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第二人民医院,外科住院处的一间病房里。
“浩然,是谁干的,多少人?”徐浩然的病床前冷冷的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身精炼的腱子肉,胳膊比一般人的腿还粗,正皱着眉头看这手中的片子。
两根肋骨骨折,胆囊轻度撕裂,最起码需要休养一个月。
“爸,不是你儿子不争气,实在是妈。的太邪门,真他妈晦气。是我们院的一个小子,原本是个一天只知道玩游戏的吊丝怂货,我一只手都能打趴下,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变得力大无比,一脚就把我踢得起不来了……”
徐浩然身上缠着绷带,一脸郁闷的和中年男子大略介绍了一下挨打的情况,一提起昨天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说那小子只凭一个人放到了你们五个?”中年男子听后也不禁一愣,这事放到会家子身上还能理解,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平时又只知道上网玩游戏,身体也不是很健壮,怎么可能做到以一敌五,而且还能一脚就将徐浩然踢飞?这需要多大的力气?
“是啊!我也纳闷,这小子当时就他妈和磕了药似得,简直不是一般的生猛!”徐浩然回想起这件事也是不可思议,他虽然不会什么武术,可是从小跟着混黑的老爸后面,耳濡目染,自然也是身经百战的主,怎么能让张东那个吊丝这么虐啊。
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恍然大悟道:“对了,爸,那小子好像连续失踪了一个星期,我一个星期都没见他去上课,也没在宿舍看到他,直到昨天才见到他。”
“失踪了一个星期?”中年男子一愣,抬头之间露出了领口纹着的一只青色花纹猛虎。
中年男子正是徐浩然的父亲徐绍洪,华中及秦城一代小有名气的夜道头目之一,走私、放贷、开赌局什么的都干过,现在却是逐渐漂白并经营着一家联营的造纸厂和烟花厂。
“对!爸!我想起来了。我们学校来的那个叫张书记大人物,好像是专门为了他而来的,说是要和他买什么治病的药?”徐浩然紧接着又想起了那被打后听到的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显然不应该发生在那个怂货吊丝的张东身上,可这些却是偏偏发生了。
“张书记?”徐绍洪眼神变幻,头脑中闪过知晓的几个张书记的身影,急忙问道:“浩然,你和我详细的介绍一下那个张书记的相貌特征。”
老爸问这个干嘛?徐浩然一愣,可还是回忆了一下描述道:“那个张书记……”
“是他!津天市上一届病退的市委书记张康年!”听过徐浩然的描述,徐绍洪一下子确定了张康年的身份,却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一个大人物。
“怎么?爸你难道认识那个张书记?”徐浩然眼前一亮,虽然生活在一个涉黑家庭里,可他最向往的却是体制和权利,从他身为学生会主席及其三年来的努力钻营就能看出一番。
“你爸我要是能认识他就好了!”徐绍洪白了徐浩然一眼,随即道:“行了,大人的事你少管,好好养你的病,老老实实的给我拿到毕业证,你小子要是在进环保局之前再给我捅出什么篓子,看我不他妈扒了你的皮。”
徐浩然最怕的就是父亲徐绍洪,急忙点头保证道。“只要老爸你能给儿子报仇,儿子我绝对听你的!”
徐绍洪所有所思,显然有了什么打算,捉摸了片刻对徐浩然接着道:“对了,一会把那个张东的照片给我,没问题吧?”
“有有有,我这个发给你。”徐浩然急忙拿出了手机……
……
签完租房合同之后,张东又简单的置办了一些生活用品,随后又从学校宿舍在寝室几人讶异的目光中,将电脑以及行李什么的都搬到了出租屋,便已是折腾到了晚上。
如果不是张东已经进入了练气一层,出租楼又是四楼,恐怕这么多东西他一个人还真搬不过来,尽管这样也是把他累的够呛,直叹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在虚界里搞上一个大一点的储物法宝,尼玛现在的那个储物袋连装个鼠标都费劲。
晚上九点多钟才将屋子收拾完毕的张东并没有进入虚界,实在是累的什么也不想做,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次日,张东一早的便醒了过来,精神那叫一个舒爽,自从几次进入虚界,他总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了某种变化,尤其是一觉睡醒之后。
张东所住的小区就在燕汕大学的附近,附近供大学生吃饭聚餐的餐馆很多,张东捡了一家包子铺正吃着早餐,便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自从上次徐浩然删除了他的电话薄之后,除了老妈的电话他还记得,所有的电话都成了陌生的电话了。
再者他这样的吊丝,除了老妈和移动客服偶尔给他发来一两条短信,似乎没人会搭理他。
“喂?”张东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懒懒的答道。
“你好,请问是张东同学吗?”电话里是个男的,年纪似乎不小,声音也很有磁性。
“是……是我,你……谁啊?找我有什么事吗?”张东依旧大口嚼着包子,话说的有些含糊不清。
“哦,张东同学,我是咱们秦城科技大学的校长王锦林。昨天的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没想到你是因为张书记的事情才耽误了一周的课程,你放心,我已经和教你的各个任课教师打过招呼了,不会影响你的成绩的。”对方说道。
“是张康年让你打的电话?”张东没想到给他打电话的竟然是学校校长王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