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月正闹着苏培天,然然他的电话响了。
苏培天纵容的揉着樊季月的头发,一面将电话接起来。
“培天,是我。”
樊季月看到苏培天的神色,问道:“是谁的电话?”
“……景文的。”
樊季月一下子坐直,紧张的看着他:“他,他来电话干什么?”不会是想秋后算帐吧?
苏培天示意她先安静:“对,是我。”
“我听到阿月的声音了,真好,还是那么活力无限。”
樊季月在一旁嘟喃:“本小姐一直这么活泼,你有意见?”
苏培天摇头失笑,在她鼻尖上点了点,做了个禁声的姿势。
指间的热度久久不散,樊季月噌的红了脸,不禁用手捂住脸。
“我的新娘就这么被人抢走了,可怜的我连一点情绪也不能有,阿月,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事情?”
“呸呸!”樊季月吐舌头。
“景文,你知道阿月是我的。”苏培天声音收敛,低沉有力,与前一秒判若两人。
樊季月被如此酷炫的苏培天惊呆了,下一秒,瞬间化身小猫,乖驯的依过去。
我的培天简直不能再帅了!
“唉唉唉唉唉~”林景文句话来抚慰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吧。”
苏培天也颇为了解林景文这个人,他这么说就是他己经放弃了。于是将手机递了过去。
樊季月不甘不愿的接过去。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也不是心理医生我这人嘴巴有名的刻薄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我建议你还是把电话挂了吧以免气吐血。”
“好吧,那我还是和培天聊聊吧。”林景文笑道。
“不许!”还敢觊觎她的培天,这只公狐狸!!
林景文畅快的笑起来:“把手机拿远点,我下面要说的话别让培天知道。”
樊季月坐直身,挪到车的另一边:“说吧。”
“培天在机场把你接走后,你父亲就给省局打电话了,想用基建建设迫得省局答应他的条件,撤掉培天的职位。”
樊季月的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
“你父亲还给我打电话,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拦住你,哪怕,投资不要了,也不允许你和培天在一起。”
“他怎么会……”
“我也有些不解,之前我以为你父亲只是为了救樊氏,看来你父亲是真的不喜欢培天。”
樊季月咬唇不语,这些话果然不能让培天知道,他还一直以为樊志成只是在气头上。
樊季月压低声线:“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他明明可以做收渔翁之利的,为干什么又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我打这个电话之前就想过,如果培天对我有敌意,如果你的声音很悲伤,我都会把你带回来,可是培天那样自信,在他面前我毫无胜算,我己经找不到弱点去击败他了,即然好事不成,那就干脆做他顺水人情。”
“你父亲那里不用担心了,我的投资明天就会打进去,他再意气用事,也不会和钱过不去,更何况,你哥最近表现的很惹眼,你父亲要担心的事情很多,暂时管不了你了。”
“不这,暂时你也回不去樊家了。”
“我不在乎。”樊季月看向一侧的苏培天,淡淡道:“我己经找到了我要的生活。”
“那就好,一个人亏待什么都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心,我查然没看错,你一直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会为之放弃一切。傻的可爱。”
樊季月由衷道:“谢谢。”
不管怎么说,他一直帮了他们很多,没有他,她们恐怕根本无法在一起。
“我会有福报吗?”
“会的!”
“也许吧。”
樊季月正待说话,眸子突然一亮。
“林景文,你的福报来了!”
七月。
天气渐渐的开始热起来。
樊季月刚经历了一次模拟考,整个人像是解放了一般的轻松。
“阿月,放学了一起逛街啊?“
樊季月收拾着书本,闻声摇摇头:“不了,你们去吧。”
“怎么又不去啊?你每天放学都去干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自从樊季月从樊家搬了崃,再也没有加长的布迪龙接送之后,同学与她的关系也发生了巧妙的变化,再加上樊季月聪明漂亮,学习又好,渐渐的,竟然也交了不少的朋友。
“八不八挂啊,就不说,你自己猜去吧。”往肩上一甩,脚步轻盈的走了出去。
一路上,她都低头盘算着这个月的伙食费。
离月末还有一个星期,培天的工资剩两千,阿妈的伙食外加自己的餐费,还有最近要交的教材费,也不知够不够。
不如趁着周末出去打打工吧。
以她的身材和长相,找一个礼仪的工作,一天至少也有三四百,两天就是七八百,她的教材费就出来了,不过千万不能让苏培天知道。
樊季月打定了主意,脚步越发的轻松起来。
一旁的球场上传来阵阵的欢呼声,听说是外省的两个球队借了球场的场地在打比赛,还有电视台来转播。
樊季月眼睛一转,转身跑向球场。
像这种比赛,肯定少了各种端茶送水的工作,肯定需要人力。
果真如她所料,球场上扮演吉祥物的那个人今天竟然病倒了,正缺人来扮演,而且服装对于身材的要求也很严格,樊季月的到来简直是个及时雨。
“先付钱。”樊季月把手一摊,典型的财迷。
“先付一半,结束后付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