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个人，也许你该留意一下。”萧白的声音打断了石君的思绪。
“司宇？”石君似笑非笑。
“对。”
“倒也是，只有我还不够，再加上司小二，他的筹码才有备无患嘛。”石君自嘲一笑。
萧白欲言又止。
石君走进洗漱间，再次出现，宛如换了个人，重新变得神采奕奕，精力充沛。“走了。”石君说得自然随意。
“你也许可以吃点东西，休息休息。”萧白轻声道。
“嗯。”石君应着却动作不停。
“你去哪？我送你。”
“顺便接回你的小美人吗？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就是了。”
“你······”萧白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放心，我的战场可不在这，还是？你是在担心别人啊？”石君语气自信又轻蔑，说不出来的让人觉得刺耳。
萧白沉默，石君也并不在乎，径直离开。萧白看着刚刚关上的自家大门，却不知为何想起了那幅《沉睡》，突然有了一种想同石君一般折返回李十亭住处的冲动，不仅自嘲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