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大清早地爬起来扫院子、洗衣裳,甚至是喂猪喂鸡,是从未有过的。可再不甘,慧娘也只能照做。
正气着呢,忽得看到阿年从屋子里头出来,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显是幸灾乐祸!慧娘摔了扫帚,急火攻心:“你开心了,得意了!”
阿年古怪地瞧着慧娘,她开心什么?
她还想要想想怎么才能跟萧绎和好呢?上次毕竟是她误会了萧绎,他却帮自己找回了泥人,阿年觉得她应该好好报答他。可萧绎还在别扭,晚上都不和她说话,阿年觉得得先从缓和关系开始。
他喜欢什么呢,阿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比起这件事,慧娘的找茬根本算不得什么。
慧娘却觉得阿年就是过来示威的:“你这会儿是不是心里正痛快着啊,还特意过来看我的笑话。我告诉你,就算是看笑话,也轮不到你来看!”
她这几日真是受够了,一日都不想再受下去!
她不过,就是拿了二叔家的一贯铜钱而已,又不是拿了这个小傻子的,凭什么惩罚她啊?要说慧娘原本还有几分心虚的话,如今被罚了这样的差事,那仅有的心虚和害怕都化成了厌恶了,对着阿年的,还有对孙家大姑娘的。要不是因为孙大姑娘多嘴,她肯定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地步的。还有阿年,慧娘也没有觉得拿二叔的钱有什么不对,反正她以后还会还的。可阿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看她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