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与爱情。
战火纷飞中的爱情从来都是以真情开始,以悲伤结束,殷郊和邓婵玉也没能逃脱的了这个桎梏,虽然说这是后话,但不得不引得人一声叹息。
殷郊“嗯”了一声,继而站起身来,一脸错愕:“闻太师,您老人家说什么呢!”
闻仲笑着说:“邓婵玉看起来确实不错,老臣来给殿下保这个媒!”
这话说得殷郊脸直红到了脖子根,一路跑步回了军帐。闻仲看到这里,捋了捋胡子,叹笑到:“到底是孩子!”
回过头看了看神色已经缓解的邓九公,心里默念,等打完仗再说。
天色渐渐亮了,闻仲已经安排大批军士去寻找升麻,胡家姐妹起身告辞。
闻仲看见邓九公坐在那里闷闷不乐,是啊,二十万军队稀里糊涂就丢了,还丢了三山关的城池,说不懊恼那是假的。
闻仲走过来拍了拍邓九公的肩膀,说道:“邓老弟,征战多年,有什么想不通的呢,敌人用的是妖法,你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邓九公回过头,又把脸扭了过去,叹到:“太师老大人啊,我哪里是想不通,我是心有不甘呐!”
闻仲干脆陪他坐了下来:“那就跟我一起报仇!”说罢一只手掌拍到了邓九公的手背之上,邓九公嘴里重复道:“报仇!”
吃早饭的时候,辛环已经侦查回来,报告说南伯侯的大军已经开进了三山关城门,城头上已经换成了“鄂”字大旗,三山关易手了。
听到这个消息,闻仲又将大军向前开进了二十里,此时已经能够远远望见三上关的城楼,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又行军二十里,接着安排大军休息,第二日一早出战。
晚上则是熬制汤药,大军服下,预防那瘟疫晚上来袭。出乎所料,一晚上相安无事。
第二日一早,闻仲便列军布阵,将帅十八人一字排开。
最中间乃是殷郊和闻仲,右边是黄滚、黄飞豹、温良、马善、太鸾、赵升、孙焰红;左边是邓九公、邓秀、邓婵玉、辛环、邓忠、张节、陶荣、吉立、余庆。
不消一刻,只见三山关城门大开,半个时辰以后,南伯侯二十二名将帅也是一字排开,身后军马乌压压一片,约有二十万众。
中间是南伯侯鄂顺和南伯侯新任三山关总兵张山。
右边是九龙岛声名山吕岳、东海白鹿岛孙良、吕岳两个师弟陈庚、李平、吕岳三大弟子周信、李奇、杨文辉、大彭氏侯彭祖寿、东南扬侯锺志明、西南豫州侯姚楚亮。
左边是蓬莱岛羽翼仙、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近伯曹宗、邠州伯丁建吉、夷门伯武高逵、远伯常信仁、大将余忠、钱保、李锦。
这里需要说的是,这吕岳的师弟陈庚并是不是魏贲手下大将陈庚,两位只是姓名一样罢了;这吕岳的弟子周信可不是魏贲手下的周信,二人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说这三山关是大战一点不假,光是双方战将便集结了有四十名,双方军队一百多万人,这一仗可真是有的干!
闻仲打马前来,口中称到:“鄂顺,现在已经查明,你父亲的死与当今圣上没有半文钱关系,你是借口起兵,自称为侯,反心久矣,这是你的不忠。”
“你与黄飞虎联合一处,与虎谋皮,认贼作父,乃是大大的不孝。今日我就替你那冤死的父亲教训你这忤逆之子!”
鄂顺铠甲临身,战盔合首,一柄长枪掂在手中,踢了踢马肚子,走上前来:“闻仲,不要花言巧语蛊惑人心,你无非也是借名出师,哪里用得着这般编排我……”
“说什么都没用,打赢了算是你的本事!”随后鄂顺头也不回,喊道:“哪位将军敢来这头一阵!”
“末将来战!”来人乃是鄂顺麾下大将余忠,手持一根银sè_láng牙棒,身穿紫色铠甲,面如紫枣,紫红色的络腮胡徐,一看便是狠恶之人。
闻仲打马退回,着邓九公出战,首战必胜,而且必须让邓九公先报一仇。邓九公拎着宝刀,跨马出列,双眼充满仇恨,催开战马便冲杀过来。
余忠也只是面相凶恶,心肠狠辣,却并非是有法术之人;邓九公怒从心起,恶向胆生,说到底乃是沙场老将。
只见邓九公的马越来越快,临近余忠,那柄长刀已经飞了出去;余忠横举着狼牙棒,却是无法挑开那纵飞直插的大刀,慌乱之下,那大刀已经破了他的铠甲,从腹部窜了出去。
邓九公骑马从余忠身边掠过,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停下马接住了已经血红的刀柄。余忠不可置信的骑在马上,看着腹部的鲜血。
邓九公大叫一声:“还不下马?”说完便纵身飞起,一个空中劈叉,抡起大刀,从余忠的头顶砍了下去。
邓九公这一劈也是用了全力,这一刀下去,别说是余忠的人,就连他身下的战马也被劈成了两段,之后邓九公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鄂顺一眼,打马回营。
首战胜利,看的军士们也是战眼红厉,摩拳擦掌,这就是战斗情绪,闻仲对邓九公的表现也是非常满意,说了一句:“邓元帅辛苦!”
随后闻仲向对方喊道:“可还有人出战!”
鄂顺阴冷俊俏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屑和对生命的冷漠,冰冷地说道:“钱保,你上!”
这时钱保跨马走出阵来,只见这人平常模样,倒是那两道眉毛却是倒生的,根根竖起,杏黄颜色,两只眼睛元嘟噜噜,一双门牙露在风中,一副贼眉鼠样,手中两根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