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客栈里没有多少人,除了他们三人一狗,也就只有东面旮旯里的几个食客了。颜春环顾了一下四面:咦了一声:“这人怎么不见了?”
对段天河跟朱明珠说:“刚才那边吃饭的那个人还好好的,也就一会儿的时间人就不见了。”
“主人是不是找一个身着长袍大茶花外衣的人?”和田由美一句话让三个人都住口,看着他不说话。
“这人就是这里的一个眼线,他好像就是在这里负责探听消息的人,不管什么消息都及时传回去,还有两三天的路程就是再怎么样也可以安全转移。
段天河一听和男由美的话,一拳狠狠的击在桌子上,口里冒出一句:“好狡猾的倭人。”心里懊悔:当初要是自己也在这里设一个眼线,那么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他们都可能提前知道这些事的。那整个岛屿也不会遭受这样的命运。
“你是怎么知道他会入信鸽的?”颜春大有深意的对和田由美说。
“主人,你不知道,我是知道倭人这边布有眼线,但我不知道是谁,而且我知道那眼线也就是用信鸽给那边总部传消息。你们一进店,我也就在外面守着,看那个地方出现信鸽。这不刚好就逮到一只了?”和田由美这话说的若无其事的,倒让颜春大感意外。
“你都不知道,你难道在他们也就是个餐围人员,里面最核心的秘密也是不让你涉及的吗?”颜春看了一眼朱明珠。并冲她点了点头:“只要情况属实,我们是可以带人去围剿。”
“主人,我也就是倭人雇请的一个杀手,只要他们看那个不顺眼,或者有那些人受到全命的威胁,他们就让我们做杀手的出面去把这事给解决掉,这样的专门为他们处理麻烦的人,能入他们的核心圈子吗?”和田由美反问了颜春一句。
朱明珠背着双手来回走了几步:“这事还的长从计议。”从颜春手里把那信鸽取了过来,并伸手解下信鸽腹处的一个竹筒:“看看他们传的是什么消息?”
那竹筒里放着一个小纸圈:“有人在的打听懒人岛,可要准备擒之。”
朱明珠火了:自己还在这里,竟然有人公然要跟大明朝做对,跟自己做对。这成了什么事?
“不可如此。”颜春对朱明珠说:“我们把这消息给送出去,这样我们埋伏人手,不管他们来多少人,我们就都把他们拿下,这样他们传消息对于我们来说,那是非常有利的。”
“那你说怎么办?要是那些倭人不上当呢?”朱明珠看了看一边的和田由美。颜春明白她的意思,也就让和田由美把这信鸽给放回去,并在外面留心一下有没有可疑的人走动。
“主人是不相信由美,”和田由美一句话说破了颜春的想法。
颜春同志感到脸上有些许的不自在,这怎么就让人给说出来了?但颜春同志的脸皮那可不是一般的厚:“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很相信你,但怎么说我得为大家的处境着想,万一现在有倭rén dà批围来,我们要是不知道,这事是不是很被动?”
“一切有我呢?虽然我不了解他们的内部核心,但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情须告诉我们,要不我们有愧于‘杀手’俩字了。”
朱明珠不屑的说:“你那么厉害,怎么还不照样成了人家的仆人?”
“你是什么意思?”和田由美被这朱明珠时不时挤兑一句的,心里很不舒服:“你信不信,我一下子就让你从这个世上消失?”
“放肆!”颜春大怒,他也是故意这样说的,要是真让和田由美做出一些让朱明珠掉命的事,那自己有可能就要被大明朝通缉。要知道,自己把未来押在她的身上。
看到颜春发火,朱明珠还是有那么一丝心喜:这明摆着就是关心自己了,只是这人实在太要脸面。
“那我们要怎么样做才能让他们上岸。只要倭人上了岸,我们有人围住,就可以把他们一网的尽了。只是还需要一个做饵的人。”看了看颜春,对问段天河:“你能不能去找到戚继光将军?”
“找人是没有问题,不过有点麻烦的是,现在我们不知道他们愿意重新拿起手里的武器对付那些倭人。要知道,他们当时也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村子不受到那些倭人的侵犯,而现在地些倭人都知道他们那一伙人恨极了他们,所以他们也在防备着我们。”段天河对这伙人也是充满着信心:“只不过,这些年来,那些人委人时不时从扶桑运来一批的,现在恐怕有两千人。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摆平的事了。”
段天河虽然是在开着客栈,但对于那些倭人的消息还是会安排人打听,有时候来这店里吃饭的客人他们也会无意中透露出来,自己遇到的倭人,也幸好走的快。他知道要想消息灵通,保有开客栈,流动的人多了,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宁产才可以打听到各方面的消息。
“我知道他们的村子叫义和村后来改名叫戚家村,我想他们要是听说有人要对会那些倭人,他们也许会乐意帮忙的,毕竟他们那一次跟倭人对抗,邮局是以少胜多。现在要是有机会跟人合伙把这些倭人给一网打尽,他们肯定比谁都高兴,毕竟他们也是跟血火打交道的。”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要是两位信的过,我可以帮你们去传这个话,据我了解,他们一旦知道倭人的消息,想必会有所变更也说不定。”
“那要传一个什么消息回去才能让他们相信呢?”朱明珠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