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脸红透了,就像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胆又放浪形骸的男子一样,蚊子般喃喃自语道:“奴家月歌,家住……家住上城门谢宅,我是谢宅主人的远方亲戚,来京城投奔她的。”
住在上城门的人非富即贵,还有天家人和通天阁的神官,钱生这下心里更加乐开了花,见女子柔弱,竟然大着胆子抓起了对方青葱似的玉手:“姑娘,我怕你一个人回家危险,不如今日让我送你回家?”
话说的轻佻,手上更是不含糊,钱生的小手指在月歌的手心上转着圈的滑动。
月歌像是被吓到一般甩开手,但也没有当街大叫,红润的脸颊低下头来:“回谢宅事事都不方便,不如你送我回酒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