自己惯常的笑容,这笑容本来就让人觉得来者不善,现在在造父眼里,就更让他疯狂了。造父摸到自己的剑,打算把赢离解决掉,但是他知道,自己无论是在体力还是剑术上都比不上面前的这个满脸笑容的小子,自己只能找机会除掉他,当务之急先搞清楚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如果只是知道皮毛,就无所谓了。难道说我的那封竹简被那小子看了?不可能啊,我自己检查过了,封蜡没问题,那他是什么知道的。他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到楚国一个来回,也还真差不多,难道他真的去了?看来这小子有点手段,以后对这小子要小心了,他当初求我跟着军队走,估计就没安好心,不知道他还要闯下什么祸,以后要小心了。
“这几天我一直跟在姜申旁边,听姜申说过一些楚国的事情。”赢离继续说到。
“那很好啊。”造父一听这话,心理一惊,难不成这事情,赢离这小子已经告诉了吕侯了?不行,我要去姜申那里探探口风,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能只是听这个小子在这里乱说。我待先把这小子软禁起来。“那很好啊,你先和我儿子仲奔喝酒去吧。”说完,造父叫进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很高,很壮,有一种英武的气概,让人有一种蓦然的敬畏,这就是造父的儿子仲奔。仲奔听了造父的吩咐,也晓得造父是让自己看管赢离,便答应了下来,让赢离到自己的帐篷里面喝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