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宋澈这张业余神棍都明白一个道理,风水好,也未必对所有人都适用。
根据唯物主义来分析,就是因人而异。
牛奶营养丰富,但偏偏有乳糖不耐受的人不能喝。
像朱邪这种满身煞气的江湖草莽,主要从事的是暴力性质的工作,长期呆在这种风水得天独厚的地方,效果只会适得其反。
正当朱邪虽不明但觉厉的时候,尚珂补了一句:“就是想买,你们也未必能买得到,喏,比如前面那几栋,我听吕太说只租不卖,就是那个李黄瓜都没辙。”
说到李黄瓜,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上山的路也设有岗亭,保安措施相当严谨,不过有奔驰商务车的牌号和通行证,安保直接就放行了。
在半山腰间的时候,车子拐入了一条三岔路口,往前开了一百米左右,抵达到了一栋被绿荫丛包围的别墅门前。
电子门禁感应到了车牌,电子铁大门应声就开了。
车子刚要驶进去,一个胖墩墩的身影横在了前路上。
一个老熟人了。
自然是我们的吕太!
主人家都亲自出来迎接了,宋澈这些客人自然得提前下车。
“哎哟哟,瞧瞧这是谁啊,稀客哟。”
吕太依旧操着那夸张的澳港腔调,甩着大蛮腰径直奔向宋澈,笑吟吟道:“小帅哥,一阵子没见,更帅咯。”
“吕太也更加的光彩照人了。”宋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这嘴巴也更加的甜腻腻咯。”吕太的大盘脸立刻绽放成了雏菊。
“来这里了,就当成自己的家,我这别墅平常不怎么住,但设备一应俱全,最关键的是风水好、会旺财。”
不愧是浅水湾的土豪,张口闭口不离风水。
宋澈环视了一圈,道:“这宅子的风水确实不错,应该是有高人指点吧。”
“我在这住了两天,暂时还没看出门道,宋大师是有何高见?”尚珂故意给宋澈装比的机会。
宋澈抬手一指别墅前面的空地,道:“这片地,本来应该是陡坡吧。经过人工开凿挖平了,但又特意把地基堆起向前,你们看,是不是挺像微微上翘的嘴唇。”
大家仔细一分辨,还真的挺像。
“这叫兜财,使财气兜住不散。”
宋澈再一次的一本正经,但至于是不是胡说八道就不好说了:“有一篇经文里提到过一种说法,叫‘宅前无余地子孙稀’,指的是屋前需要留置空地,并且将空地地基略微筑造得上翘一些,就是所谓的屋唇地基,也称作‘倒钱入柜’。”
“屋唇的功能,可以遮掩宅内人不见前崖斜坡,观感平稳开扬,所以建唇基可作为化煞生权的窍门之一。而且这处宅子还处在“山环水抱”的方位,直接受到山水灵秀之气的润泽,无论从磁场学、美学还是心理学的角度来看,确实都是理想的选择。”
“山形平而斜,五行属土,土能生万物。因此其气主财货,由于山坡带斜,故主偏财。所以古代的高士隐居林壑、发达国家的富庶居民移居效外山水之间,这都是深得风水学三味的。”
“……”
听着这段洋洋洒洒的陈述和解析,大家都不由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如果不是了解宋澈在三教九流方面的造诣,一般人铁定要认为这是一个专业级别的神棍!
“厉害!高明!”
吕太由衷的赞道。
“确实很厉害!”
忽然,有人也跟着拍了一记连环屁,强调有点公鸭腔。
大家循声望去,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大背头的胖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吕太,你的这位小客人,很厉害啊,难不成也是一个风水行当的大师?”胖子一边打量着宋澈,一边赞赏道。
“耿生,这你就猜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吕太略显嘚瑟的道:“我这晚辈的职业,和风水可一点都不沾边。”
澳港地区,习惯称呼别人为先生时简略成‘生’字。
这位姓耿的先生一挑眉头,饶有兴致的道:“噢,让那我猜猜看,如果我能第一下就猜中了,这宅子的买卖,吕太再考虑一下啦。”
“耿生,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客人刚接到这里,你就一直叫着要买我的房子,这不是坏我运道嘛。”吕太叉着大蛮腰,没好气道:“再说了,我的晚辈都说这宅子的风水这么好了,我肯定得留着养老了,你觉得我像差钱的吗?”
耿生既不尴尬也不生气,憨憨一笑,道:“那没彩头就没必要猜来猜去了,而且不管你晚辈究竟是什么职业,但他看风水的本事倒是真的高明,和狄大师说得几乎一模一样。”
“狄大师?”宋澈心里一动。
“狄大师是澳港很有名的风水师傅,特别是帮富人们看宅子很有名气,基本一看一个准。”吕太顺手一指耿生,“耿生是住山顶的邻居,上次请狄大师过来看宅子,结果狄大师路过这里,就说我这宅子是福地,搞得耿生三天两头找我谈买房子。”
吕太的嘴炮一打开,就是连珠炮:“耿生,依我说,你身体有毛病,应该多找医生看看,难道住进这屋子里,你就能长命百岁吗?”
“吕太,你还是不够了解狄大师的本领。”耿生道:“狄大师说了,我这身体的问题,一半是工作累垮的,还有一半是磁场问题。”
“虽然我山顶宅子的风水也不错,但高处不胜寒,以我的命格,吃不消这么大劲头的风水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