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野外练功的好处,宁远的早锻炼,再也不窝家里了,与其他同学一起去学校,既可以耍耍他监督教练的威风,适当调结下心情,又可以接近大自然修炼。
当然,被邹密狠狠地捶几拳是免不了的,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5月17日吃完午饭,午休之后,宁远赶到合道馆,推开教室门的一刹那,宁远感觉到了杀气。
教室中间,站着两道对峙的身影,是花毛和宋晓雯,斗牛犬一样瞪着。
所有到了教室的男生和女生,泾渭分明,各站一头。
宁远见没人注意他,悄悄溜进男生一堆,碰了碰苟得全,低声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苟得全小声笑道:“没事,他们在争班长的位置。”
宁远心下鄙夷,一个培训班的破班长,有什么好争?又不是肉骨头!
看这架势,两人是要打出狗脑子来?
“每两个月左右,他们总要争一次的,这是高考前最后一次了。”
话音刚落,场中的两人动了,没有复杂的招式,各自一拳轰去,“嘭”,拳头碰撞爆响,两人保持着挥拳动作,朝后滑退两米多才止住退势。
宋晓雯甩了甩拳头,收了架势,哼了一声,道:“你差点被我打成猪头。”
花毛也甩手,猖狂笑道:“没想到吧,我也晋级五层了,哈哈,想打我一个措手不及,你还差了点!”
宁远这才知道,两个家伙都晋级五层了,见两人只一招就分出胜负,虽然他没看明白两人的输赢,忙上前道:“恭喜两位晋级五层!渝州武大,是留两位不住了。”
花毛笑得板牙后槽都露了出来,拍着宁远的肩膀,高声道:“哥哥我就没考虑过渝州武大,我哥那混蛋……呃,我才不和他一个大学呢。”
这是得意忘形之下吐真言哪!
宋晓雯也笑了,道:“我要考京津武大。”
京津武大的前身就是唐前辈所在的京城武大,后来合并了并不远的海津武大,成了现在华国规模最大、师资力量最强、底蕴最深厚的武修大学。
每届新生都是天才辈出,像宋晓雯晋级到了五层,她才敢有信心去争一争。
花毛白了宋晓雯一眼,撇嘴道:“你真敢想,我准备报考荆楚武大。”
荆楚武大在华国排第三,排第二的是粤城武大,而三百多年前曾经风光一时的魔都海城武大,因为大灾变的发生,导致海平面抬升,把古魔都给淹没了。
海城武大被迫内迁,与苏城武大合并,到现在连名号都没能保留下来,只留了一个海城学院,以前海城武大的导师们,愤而去了异界。
而苏城武大并没因此崛起,还是在二线武大中下游徘徊。
宋晓雯嗤笑一声,道:“要考就考最好的武大……哦,明白了,花毛你文化成绩不好,也是,就你那智商,太让人捉急,考荆楚武大还有点希望,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混蛋,你智商才捉急。”花毛刚准备说狠话,突然反应过来,笑道,“最毒妇人心,我才不上你当呢,我就喜欢荆楚武大,听说荆楚城内,大长腿美女到处都是。”
花毛用大长腿美女损了娇小的宋晓雯一句,特意撇了眼宋晓雯的腿。
两人的这番唇枪舌战,都没能占到便宜,相互怒目一眼,不再理睬对方。
花毛对边上的宁远叹道:“要说咱们班上,天赋最好的还是你小子,可惜,你入品太迟了……来吧,咱们搭手走几招,看你长进如何了?”
宁远没想那么多,他能考进二线的渝州武大,就心满意足了。
短时间内晋级五层,他没那打算,太惊世骇俗不说,对以后的修炼也没好处。
随着接触修炼时间一长,宁远比以前懂了更多的修炼常识。
摆好架势,两人搭手来回推了几招。
花毛手上突然速度加快,脚下一动,朝侧面闪动,想要故技重施,摔宁远一个四脚朝天,落后,就要有挨打的心理准备嘛。
宁远脚下跟随着花毛的转动,也朝侧面相反方向闪动,如影随形一般,而双手如封似闭,用柔劲把花毛的手腕给推了回去。
“动虚境!”两声惊呼,在教室里响起。
宁远笑嘻嘻冲花毛和宋晓雯拱手:“见笑,见笑,也才晋级动虚,不能和两位比。”
花毛很头疼地捂住额头,骂道:“混蛋,你就不能慢点?这能比嘛,我们花了多长时间,你才花多少时间?”看了宋晓雯一眼,问道:“扁他?”
“扁他!”宋晓雯晋级五层之后的好心情,荡然无存,狠狠点头。
武修界有一句话,叫修为易升,站桩难悟。
她和花毛都晋级到五层了,站桩还卡在动虚,已经半年多时间。
而宁远这臭小子,随随便便半个多月就给追平他们,叫他们如何不恼羞成怒,如何不想痛扁宁远泄愤!
三道人影在教室来去纵横,“噼噼啪啪”,不时有交手声音和宁远的痛呼传出。
“花毛你个混蛋,用修为欺负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带把的,你把修为压低到二层,咱们单挑一场?敢不敢?”
“嘿嘿,我就用修为欺负你,谁叫你没到五层?……小样,溜得挺快!”
宋晓雯负责阻拦,下黑手的主力是花毛。
而且花毛也不是轻易受激上当的主,他才不会故意压低修为与宁远单挑,哪有现在这样欺负人爽快!痛快!
宁远竭力躲避、化解,还是挨了多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