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那天池慕熙特意嘱咐她让哥哥不要和她在一起,她之后有想去问哥哥的,但是最近他似乎是真的很忙,前几天又出差了,她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去评击他感情的事情。
“啊!”她正思忖着,突然感觉到自己掌心一阵酥麻的感觉走过,还带着一种黏黏软软的湿热感,让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转过头去才看到池慕熙正抓着她推他脸的手在……添。
那黏黏软软的感觉是他舌头造成的,而此时他的神情说不出的魅惑性感。
“唯唯,你怎么了?”电话那头林可雯着急的问。
“没……没事。”季唯赶紧道,又瞪着在肆意的男人,将手机拿远一点后小声道:“你松开,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池慕熙笑着看她,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的过分,捉住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含在了嘴里。
“可雯我先挂了,后天我联系你。”季唯挂掉电话,将手机扔到一旁,另一只手就去推他的头。
“池慕熙,你松口啊。”她有点着急,那种感觉太奇怪,手指被他柔软的舌包裹着。
“叫声好听的我就松口。”池慕熙低声道,声音异常的沙哑压抑。
“慕熙,你松口。”她只好换了一个叫法。
池慕熙总算松了口,却还是没放开她的手,两只手捏着她纤长白皙的手指,一会儿捏捏指尖,一会儿又捏捏指节。
“那个傻逼女人和你说了什么?我好像听到她提起我的名字?”他问,却没看她,而且看着她无名指上那枚婚戒。
唔……果然还是想重新订做一对,按照她手指的尺寸,这样缠了一圈东西真的太难看了。
“问你有没有欺负我。”
“妈的,我在他们眼里有那么差劲,专门欺负你吗?”他抬眼不满的瞪她。
“你觉得呢?”季唯反问。
池慕熙被问的有点心虚,还有点委屈,嘀咕了一句:“谁让你总不在乎我的。”
“你说什么?”他声音太小了,含糊不清的,季唯实在没听清楚。
“没什么!!反正我不喜欢那个姓林的女人!”
季唯:“她才不要你喜欢呢。”
话落,手指就传来一阵疼痛,他一口咬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疼,你松口,松口。”季唯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知道疼就好,下次就不止是咬一口这么简单了。”好一会儿,池慕熙才放开她的手,她无名指上一圈很深的牙印。
季唯赶紧将手抽回来,这人真下的了口,在咬一会儿都要流血了。
“季唯啊,等你腿能正常走路了,我们去旅行吧,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们还可以去巴黎的大剧院看天鹅舞,去纽约百老汇看也行,还有去莫斯科大彼得罗夫大剧院,每个地方我们都去看一遍。”
池慕熙的语气忽地变的十分温柔,可却让她觉得不是在对她说,而是在对着另一个人说。
季唯侧头看着他,他也没看着自己,而是看着窗外,给了她一个迷人的侧脸,她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
她没应声,收回视线拿起手机翻着东西,后天可雯的生日,她想选一份好一点的礼物。
这次他也没有因为她的不回应而不满,一直看着窗外。
池慕熙突然间想问自己,眼前的这个季唯是他想要的那个季唯吗?就算重新开始跳芭蕾后,她就成了他一直想要的那个季唯吗?
他自己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季唯他都有些迷茫了,唯一知道的是至少不是现在这个心里藏着别人不把他看在眼里的季唯。
将季唯送回家后,池慕熙便又回了公司。
季唯一个人来到池慕熙为她准备的那间练舞房,房间里的钢琴因为很少有人用此时被一张白布盖着。
她走到钢琴前,隔着布帘抚着琴身。
回忆就像歌里唱的那样:过去种种,像一场梦,不敢触碰,一碰就疼。
季唯在钢琴前驻足了很久,脸上扬起一抹自嘲般的笑,随即慢慢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脸色有些苍白的自己,已经没有年少的天真烂漫。
她将受伤的腿靠到把杆上,刚一放上去腿就传来一阵疼痛,从膝盖的地方传至整条腿。
她咬了咬牙,没将腿放下来,试着弯腰压腿拉筋。
已经很多年没有在练过这些了,从出车祸后她就再也没碰过有关于芭蕾的任何东西。
也不过才几分钟,季唯额头上都是汗水,两条腿有种不像是她自己的,僵硬、缓慢。
足足将整个身体都热络起来,她才放下腿,此刻汗水已经将她头发都浸湿了。
她踮起脚尖,刚踮起来人就摔倒在地上,右腿那尖锐的疼痛仿佛在提醒她是怎么将易寻害死的。
季唯坐在地上久久不能起来,抱着右腿将额头抵在膝盖上,眼里悲伤痛苦蔓延。
“阿唯,阿唯,哈哈哈哈你嘴巴翘的再高都没用,叫一声爸爸我就把这个风筝给你。”
“哦,你不仅想做我老公,还想做我爸爸?易寻,你的脸呢?”
“脸?”温柔的少年挑了挑好看的眉,声音又柔又坏:“从遇到你那天起我整个人都被你拿走了,哪还有脸。”
“是吗?那你等等,我帮你找一找你的脸,看还在不在。”季唯说着,在包里翻着,翻了一会儿,翻了一张画有个大王八的纸出来。
“喏,你的脸,快拿回去贴上。”
少年看着她笑了起来,那日春光明媚,他站在阳光下,阳光沐浴了他一身,让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