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小二哈嚎叫了一声。
“你和池慕熙还真挺像的,只知道嚎。”季唯抱着狗往房间外走。
“谁和我像了?”刚走了两步,房间的门被推开,男人冷着脸走进来,瞪着她手上的狗子。
“没人说你。”季唯见他脸色不好,可不想等一下嚎叫的不是自己手上的狗,而是他。
“你怎么了,眼睛那么红,哭过?”池慕熙走过来就注意到她红红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些许泪珠。
因为什么哭?他们结婚一年多可从来没见过季唯哭过,应该说从来见过她还有别的一些情绪,所以他一度认为他是不是娶了个假人。
“没有。”季唯摇头,“小二哈饿了,我去给它弄点吃的。”
“它饿个屁,你没看它那肚子都胀成个球了吗。”池慕熙很不高兴她有事隐瞒着自己,可他又没办法逼她说出来。
“嗷嗷……”小二哈似乎很不满,对着他呲牙咧嘴的嗷了两嗓子。
“嗷个屁,滚。”男人伸手提着它脖子的肉,就将他扔到了地上。
“你温柔点,它还小,不是你买回来的吗。”季唯怕它摔到了,就要去抱它。
“我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你以后不准抱它。”池慕熙一边说一边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
“你能不能稍微讲点道理啊。”
池慕熙:“不能,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只随时都炸毛的狗,我为什么要和你讲道理。”
季唯发现自己被扔到了床上,连忙就要爬起来,直接被他整个人压了下来,“你要做什么啊?”
“造小孩。”这段时间她腿一直被包着他都没碰过她,他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自然是要讨肉吃的。
“你一会儿让我复健跳芭蕾,一会儿又要造小孩,怎么可能。”季唯也感觉到了他的yù_wàng,急忙推拒着他。
池慕熙说:“这两者不是因果关系。”
季唯:“可是我现在怀孕了是没办法跳舞的。”
闻言,池慕熙动作一顿,片刻后又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着。
季唯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刚坐起身又被他迅速的推倒,就见他手上拿着一个避孕套,一双眼猩红的看着她。
敢情刚刚他是在找这个?
她都不知道那床头柜还放有这东西。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她看着他问。
“孩子迟早都可以有的,你现在年龄也不大,跳两年舞再生都可以的。”男人边说边剥她的衣服。
季唯没挣扎了,望着他有些出神,说心里一点震动都没有是假的。
她一直觉得池慕熙就是个脾气暴躁的大小孩,不会顾及别人感受,但是很多时候她挺喜欢他这种性格的,特别好哄。
可是她真的没想到,他会在孩子和她的腿两者之间选择了她,而不是要孩子。
池慕熙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声音暗哑低沉:“季唯,我想看你跳芭蕾,只为我一个人跳也好,还是想要站在舞台上,都可以。”
她的眼睛因为先前哭过还有些红,让她平时浅淡的瞳眸看起来竟是有了点生气。
就算是哭着的季唯他都想要,只要不是那个像木偶一般对他做的一切都毫无感觉,都不会回应的季唯要好很多。
“季唯,以后,你只能为我哭,你可以为了别人笑,但是你只能为我哭。”他又说,声音越发的暗哑,带着浓浓的欲火。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可是一想到她是因为别人在伤心难受他心里就像是被火烧了似的,难受的要命,比看到她对别人笑时还难受。
当然,不管她是哭还是笑,只要是对着别人的,他都不喜欢。
“嗯。”季唯点点头,伸手推了推他:“你去洗澡吧。”
“你这是嫌弃我脏?”闻言,男人不高兴的皱眉,亲的更加凶狠:“老子才不脏,我那么香喷喷的多少女人往我身上扑呢。”
“我没说你脏,你能不能……”
“不能,今晚我就要做的你求饶!”
“……”
那个像炸毛狗的男人真的说到做到,季唯揉着自己酸痛的腰,浑身都像是被碾过似的疼,一瘸一拐的往洗手间走。
她的腿还是挺疼,还得用拐杖支撑着走路。
季唯看着镜中的自己,脖子和胸口都有无数暧昧的青紫痕迹,甚至连手臂上都有。
她对和池慕熙做这种事一向是能避免就避免的,也没有矫情的硬是去抗拒,毕竟他们是夫妻。
说起来,这几个月池慕熙几乎都是和她睡在一起的,过去的一年他们都是分房睡的,就算是有时候他抱了她完事后也是直接起身走人的。
她叹了口气,准备洗个澡出门给可雯挑一件她能用的上的礼物。
洗完澡出来,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池慕熙顶着一头汗水走了进来,身上的运动服都湿透了贴着身子,将他好看的肌理线条都勾勒出来,宽肩窄腰,还能隐隐看到几块腹肌。
他这副模样显然是刚去健身了,她还以为他去公司了的。
“你……没去公司吗?”她忍不住问,问完后才想起今天周六来着。
“我不想去。”池慕熙说着往洗手间走,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她坏笑,“你身体还好吧。”
季唯没理会他,往衣帽间走。
“你要出门?”池慕熙洗完澡出来,见她换好衣服正在镜子前化妆,皱眉问。
“嗯,去给可雯选礼物。”季唯点点头,从镜子里看着他。
他衣服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