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知,宇宙的一切,大至星系。小至行星,甚至作为偶然而又必然出现的,地球上的一棵小草,都是“师出有名”,名正言顺来到这个物质世界。世间万物,非阳即‘阴’。非‘阴’即阳,‘阴’阳同体,一体两面,相辅相成。故万物是“应召而来”,这个“召”就是自然规律 ,先人称之为“道”,即意识。由此,一个看似没有缘由的世界就得到了圆融的解释。世界本是如此。
铁蛋已长成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作为一个世俗社会的人。他自然有七情六‘欲’,看到年轻漂亮的异‘性’也会起心动念,有时下身也会搞突然“袭击”,让他不知所措。在他们这个时代,一切都是人本‘性’使然,没有炒作,不需要炒作,也不会炒作。这也就是他觉得与小‘花’在一起干活不累的缘故。在他年轻坦‘荡’纯洁友爱的‘胸’怀中。小‘花’是一个兼具邻家小妹和 “驴友”背景的‘女’‘性’。他们俩相识于旅途中,“同是天下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知”。命运将他们联到一起了。没有血缘关系,也非结义之情,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铁蛋将小‘花’看作是他生命之旅不可或缺的道伴。铁蛋深信缘份,他原始地相信,天下万物生命都曾是生生世世中做过我们父母兄弟姐妹的人。我们都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去对待。
所以,铁蛋没有像时下荧屏和银幕大肆宣示那样:抓到篮里就是菜,狂‘吻’或示爱;铁蛋只是在一瞬间感到一种身为男子汉的极度满足感:“哇!一个漂亮的小妞喜欢上俺了,”对于‘女’‘性’的主动进攻,他该怎么办?他直觉地反应是用他那粗壮有力的两个手掌握着小‘花’白葱似的一双‘玉’臂。磨挲几下,“妹子的肌肤原来是这样‘玉’也似的洁白!”这是他今生以来不敢想象之事呀!铁蛋犹似平白无故在路上遇见一只求救的白天鹅,一种难心言说的男‘性’豪情美滋滋地爬上他的心头。
正当他要被这种醉也似的感觉陶醉下去时,一个念头,一句乡音,突然在他脑际涌现:“他是神话中的少年之神——哪吒再世啊!”一记神棍,当头‘棒’喝,敲得他似梦初醒。他从醉也似的梦境中恢复常态,慢慢地却柔情蜜意地将握着‘玉’臂的大手掌徐徐放开……
小‘花’见铁蛋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疯也似地回转身来捧着她美丽的阳光少‘女’的脸庞狂啃,似乎要放开她这个到手的腊物,这让‘女’孩简直匪夷所思,天下哪有不贪腥的独狼呢?
小‘花’一发狠将铁蛋厚实的身体扳转过来,不容分说,将自已的脑壳整个埋在那男人肌‘肉’隆起,里面充满雄‘性’荷尔‘蒙’气味的‘胸’膛……
一个充满血‘性’,大男人味直足的青年男子,可以因一时的羞怯而拒绝一个年轻‘女’‘性’的主动示爱,但他没有持久的“设防”能力,他难以抗拒来自他体内属于生理机能方面的招唤;另外,从人心角度考虑,爱,这种情感和思维,是能够穿透一切设防,直抵人心的宇宙终极能量,这种能量可创造一切奇迹,包括生命。
铁蛋认“输”了,他用大手掌抚‘摸’着小‘花’的秀发,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道:傻妹子,你不知道,哥的心不在这方面呀。哥是想来闯世界的。如果仅想要三十亩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坑头的日子,哥在老家也能挣到的嘛,何必跑到千里之外的海边自讨苦吃n必出来穷折腾?哥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做些事。国与家不可分,有国才有家,有家才有国。你看,这城市满街的日本‘浪’人,他们并不是真儿八经来俺们国家做什么卖买的,他们有的是受日本军部指派,移民到此,要在此开疆拓土;有的则更本不是一个好鸟,是一帮海匪。国家正在遭到劫难,匹夫有责,我心如刀绞啊……
铁蛋恢复理智,从小‘花’怀抱中脱出身来,道:“你爹快回来啦,干活去吧。”
小‘花’心里还不服气:俺爹回来咋啦!俺爹难道不是你爹,你铁蛋也不是管俺爹叫大大吗?你乐意叫,他乐意听,一拍即合,两全其美,让俺爹撞见才好咧!俗话道知父莫若‘女’儿,俺爹心里的小九九,俺知道得一清二楚。小‘花’心里装的全是理,但抱着铁蛋的手臂还是放下了,怏怏地从废料堆中走出,干自已的活去了。
说到曹‘操’曹‘操’就到。大牛果然出现在院子‘门’口。瞧见铁蛋和小‘花’有条不紊各自在干活。心里喜滋滋地想:铁蛋这小子迟早要成为俺大牛家的乘龙快婿,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啦!
不过上面说的都是老黄历了。
回过头说刚才大牛与铁蛋在堂屋‘门’前相遇,大牛问:“客户在哪儿,你不是说有人上‘门’啦?”
铁蛋指着小‘花’身后跟着的人,道:“爹,这位先生是来找你的。”
大牛脸带笑容。打量此位不速之客,看来者态势和一身“行头”不像是来修东西的顾客,倒像是从远处赶来的问事者。想到自已也是身在异乡为异客,斯斯文文从东海边跑到渤海边,借了友人之光,在这里“草船借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