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摸摸自己的胸口,怎么还是不跳呢?
“笔。”凌子墨忽然开口。
“哦,给。”
“画吧。”
“画什么?”
“喜欢什么就画什么。”
宝宝想了想,开始认真的画起来。
凌子墨人长腿长,窝在小椅子上很不舒服,抬了一下腿,脚尖碰到了前面的人。
男人回过头,一脸不悦:“干什么呢?”
却在瞧见凌子墨的脸庞后葛的闭上了嘴巴。
“怎么了?”女人闻声也转过头,男人想阻己经来不及。
女人的声音在落在凌子墨脸上那一瞬消失了,眼里升起一抹震惊和爱慕的表情。
男人暗暗发火:“喂,你看什么看?你老公在这里呢!”随即吃味的想搬过女人的脸。
“你叫什么叫?出门在外,多认识几个朋友有错吗?吧。”女人可不像宝宝这么软,两三句就把男人制的服服贴贴,随即款款的站起身,走到凌子墨和宝宝这一桌,娇笑着开口:“你好,我是从国外回来的,你们是哪里人啊?”
凌子墨挤在这样的小屋子里本身就己经很不情愿,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对于女人的问话更是置之不理。
倒是宝宝,头也不抬:“我们打非州回来。”
“非洲?看着不太像啊,你们是去那里旅游吗?”女人虽是对宝宝说话,但目光一直落在凌子墨身上,啧啧,这腿,啧啧,这腰,啧啧,这脸,极品。
“不,我们去那里治病,听说那里的医生从大猩猩身上找到了治疗我们这种病的药,我们就去看看了,唉,谁知都是骗人的,我就说嘛,人类怎么可能攻克这种顽疾呢?”
女人脸色一僵,非州,大猩猩,顽疾……葛不是……
“唉?”宝宝抬起头,“不好意思,只顾着画画了,初次见面,你好你好。”说着,伸出手去。
对方却像逃避细茵一样迅速逃开,连拉带扯的把老公也拉走了。
两人一走,宝宝的嘴就嘟起来了,一边画着画一边揶谕:“真是一颗行走的桃花树,走到哪开到哪。”
凌子墨倒是微微扬起唇角,这味吃的他开心。
“看什么看,去!”宝宝学着女人的口气,却忘了对象是凌子墨,脸一僵,不争气的开始软了,“嘿,这种态度是要不得的。”
凌子墨什么也没说,似笑非笑的瞄了她一眼,垂头,开始继续往上面撒糖粉。
宝宝简直惊呆了。
大人没生气。
一定是这里空气太好,大人都被感染了。
不的大致形状就出来了,因为洒了五颜六色的糖粉,看上去好像斑斓的彩虹,又软又香,闻着也有食欲。
可凌子墨一直没看到宝宝在画什么,直到付了款,走出店外。
递到凌子墨面前。
“大人,给。”
“给我?”
这个小馋猫还舍得把好吃的推给他?
“当做你的奖励。”
凌子墨心道这小妮子还算有良心,不过他不喜欢过甜的东西,只接过象征性的咬了一口。
一道白光闪过,凌子墨转过头,看到某妮子拿着相机皮笑肉不笑。
一旦这妮子有了这种表情,就说明她此时动机不存,心里正冒着坏水呢。
凌子墨缓,拉远,红眸一扫。
嘴角终于冷冷的咧起。
原来这上画了一坨栩栩如生的便便,他咬的地方正是便便的尖上。
凌子墨笑了,笑的见骨不见血的,向她勾勾手指:“过来,大人想和你聊一下人生。”
她才不傻呢,还聊人生,也不怕把小命聊没了:“你和你家便便聊去吧,哈哈哈哈,我要回去放大裱起来,挂在你书房,不,我挂客厅,我要送一幅给凌氏,哈哈哈哈,我要印上一万册贴满大街小巷,哈哈哈哈哈。”宝宝撒腿就跑,欢快的笑声撒了一路。
凌子墨挑眉追在风中被吹的变了形,好像一张笑脸。
路的尽头,凌子墨终于抓住了宝宝,一把扛到肩上,单手夹住,左手挑起她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叫啊,怎么不叫了?”
“大人,味道如何啊,哈哈哈哈,新鲜的便便据说口感很软嫩的,哈哈哈哈……”
凌子墨被她气笑了,把她夹到怀里,一口气吹到她鼻中:“自己闻闻不就知道了。”
“臭死了,走开走开,哈哈哈。”
凌子墨把变塞到她嘴边,宝宝说什么也不吃,凌子墨直接压过去,把便便那一坨沾到了她的嘴边,反手拿起手机,咔,一张美美的自拍。
“印上一百万份,见者有份,还是直接用飞机抛洒?效率比较高。”
“给我给我。”
宝宝过来抢手机,凌子墨把手举高,任她个小矮子在面前跳来跳去,鼻子上还顶着一坨便便。
两人闹够了,宝宝也真的饿了,但吃饭之前还有一件事,事关重要。
“噗哧噗哧。”宝宝向凌子墨勾手指。
凌子墨抬头看了一眼,衣帽店。
宝宝是想明白了,凌子墨是那种领出去,带回来时能附带一达女人的那种男人,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断了他的魅力源。
两人再出来时,俨然一对老夫妻。
宝宝一头花白的短发,大花的长裙子,手上还跨了一个竹蓝。
凌子墨由于敢于抗争,还不像她那么惨,不过也好不到哪子衬衫,一条海滩裤,一撇小胡子,外加一个草帽。
宝宝搂住凌子墨的胳膊;“老头子啊,太阳这么好,我们出去走走吧,补补钙,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