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月往外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过身。
毅然的的走回到床边。
“工具在哪?”
“……”苏培天微征,紧接着便是困窘至极点的沉默。
樊季月弯腰在床下寻找着工具,一边说着话掩饰自己的慌乱:“那个警卫我看着怪怪的,谁知道对你有没有意思?”
苏培天终于找到一点声音:“他是男人。”
“你个木头,男人怎么了。樊季月低声喃喃:“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找到了。”
樊季月站起身,手里拿着器皿,尴尬的咳了一声:“我是第一次,可,可能不太熟练。”
“不可以,不可以……”
樊季月硬着头皮:“你不是说你认定了我吗?反正,早晚,我们是要……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苏培天依旧摇头。
樊季月索性不再征求他的意见,手指摸上床单。
苏培天几乎立即按住了她的手。
轻轻向她摇头:“去叫警卫吧。”
“我不。”樊季朋的倔强性子上来,谁也劝不住,“这种活我也会做,为什么让要让外人碰你?”
“……脏。”
“我不怕。”
樊季月扯开手,将手探到被子里去。
说实话,她可能林苏培天还要紧张,虽然两人也有过亲热的时候,可是触碰男人的身体她还是第一次,更何况,还要碰触那里。
樊季月一路小心翼翼,手指划过他的胸口,往下,再往下。
苏培天伸手,握住她的胳膊。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直接掀被了?”
苏培天一征。
社种事情樊季月真的做得出来。
可是她……她……
苏培天怎么也无法去想象樊季月为他做这种事情。
这让他羞耳和窘迫。
苏培天用手背盖住眼睛,将头侧到一边。
这算是默许了。
樊季月心跳发雷,手指擦过男人温暖的皮肤,手指剥开睡裤的皮筋,一路探进去。
苏培天忽然重重一僵。
樊季月垂着头,脸红的几乎滴血。
完毕之后。
樊季月埋着头冲进卫生间,将东西处理好。
苏培天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被子己经被他拉高。
樊季月走到床边,慢慢的坐下,右手轻轻的藏到身后。
“那……你休息吧,我我先走了。”
“……恩。”
“我,我走了。”樊季月起身,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直至病房门关闭,苏培天才轻轻的吞咽了一下。
双腿不动声色的屈起,试图掩饰住某处的怪异。
那原本该轻松的地方此时异常的火热胀痛,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逼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轻轻侧过身,用身体磨噌着床单,试图疏解这种感觉,可是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动着一双细嫩的双手……下面反而越发的难忍。
简直让他手足无措。
樊季月匆匆的回到病房。
反手将病房门关好,一下子扑到床上,将脸深深的埋到被子里。
脸上的热气几乎可以烘干衣服。
她竟然……竟然……
樊季月想起苏培天僵直的身体,右手又开始发烫,心里像揣了一只饥~渴的小兔子,一边狂跳着,一边又让她的胃口越来越大。
接下来的日子,樊季月己经把两人的约定抛到了脑后,只要有机会就会往苏培天那里跑,只是苏培天再也不肯让她帮忙了,为了不制造麻烦,苏培天宁愿一口水也不喝,甚至连水果也不吃,毅志坚定的让人汗颜。
苏培心还是偶尔会过来,少不了要带着他的团队,一场秀做下来赚个盆满钵满。
樊季月偶尔也会从报纸上看到苏培心的名字和苏培天并列在一起。
无外乎就是当红偶像的漫漫寻亲路,顺便强调一下他从艺之路的艰辛,再回忆一下两人曾经的时光有多么快乐,托了苏培天的福,苏培心最近的人气可谓是飙升,简直要超过林至深,也算是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这样快乐的时间一恍就过了一周。
苏培天的身体渐渐的好起来,托了林景文弄的那一堆药,苏培天的伤口己经开始结痂,樊季月再也不用拖着他的手数着他的伤口过日子了。
也许幸福来的太过美满,连樊季月都要忘了两人的未来一直是不确定的。
这幸福就像是未来预支的,过一天少一天,想想都让人恐惧。
这天,樊季月收拾完毕,准备去看苏培天。
床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樊季月看了眼号码,翻了个身接听起来。
宝宝自从得知她受伤的消息就一直很担心她,可是两个宝宝离不开她,她只能打电话来关心。
两人照常的聊了几句,宝宝忽然呀了一声,紧接着压低了声音:“有情况。”
“怎么了?”
宝宝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干嘛?你是不是背着我做坏事了?”
“你哥,回来了。”
樊季月还以为是什么事,不甚在意道:“他不回来难道还能定居在非州?”
“不是……伯父似乎很生气……刚打了你哥一巴掌。”
宝宝因为怕吵到孩子就来到外面的楼梯间打电话,所以恰巧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能看出樊志成非常的生气。
樊季月安静了一下,猜测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你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听不见,你哥前脚刚到家,伯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