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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依依道:“怕,所以,等到深夜,我们就探探这个大帐篷,看看里面住的是何方猪猡,用mí_hún_yào所他们迷住,然后搜索有用的命令,信息啥的。”
王中珏道:“好,就这么办,但是我想的是如果住在这顶帐篷里的人返回来,我们怎么应付呢?”
上官依依道:“杀了他,而且要王中珏你亲手杀了他。”
王中珏道:“杀人太容易了,可是杀了之后肯定感到很累,照我的经历,就是伤了人之后,心里感到很累,何况杀了人哟。”
上官依依道:“大哥哟,在生死关头,就收起你的仁慈吧,一定要动手,毫不犹豫地要他们的命。”
王中珏道:“小姐姐,我记下来,在关键的时候,我出手一向不会手软,更何况面对的金发蓝眼人呢。”
上官依依道:“你不记得对于敌人不能仁慈,如果对敌人都显示你的大度,那肯定是对自己的残忍!”
由于天还没有黑,所以两人只能在这间帐篷里聊天,谈天说地,无所不谈。如果天没有黑,两人在没有换衣服的情况下想混进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有在天黑之后,穿上夜行服,才能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大帐篷,才有胜算的可能。
两人看着金发蓝眼人的驻地,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一片狼藉,酒,性,打架……充斥在这一小块的土地上,有的醉了,躺在地上,其它的还稍微清醒的金发蓝眼人直接褪下下裤子,直接将尿洒在醉酒的脸上,然后指着躺在地上的,被尿淋的人狂笑。
上官依依羞红着脸扭过头,不愿在看,大声地咒骂道:“这群猪猡,真是畜牲!”
王中珏道:“是啊,本来他们就不是人!”
上官依依道:“就让他们喝吧,喝醉之后,省得麻烦,晚上一个个都醉死了,睡死了,我们也许进去就会少遇到麻烦。”
太阳落了下去,晚霞烧红了西边的天空,如血幕般地挂在开空。
王中珏看着如血的天空,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心病仍然在析磨着王中珏。每当太阳落山,黑夜来临时,王中珏内心就莫名的恐惧!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的脸色突然变得如此的难看,知道王中珏心病又在析磨着他,上官依依伸出手,握住王中珏的手,想宽慰王中珏的情绪!
如血的晚霞刺激着王中珏,十八年前的那信夜晚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那位带着特殊开状的伤疤的脸就会像魅影一样在脸前游荡。还有那把闪光的刀,和杀人时的刀影,它就像是刻在头脑里,挥之不去。每当夜幕隆临的时候,这两样在曾经在他的幼小心灵留下创伤的犹如魅影,幽灵般出现在眼前,夜不成寐。为了减轻创伤,练了莫高窟寺和月牙宫的平心静气的法门之后,有所减缓,但是此疾总不能根除。今天,王中珏看到夕阳西下,如血的晚霞,又勾起了回忆,那张脸,那把刀又如幽灵一样现显,王中珏的脸色立刻变得特难看。
上官依依也深知这一点,每当王中珏的心病又犯时,她能做的只有是握住王中珏的手,用行动来告诉王中珏,她上官依依陪伴着他,有时她也会提醒王中珏及时应用平心静气的法门,平缓情绪。
上官依依握住王中珏的手,道:“你打坐,用悟静大师教你的平心静气的法门,平缓一下情绪,对你现在的心情是有好处的。”
王中珏依上官依依所说而行,打坐,运气,慢慢地真气运行,脑海空明,眼前突然得明亮,像是清澈见底的溪水一样洁静,又像是清空万里,蔚蓝的天空一样纯静。蔚蓝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位女人,慈祥的脸宠,眼睛就像是清纯的溪水一样的清澈,她用温暖的手抚摸着王中珏的脸……。
“妈妈……”王中珏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一股热泪顺着脸宠流了下来。
上官依依清晰地听到了王中珏深情地呼唤,也看到了热泪满面,上官依依心想,王中珏再想母亲了,也许母亲的身影真切地出现在王中珏的脑海里,将那张的带伤疤的恐怖的脸,还有那把带血的刀从他脑海中挤走。
上官依依心想,王中珏的心病的体现就是两个怪物被刻在脑海里,不能消除,如果慢慢地被母新身影代替,也许会好很多。
上官依依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王中珏,他的脸色逐渐从苍白变得有了血色,上官依依也感到自己被王中珏握着的手,由于紧张被捏得生疼,现在他的手慢慢地放松,自己的手也慢慢地感到舒服。
时间在流逝,又过了一会儿,王中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道:“我突然看到我的母亲了,现现在我的脑海里。”
上官依依道:“是啊,想到了母亲,这件事完成,回家看看,父亲,母亲”
王中珏低沉着声音道:“唉,父亲,母亲早就离开了人世,就是连坟墓都找不到,我的家也没了,也回不去了。”
上官依依听着王中珏低沉的声音道:“是啊,没有家,但是我们把这件事办完,就去找你小时候玩的地方,去看看,也不错哟!”
王中珏道:“小时候,经常和刘叔一起玩,没想到的是一位五在三粗的大汉,居然心灵手巧,他做的各种各样的玩具也是维妙维肖,栩栩如生,他给我做小马,做小人,还有剑……到后来,刘叔就给我教基本的武功,也可以说,刘叔是我武功的入门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