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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讼离婚失败,我也不想跟何遇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只等着二次上诉的的判决。不过,我始终还是有些担心他的安危,于是暗自派了我的秘书去医院探情况。
江枫此后的重心都在丹枫集团,云灿服饰这边理所当然又落到了我的手上。我在不断调整自己的心态回到工作里,可是每天在办公室面对各部门的人汇报各种各样的项目,我听得头昏脑涨,现自己怎么都恢复不到原来的状态,总觉得莫名的烦躁,不知道时哪里出了问题。
这天中午,当我准备出去吃饭的时候,老胡居然走了进来,神情有些着急的问我这些天有没有跟江亦如联系。
我觉得很奇怪,“最近比较忙,都没去看过她,怎么,生什么事了。”
“那就糟了,”老胡说,“我跟她都住在员工宿舍,楼上楼下的,平时看到都会打个招呼,后来跟她就比较熟悉了,上周六晚上我出去买东西,她让我给她带一包盐,我回来时候八九点了看她门还关着,以为她在加班就没想那么多,第二天一早去敲门的时候她还是不在,然后给她打电话,手机提示关机。接下来几天我都在给她打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我就有点担心,”
“她跟我提过,说她自己患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我就在想她是不是病后又走丢了?”
我一听就着急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说着,我立刻用过自己手机给江亦如打电话。
“我看你平时都没来公司,以为你比较忙,就没好打扰你,”老胡解释说,“这不,好几天联系不上她,我是真替她担心,就来问问你,要不报警,让警察帮忙找找?”
江亦如的电话果然是关机状态。
我一下子就高度紧张起来了。在瑞典时,医生说她有近1o年的病史,在各种综合治疗下,没有相关刺激因素可以控制的很好,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可一旦遇到刺激,非常容易复。
电话联系不上,我立即去报了警,警方把江亦如的详细信息问了个遍后,开始出动人员去寻找。从员工宿舍的监控上显示,她是在上周六晚上8点出了员工居住区,手里还带着包包,穿戴整齐,似乎是要出门办什么事,但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她一个无亲无故的妇人还能出去干嘛?总之,这趟出门后,她再也没有回来过。
警方又对她的住处进行了勘察,没有现疑点,再去电信局看她的通话记录,没有接过陌生电话,就连最后一条记录都是跟老胡的正常联系。
总之,警察经过日夜奋战的调查寻找,还是没有现关于她下落的任何线索。我特别焦急,还自己在网络上起了找人的信息,印刷了很多单页让公司的员工帮忙张贴在大街小巷,每天都在催问警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又被那几个送她到国外的人现了踪迹,然后囚禁了她……越想越怕。
我寻找江阿姨的事也很快被江枫知道了。他见我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着急又奔波,也决定放下手头的工作,加入进来帮我寻找。没想到,现代监控视频这么多,要在这偌大的都市寻找一个人还是如此的艰难,我们多种方法联合寻找了一周还是一无所获。
我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那天从警局回来的路上已经很晚了,大概是晚上11点过左右吧,我和江枫开车绕近道从一个小巷子里穿过,巷子又老又狭窄,在和对面一辆车会车时,我无意间朝窗外一看,现街道边有个披头散衣衫褴褛的女人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她翻出一个别人扔掉的酸奶瓶子,就着吸管吸了一下,吸不出来,就又把上面那层纸盖揭开,饥渴的舔着纸盖上剩余的酸奶。天空还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她就在雨中淋着,在垃圾桶继续翻找着残渣……看得我特别心酸。
但当我再次多看她一眼,看不到她的脸,但注意到她的身形特征时,我心里猛烈的一跳,赶紧让江枫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