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说到业力,不可小视。业力是能量体,推动生命轮回。业有善业和恶业之分,灵体承载着往世善恶业力信息进入受精卵并与之融合形成一个新生命体。灵体与受精卵的结合说到底也是个“缘分”。没有这个缘分,此灵体也进不到此受精卵中。所以生命的诞生和命运的不同那是“大科学”(天道)的事,并不是只研究物质的现代科学所能洞察得了的。现代科学解决不了思维从何而来的问题,为什么思维与天道同步,如对善恶的认知。思维是天造地设,而不是人造天地。
明白了这些看似荒唐的道理,再回头看人世间一幕幕闹剧,你方下台我登场,“皇帝轮流做,今日到我家”的连台本戏,就会有一颗平常之心。“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落拓的和尚朱无璋居然成为成为明朝的开国天子,连“球”都没有的臣官,能在几个朝代左右几代皇帝的朝政,国人心目中尽忠报国的文武全才盖世英雄岳飞,在其英年三十九岁被大奸臣泰桧害死。其实秦桧无非是个郐子手而已,真正要致岳飞于死地的是宋高宗。这个软骨头在宋徽钦二宗被金人扣留,宋高宗阴差阳错地当上皇帝后,尝到了权力春药的爽味,不想方设法搭救两个老皇帝,一心偏安江南,做他的皇帝梦。岳飞是一心想收复失地的武将,以尽忠报国为天职。他若一旦救主成功,老皇帝回归,高宗就得滚蛋。知人知面难知心,人心叵测啊!所以,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这是天理,人类这点偷鸡摸狗的小聪明怎能与宇宙的大智慧相提并论呢?忒高看人类了!
赵二成为丁老板夫婿后,虽然地位身分有了变化,但他做人的德性没有变,无论是对自已的老丈人丁老板,还是对家主婆丁聪——丁老板的独生女,都是尊敬有加,丝毫没有小人得志的样子。
不久,丁老板就将辛苦打拼来的产业全部交给赵二,后者也正式上位,成了真正人格独立的资本家了。光阴如箭,日月如梭。一晃又二十年过去了。这二十年真是一唱雄鸡天下白,天翻地覆概尔慷的时代。民国初期军阀们山头林立“城头改换大王旗”的时期渐渐由新起的革命党人所代替,这叫分久必合。正如著名演义诗云:“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呈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赵二在这二十年里也由一个在城市里做学生意谋生的农村落魄青年,成长为地道的上海大佬。在他手上又开出了面粉厂,米店,绸布庄等好几家厂店。老丈人丁老板虽然已退居二线,但看着自已的这份产业在乡下女婿打理下蒸蒸日上,像鸡生蛋,蛋孵鸡一样快成了产业托拉斯了,他暗自庆幸自已当时选人没有门户之见:只要人品好,脑子灵光,模样周正,能上台面,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其他的一切都是可塑的。实践出真知嘛。
想当初我丁某人初到上海也是白手起家的呀。我伲丁家在无锡是书香门第,但到了我父母这一代,家道中落,诺大的国家成了危邦乱邦喽,原来那一套靠进士做官,书读得好就有官做的路被新政打得稀里哗拉,一地鸡毛。我父母信奉的传统书香门第家庭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信条,被眼前国家的乱局所动摇,我的书读不下去了,不得不为五斗米而奔走于市井。好在我丁某人与赵二这小子还不一样,这就叫命里有的跑不掉,各人有各人的前世和业力,今生展现在各人面前的人生之路也不尽相同,古人云:祸福无不由自已求之,不服气不行。我们丁家的祖上在无锡虽无大富大贵,颐指气势之脉,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命运不济的表现。命是由定数的,而运则随时势变化而变了。所以草根摇身一变成皇帝,就像明太祖朱元璋那样,叫时势造英雄。这样的例子多子去了。
再说书读得好,举世公认的才子才女什么的,他们的命一定比普通人好吗?不见得。
我丁某人出身读书人家,知道南宋有个大才女名李清照,史称“三李”:李白,李商隐,李清照。按时下一般常识,李清照系成功人士,且又是一位“半边天”女性,应该是“路路通”,经常上头条,有千万粉丝追随,“世界因我而改变”的伟大文化女士。因为她有才,她的诗词文采在南宋那个扬文抑武时代正好为她的成名推波助澜。原因有了,条件(缘分)有了,其结果对应她的人生应是一路光明。但事实并非如此。
李清照的第一任丈夫赵明诚也是一位才子,后来为官。人称他俩人是夫唱妇随,为艺术而献身的“身雕写侣”。李清照在文学造诣方面无疑高过赵明诚,在南宋小朝廷面临内忧外患,战火烽烟四起,生性浪漫的她,仍写下一首评论当今政治风云的绝唱:“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守江东。”可见才女李清照的风骨。而赵的艺术贡献主要对金石的研究,他所著的“金石录”一书深为后世文人学者青睐。
这档“艺坛伉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