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把背后留给对手!”说罢,少君一指点出,其目标,正是张庞的罩门处。
而张庞听到破风声时,本想躲避。但奈何,却是为时已晚。只觉罩门处一阵刺痛,之后便是感觉一虚。原来,少君竟徒手戳破了张庞的后腰。
是的,少君并未想过要放过张庞,怎么说张庞也是一害。放过他,岂不就是后患。固此,少君才迷惑之下,任其放松警惕。接而便是一击,直取其罩门之处。
少君收势,甩了甩手上的血迹,接而冷冷一笑,看向跪倒在地的张庞说道:“放你离开,岂不后患无群。再者,你的人头可是榜上有名,值钱的很呢。”
张庞闻言,很是恼怒。但因身体逐渐虚弱,也只能口吐怒言,怒道:“你言而无信,你是个小人。”
“小人?”少君不由愣了一下,接而呵呵一笑,答道:“小人又如何,只要能灭了你,小人便小人吧。再者,我这小人和你这河盗比起,可是好很多了。”
“你……”张庞一阵气急,怒火攻心之下,竟喷出一口血来。
少君见状,呵呵一笑,说道:“别挣扎了,那一下,我不仅破了你的罩门,同时还伤了你的丹田。你……已经是个废人了。”
“废……废人!”张庞犹如雷击。
“别担心,废人而已。只要死了,便不会在意了。”说话中,少君缓缓抬起自己血玉般的手,继而继续说道:“放心,做为师侄,我会给你留个全尸。若是旁人,我必会让他尸骨无存。”
言罢,少君一掌拍下。而瞬间中招的张庞,立马便没了气息。速度之快,连挣扎都不曾来得及。
“踏,踏,踏……”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少君没有回头,也知是菱纱。固,少君轻轻一叹,问道:“我……做的对吗?”
身后菱纱闻言,不由愣了一下,接而轻轻一笑,反问道:“你……有做错什么吗?”
“我言而无信,说好……要放他走的。”
菱纱再次轻轻一笑,说道:“我娘,曾经说过一句话。对坏人言而必行,那是对好人的不尊重。”
少君不由皱眉,疑惑道:“此话怎讲。”
菱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上前一步,轻轻拉住少君的手,才说道:“对好人言而有信,那是君子。对坏人言而有信,那此人也将会是坏人。对好人坏人一视同仁,那是对公道不敬。”
“公道?何为公道?”
“对好人好,对坏人坏。不因强漏,不因弱松。公正公平,一视同仁。天子庶民,皆受其责。”
“可是,有的人却承受不起其的过错。那时……又该如何。”
“公平。”
“公平?”少君不由疑惑。
“所为公平,并不是一等于一,而是一左一右直至平衡。”
“一左一右,直至平衡——原来如此,谢谢你。”
言罢,少君淡淡一笑,接而松开菱纱的手,却是一掌排出。瞬间,一掌过后,地上出现一坑。少君弯腰,将张庞的尸体,放入了其内。
“师叔,呵呵。不曾想,最后还是你赢了。只是为了一众河盗,你这么做,真的值吗?”
“算了,不管值不值,你都做了。只是,只要他们胆敢再为非作歹,不用我,也会有人收拾他们。所以,泉下有知,你便保佑他们吧,保佑他们不在做恶,不然……呵呵。”
说罢,少君伸手一挥。那坑边的土,立马盖其之上。接而少君随手拿起一木板,便竖在坟前。而那木板之上,书,神教弟子张庞之墓。
少君看着亲手埋的坟墓,不由想起了沈浪心,接而轻轻一笑,说道:“好了,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少君毅然转身,接而拉起菱纱的手,向码头行去。
“你……跑了多远。”少君依旧目视前方,淡淡问道。
菱纱闻言,不由仰头看向少君,目光中,满是不解:“什么跑了多远。”
“搬救兵。”
“搬救兵?没多远啊。”
“撒谎。”说话中,少君撒开了菱纱的手,接而快前一步,蹲了下去:“上来。”
菱纱见状,不由疑惑,但好是磨蹭片刻,才俯身爬在少君背上。
少君嘴角,淡淡一笑,接而起身,就这么背着菱纱,向前行去:“你看你鞋子,破了都不知,还说没多远。没多远能这么狼狈吗?”
菱纱闻言,不由扭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鞋子破了个动。而那洞中,是自己的脚拇指,在那动啊动的是犹为的可爱。
“嘿嘿……”菱纱看着自己的破鞋,不由嘿嘿笑起,接而说道:“跑的匆忙,没有发现,也许,是早就破了。”
少君不由一脸的黑,但因看着前方,菱纱并未发现。固而少君无奈说道:“别人又不瞎,若是早破了,会不说?”
“也许他们眼瞎呢?”
“喂喂,我也在他们之中好不。”
“所以你也眼瞎唠。”
“你说什么?”少君不由停住脚步。
“没什么!”说话中,菱纱又是嘿嘿一笑。一笑中,菱纱却是喃喃说了些什么。只是因为声音太小,少君并未听到而已。
很快,少君背着菱纱,便遥遥可望码头。而在那码头旁,正是沙船。少君见状,不由心里一喜。想来是王天宝等人,追回了沙船。
固此,少君加快了脚步,片刻之后,便到了码头。
码头上,其实早有人等待,而那人也不是别人,正是王天宝与那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