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边想边拿了一**果汁喝着,然后惬意的走到窗前的躺椅上躺了下来,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而就在这时,端午的声音猛地响了起来:“宿主,严鹏卓往这边过来了,速度非常快,估计五分钟左右就会到达!”
江黎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猛地坐了起来:“严鹏卓?他怎么会过来?他那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改主意了?但是按道理说不应该啊,他人设不是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类型么?而且还是那种言出必行的,虽然是对自己有感情,但是既然已经点头把自己送了出去,那就代表就算他心中再别扭,也不应该会改变主意才对啊。
莫非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突发事情发生了?
然而,他的问题久久没有得到回答。
好几秒钟后,端午有些羞愧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宿主,我看那张总都已经过来了,就看了一会小说…结果…没注意到那边发生了什么…”
要紧时候,端午居然掉这种链子,江黎很是无语了一下,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他马上脑中飞速的转动了起来。
不管这样,严鹏卓既然是往这边来的,就有极大可能是来这里,那么他就必须做准备,总不能被严鹏卓进来看到他这里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吧?再说了,其实这样的变化,对他的计划反而更有利呢。
毕竟眼睛看到的事实,会比脑中臆想的,更有冲击力。
想到这里,江黎忙行动起来,先把浴室的门关上,然后把张总拖了过来,放在了自己身边。
正好有上次抽到的初级催眠术,虽然因为等级低对清醒的目标没什么作用,但对现在正处于昏迷中的张总,那真是太适合不过了。
他已经想好,要怎样招(刺)待(激)严鹏卓了。
而这时的严鹏卓,却正心急如焚的往别墅这边赶来。
事情要从十多分钟前说起,在目送张总离去后,严鹏卓莫名就感到心中一阵烦闷,干脆打开门独自一人来到了包厢外的阳台上,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也不知道,冉昊他现在怎么样了,突然碰到这种事,他…他应该会哭的很惨吧…
脑中突然掠过冉昊双眼通红脸色苍白的样子,严鹏卓心头猛地一痛,脚下不受控制的往前迈了半步。
不,不会的!
他怎么可能会哭,他应该是会笑才对,那种喜欢勾三搭四爱慕虚荣的人,自己给了他另一根高枝,他还不逮住机会好好表现?而且张总也说了不会亏待他不是,明天他看到得到的东西,说不定心头还会感谢他呢。
想到这里,他刚刚迈出的脚停了下来,但是心头却更烦闷了,严鹏卓烦躁的长抽了一口烟,却又烦躁的取出烟头,戳在一旁的石栏上狠狠压熄。
“严总?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张总呢?”就在这时,一个三十上下的男人走了过来,和他打着招呼,这人严鹏卓也打过几次交道,姓刘,做超市起家的,但在圈子里最出名的还是他最喜欢说八卦。
对于这种人,严鹏卓自然不会想深交,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他无意就把人给卖了。
“张总先去休息了。”严鹏卓淡淡说了一句,要不是转身就走太容易得罪人,他根本不想理会对方,但就算如此,态度也很敷衍。
刘总却并没有感到对方的拒人千里,他来到严鹏卓身边,熟练的掏出烟盒,先递给严鹏卓一根,又给自己摸了一根含在嘴上,然后点燃。
“真奇怪,也没看到他带人来啊,居然这么早就休息了?”刘总脸色有些古怪,神神秘秘又有些兴奋的样子:“不过也难怪,前段时间他玩一个男孩,把对方玩残了,送到医院抢救了好久才救回来,这段时间也是该多修身养性。”
他话说的随意,严鹏卓却愣住了。
“你说什么?”严鹏卓猛地转过头来,死死瞪着刘总:“你说张总他他喜欢…”
刘总被他吓了一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怎么,严总不知道吗?他这习惯,在圈子里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的啊,啊,对了,严总你刚从国外回来,也难怪不知道了。”
严鹏卓这时却哪有心思听他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对方刚从的话:把一个男孩玩残了…把一个男孩玩残了…
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冉昊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样子,严鹏卓猛地一惊,当下什么也顾不得,猛地往包厢里冲去。
刘总看着他的举动,不由愣了,却他当然不知道缘由,只得嘀咕了一声:“切,这严总看着人模人样挺正常的啊,怎么行动这么奇怪。”
而这时的严鹏卓早就大步出了包厢了,正飞速的往浴汤这边冲去
要赶得上,一定要赶得上才行!严鹏卓心中拼命的咆哮着!
他在山庄这边是常客了,服务员自然都认得,因此叫来的服务员很快给他开了门,门刚一拉开,一阵哭叫哀求的声音,隐隐从里面传了出来。
旁边服务员表情瞬间精彩起来,严鹏卓这时哪里还能管那么多,心急如焚的冲了进去,一路杀到浴室,一见眼前的场景,眼立刻红了。
浴室里热气蒸腾,透过雾气,可以看到江黎正狼狈的躺在地上,黑熊一般的张总正坐在他的身上,他不断的发出狞笑,一手掐住江黎的脖颈,另一手则不停的在他身上移动着,江黎却因为双手被毛巾反剪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尖瘦白皙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混蛋!”
严鹏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