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真的不用我扶?”

处理完手臂的伤,脚踝还没消肿, 有轻微洁癖的少爷就要回楼上换衣服, 她劝了半天没什么效果,只好战战兢兢的陪他上去, 关键他还不许人扶。

“不用!”

看着身残志坚的少爷,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忧心忡忡的盯着他抬起的左腿,如果是在平地行走也就罢了, 可现在是上楼梯,如果再摔一次, 就真残了。

傅卿言握着扶手, 手背上青筋四起,才擦干的前额又冒出一层汗,脚才刚挨着地, 骨头相连的地方就窜出来一阵剧痛,从脚踝一路跑到太阳穴。

她站在第一层台阶上, 盯着他缓慢移动的背影半天, 最终还是忍不住了, 上前几步利索的抬起他的右手架在肩,小手从他后背穿过,不轻不重的环住他的腰。

“磨磨蹭蹭烦死了!”

原本放在右腿上的重心,顷刻间转移到她身上, 扛个大老爷们上楼梯, 余曼身材偏文弱, 但是力气一直不小,即使扛着他上楼,也没累得气喘吁吁。

“你换好衣服就在卧室休息吧,我晚一点把饭给端上来。”

“嗯。”

少爷难得“懂事”一次,她高兴得想去敲锣、打鼓、放鞭炮,“你先坐一下,我去衣柜给你找衣服。”

在衣柜跟前挑到眼花,她终于选出一套适合病人穿的衣服。

“要不要我帮你换?”

“你出去!”

满腔热血被他泼了盆冷水,余曼撇撇嘴依依不舍的往外走,少爷的脾气差是有目共睹的,但他的脸和身材也不是吹的,几天没见,她还有些想他的几块腹肌。

出来关上门,她站在门口挠头,心想:从今天起,自己要从保姆进化成看护了,所以,看护平时该做些什么?

晚上,她临时变换菜单,炖了锅骨头汤,他的伤一日不好,她就一天不得安宁。

“你多喝点汤,这样才好得快。”

已经喝了碗汤的男人,拧着眉看着面前晃动的大骨汤,脸上不说是厌恶,至少也有几分嫌弃。

“我喝过了。”

“再喝一碗啊,汤又不占位,你就当多喝了几杯茶,嗯?”

说着话,她又把汤碗往前送了几寸,差点把汤晃到他脸上,他抿着嘴不情愿的接过来,一副喝中药的表情把汤喝下去。

“别再给我盛汤了!”

怕她任意妄为,傅卿言故意把碗放到离她最远的地方,一片好心喂了白眼狼,她撇撇嘴拿起筷子不想多看他一眼。

吃完饭,她站起来收拾东西,第一次在他房间吃饭,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激动,只是觉得这个人太不识好歹,有必要按照周深说的那样,好好的折磨他一回。

“我在楼下,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端着一堆碗碟准备下楼,临走前还不放心的交代他,谁知道坐在窗边的人头都没抬一下,也没出声,像是根本没听见她的话。

对他的这种态度,她习以为常,有的时候她感觉少爷特别像个自闭症儿童,可以一天都不和人说话,悠闲的坐着静静地想他的事。

对他这种日常状态,她觉得说好听点叫沉思,难听点大概叫痴呆。

她收拾完厨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眼睛盯着显示屏,心里却在想着其他事,担心楼上的人会不会继续作死,或者遇到什么麻烦。

想着想着她就坐不住了,把芸豆放回笼子里,“今晚你早点睡,我上去看看他,晚安!”

上楼也没直接去他卧室,回自己卧室找了衣服去洗漱,等忙好了自己的事,才去敲他的门。

“进来。”

得到准许后,她推开门进去,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看着躺在床上看书的男人。

“我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

他拒绝人的时候,总是不分场合,她抿着嘴有些无奈,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熊孩子。

“那你今晚不洗漱了?你忍得了吗?”

她这话算是戳中了少爷的死穴,他是chù_nǚ座,有轻微的洁癖,如果只有一桶饮用水,他肯定会用来洗漱,而不是维持生命。

看着那边没反应的人,她知道他听进去了,他不是聋子,只是不喜欢回应。

“今晚就别洗澡了吧,站久了对你脚踝不好。”

大概是不满意她的建议,犹如雕塑的男人,终于放下书,抬起了头,定定地看着她,好像再说: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对上他那种要吃人的眼神,她挤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慢慢把脑袋垂下去,把生无可恋的模样演的入木三分。

两个人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她摇摇头打算认输,叹着气走到床边。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洗,家里的椅子都是木质的,连个塑料板凳都木有。”

她一心想把他当个易碎的玻璃人看待,却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当成弱者,哪怕是在他生病的时候,也不想看见别人同情的眼神。

“我自己可以。”

论倔强,她觉得十个自己都干不过一个傅卿言,看着他那种带着愠怒的表情,她觉得自己像个sb,好心好意来帮人,人家一直不领情,她还一直往上贴。

“那好,我去睡觉了,您早点休息!”

反正她是拿钱办事,他不需要帮忙,她又何必给自己找事,如果少爷回头因为这件事翻脸,她还正好能借此机会离开他。

想到最后一点,余曼的心情突然好了一点,


状态提示:83.第 83 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