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一直认为,如果他们几个非要有一个人成功,那一定是樊季青。
没有人比他更具备成功的要素。
可如今,他却萎靡如此,简直像只落水狗。
回想起宝宝所说的那一切,压跨这个男人的倒底是哪一根稻草呢?那个逝去的爱人?父亲的怀疑?亲情的冷漠?樊季月的悲剧?还是他只是单纯的累了?
“看完了就回去吧。把你的宝贝儿子和妻子也带回去吧,樊氏最近恐怕会发生大的变故,在樊家己经不安全了。”
这是在赶他走。
都这个时候,他依旧不肯张口求他帮忙。
凌子墨真是低估了樊季青的固执。
“你这是在和我决别?”
樊季青笑了两声,将被子拉到眼皮好,好像是真的要睡了一样:“我恐怕送不了你了,真是抱歉了,你好不容易登门拜访,我还这么失礼。”顿了顿,“麻烦帮我把窗帘拉上。”
凌子墨轻轻握拳。
樊季青己经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