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谭似乎很讨厌有人在他工作的时候跟着,他皱了很久的眉头,对李南宫说:“你要是闲着没事,就看看地面上的字吧,对你了解你们的村子有好处。”
“地面上有什么字?这里这么冷,估计早就是一层冰了。”李南宫反驳高谭,这种被人讨厌的感觉的确很不好,不过李南宫说完这话,才发觉,脚底下是没有打滑的,正常情况下,如果地面有一层冰,不管自己的鞋底是怎么地防滑,都会有种要往前滑的感觉。李南宫低头看了看,似乎透过脚底的雾气,还真有模模糊糊的字迹。李南宫俯下身,仔细看,发现又是跟西王母有关系的。“我们这个村子怎么跟西王母有这么多的联系,到哪里都是西王母,难不成我们村子是在天上的?”
“嗯,你的想象很丰富啊。”高谭难得打趣人,李南宫对这点既高兴,又厌烦,毕竟这个高谭算得上是一个活人,但是这个活人很冷酷,就跟自己现在待的这个冷库一样地冷酷。李南宫没有理睬高谭,继续看下去。那段文字记载,周穆王帅军来到秦国以西的一个狭长地带,这个地带南面是很高的山,北面是一片荒漠,山上全都是绿色的植物,在山顶,有一个闪闪发光的尖顶,周穆王断定那是一座建筑物,就准备派一队人上去查看,但是当时天色已晚,大军就驻扎在山脚下,等待第二天一早就向山顶进发。等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周穆王集合军队,发现少了一伍。周穆王以为他们五个人做了逃兵,大怒,立刻亲自去了他们的帐篷,但是让大军目瞪口呆的是,他们的帐篷已经冻成了一个大冰坨,九月流火,天气渐凉,山间的温度可能更低,但是也不会低到那个地步,而且大军都驻扎在一个地方,怎么单单这个帐篷出了问题。周穆王随即下令,生火烤这个冻住的帐篷,火把一靠近就灭了,周穆王拔剑劈砍,青铜剑硬生生断了。这一断,军心不稳,军队中有了嘈杂的声音。周穆王召集了吕侯和造父,商量该怎么办,他们都一筹莫展,吕侯和造父也召集自己的人手,考虑对策,这时候,赢离走到周穆王身边,对周穆王耳语了几句,周穆王考虑了一会,点头称是,叫过吕侯和造父,对他们说:“你们分两拨,造父,你带人去在帐篷的东面烧柴火,慢慢向帐篷靠近,吕,你带人挖掘地道,渐渐靠近帐篷。”吕侯和造父面面相觑,只能照办。
过了没一会,造父的火也烧了起来,吕侯的人也挖了三尺深了。周穆王很焦急地看着帐篷,他拿起断剑仔细端详,无耐地抬起头,他突然发现帐篷里面有动静,便叫来一个人,让他凑过去看看,这个人身手去摸了摸,立刻,那个人冻住了,周围的士兵都吓得退了开去,周穆王也往后退了一步,但是他毕竟是王,还是有点气概的,定了定神,看了看吕侯和造父,吕侯和造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旁边的赢离也是吓了一跳,但是他跟其他人不同,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他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只有这样,他才能一步登天,虽然自己的出身不好,但是会有机会向上爬,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是首先要帮助周穆王稳定军心。赢离定了定神,款步上前,站到周穆王旁边,对周穆王行大礼说:“恭喜天子,上天赐天子征伐利器。”
“哦?怎么讲?”周穆王也有点摸不到头脑,顿了顿说道。
“以后,天子征伐不朝诸侯,可以用这个帐篷,命人将这个帐篷抬到诸侯那里告诉他这是天子赏赐,触碰可延年益寿即可。”
当然,赢离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在随口乱说,但是当时事情紧急,完全没有人仔细考虑,周穆王想了想,这样也好,借这个机会稳定军心。随即吩咐下去,准备简单的仪式,迎接上天的恩赐。吕侯和造父走到周穆王旁边,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周穆王想了想,说:“继续,你们要把这个帐篷挖出来,但要小心,不要触碰到帐篷。事成之后,定有赏赐。”
吕侯和造父只能照办。周穆王简单的仪式过后,造父和吕侯加快了进度。过来很久,地面震动,挖洞的军士说地面挖通,下面有个大洞。周穆王派人下去查看,等了很久,也没有见人回复。再派人下去,这次,人还没下去,就回来了,对周穆王回复说,洞口冻住了刚才下去的军士。这次周穆王特地在自己的帐篷里面召见军士,所以这个消息没有外传,他把赢离、吕侯和造父叫了进来,商量对策,吕侯和造父进了帐篷,看到赢离也在,不禁有点吃惊,,不过周穆王在上面坐着,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周穆王一看人都到齐了,就说:“现在我们遇到了麻烦,那个帐篷,还有帐篷旁边的那个洞,都是问题。”
造父和吕侯都不说话,赢离本来要说,但是考虑到造父和吕侯都没说,也就把话咽下去了,周穆王看了看,知道造父和吕侯没什么想法,赢离又不敢说,就说道:“我看,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棘手,吕侯和造父事情繁多,先休息休息,赢离,你这么年轻,脑筋比较好,你说说你有什么想法吧。”
赢离向周穆王行礼,又向吕侯和造父行礼,接着说道:“这个事情很棘手,吕侯和造父两位大人肯定是想到了,但是两位大人很谨慎,所以,我就先把我的想法说出来。”
“行了,你就快说吧,现在很着急。”周穆王很想立刻解决这个问题,就催着赢离说,吕侯和造父心里不是很平静,也想看赢离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