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男人见到这个场面都无法再冷静下来,更何况,面前的女人还是他今生挚爱的女人,苏培天只觉得全部的血液都涌上了脸庞,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樊季月可不肯再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过去他看不到,总感觉有些欺负他的感觉,如今他己经复明了,她便再也不想手下留情了。
脚尖踮起,头慢慢的俯下去,气息如兰:“培天,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不做点什么,太可惜了……”
她每说一个字,苏培天的脸便红上一分,说到最后,苏培天己是窘迫到极点,一双眸子早己经失去了平静,急促的吸吸声音暴露了他此时的慌乱。
樊季月将他所有细碎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心里发痒,嘴唇发干,眼里却露出一抹极致的妩媚来:“培天,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
樊季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像只饿极的小猫:“你今天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说罢,便迅速的咬上他的唇,将他一切可能说出不可能说出的话都堵在唇里。
那吻起初是极凶极热烈的,好像饿了许久的人忽然得到了饕鬄美食一般,可是慢慢的,又温柔下来,绵绵柔柔的将他覆住。
动作间,护士帽被碰掉到地上,一头青丝披散下来,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
细碎的发丝磨梭着他的脸颊,苏培天微微睁开眼眸,注视着在阳光下飞起的发丝,宽厚的手掌慢慢的抚向发丝。
细滑同如上好的锻子,微凉中透着少女温暖的体温,让人流连不己。
樊季月己经不满足于双唇,亲吻的吻开始往上,轻轻咬上他的下巴。
苏培天闷哼,却没有推开他。
樊季月心里窃喜,更是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小手从他腰间的病服中伸进去,摸上他滚烫发热的皮肤……
苏培天陡的握住她的手腕,却被她轻易的挣开,樊季月咬着他的喉结,声音里带了一丝祈求:“培天……”
这样的声音让人难以拒绝,苏培天虚虚的握着,却使不上力,只有任她为所欲为。
樊季月手从腰间,慢慢的滑下去,吻却是越发的往上。
雪白的贝齿咬开他的病服的扣子,狭长的眼眸却一直紧紧的盯着他。
这样的画面太过刺激,苏培天抬起手背,盖住双眼,竟然觉得此时还是黑暗让他更加习惯。
樊季月哼了一声,眼里起了挑衅的神色,故意放慢了动作,一颗,一颗,又一颗,黑暗中,每一个细微的声音响都被放大了数倍,更加让人浮想联篇。
苏培天不想去想象,可眼前浮现的全是樊季月妩媚多情的眼眸,他不禁轻轻摇头,却怎么也甩不脱那美好的画面。
终于,胸口一凉,病服被整个解开,衣摆向两边飞开。
苏培天再想反悔己经来不及,因为樊季月己经将温暖的身体压过来。
灸烫的小舌来到他的锁骨,轻轻的打着转,小手己经更加不的不老实,从后腰,一路来到他的小腹……
苏培天在局里还负责着新警员的体能训练课程,所以身体很结实,看着挺修长,其实是穿上显瘦,脱了衣服有肉的那种,几乎不用用力,腹间的腹肌便显露无疑,摸着又硬又有弹性,手感十足。
樊季月摸上瘾,小脸开始微微泛红。
她爱培天果然是个宝贝,就是整天都埋在那件朴素的警~用大衣里,不然非得迷死那帮小女人不可。
樊季月想着又吃想老醋,小牙一闭,咬在他的颈窝里。
苏培天微微抽气,胸口重重的起伏,腹股更是明显,腰的两侧,两道紧致的曲线勾勒出性感的线条,那线条一直往下,沿伸至薄薄的病服裤里。
樊季月眼冒精光,盯着那线条一路往下,最终定在一点上,双眉挑了又挑。
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那声音不大,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常的响亮。
樊季月感觉手下的皮肤越来越烫,在她的注视下,某人的某处,似乎起了变化。
樊季月一征,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苏培天罩在手背下的双眸看不清楚,但他的唇却是微张,泄出的气息也是凌乱而滚~烫的。
樊季月征征的呆了两秒,砰~脸像炸开的番茄,一下子红到了底。
仿佛这一秒,才感觉到害羞来。
可事己至此,己经骑虎难下。
“我……其实……也,也没,没什么……经验的。”樊季月一腔热血全凭本能外加书上教的,实地经验为零,和苏培天一样纯情,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生了一线退意。
苏培天不知听没听到她的话,手掌依旧虚虚的握着她的手腕。
樊季月想了想,用手背盖住发红的脸颊:“那个,天色,真好啊,哈,哈哈。”
干笑缓解不了任何的尴尬,樊季月惊惧的发现,某人的那处己经越发的高涨,己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樊季月此时才意思到不妥,转身想走。
突然,咔嚓一声。
锁门声。
手腕一紧,腰间一热,一阵天旋地转,樊季月被倒置在肩头,视线里,只有苏培天修长的双腿和不断摇晃的地面。
樊季月完全呆了。
哗拉——
拉窗帘的声音。
明亮的房间,一下子变暗。
她征征盯着地面,然后被人放到了柔软的病床上,等她终于回过神,这才发现苏培天己经俯撑在她头顶,英俊的面庞一抹隐忍的情~欲。
男人被撩拨出的情~欲刺激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