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儿受伤严重,应该得及时救治。”应德直接反对,应元会现在这副模样,身体怎么可能受的了。
“简单,你们去请个大夫到县衙不就行了,我估计唐县令也不是一个冷酷的人,不让你儿子医治,一般大夫不行,不是还有御医吗?你的女儿不是嫔妃吗?找她帮忙不就行了。”王平安淡淡的说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应德听到王平安谈及自己的女儿,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表情,说道:“好,老夫就带着元会和你们一起前往县衙,看你们是如何审理此案的。”
“好啊,那我们走吧。”王平安笑道。
县衙内,王平安和赵浩站在一边,而另一边站着应元会和扶着他一个应家家丁。唐县令坐在堂上,而应德坐在堂下的左侧。此时应元会的伤口已经经过大夫处理了。
“啪!!!”
唐县令拍下惊堂木,大声喝道:“原告何在。”
“在,在,我是原告。”应元会连忙举手示意自己就是原告。
“你所高何人,所为何事。”唐县令再次问道。
“我要告他,将我打成重伤,他是一个凶残的人,希望大人能为我主持公道。”应元会指了指望平安,又指了指自己的伤口说道。
“王将军,你对应少爷的指控有何话说?”唐县令对王平安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这让应德很不满意,他说道:“唐县令,公堂之上只有原告和被告,可没有什么将军。”
“哼!”
王平安冷笑一声,对着唐县令拱手道:“唐大人,应大人既然说公堂之上只有原告和被告,那么至于谁是原告,谁是被告,请让我先向应少爷问几个问题,再决定。”
“可以。”唐县令说道。
应德再次发出了反对的声音:“唐县令,到底你是县令还是他是县令,任由被告发问。”
“呵呵,应大人说的好,到底唐县令是县令呢,还是应大人是县令,唐县令作出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理由,而应大人却诸多反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您在审案呢!”王平安忍不住说了几句。
“你……哼,那请唐大人好好的审。”应德语塞。
唐县令对着应德说道:“应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秉公办事,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然后又对王平安说道:“王将军,您请问。”
听到唐县令再次称王平安为王将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生闷气。
“谢唐大人。”王平安说完,笑吟吟的走到应元会面前说道:“应元会,你可知罪,在公堂上诬陷他人可是要判三年的牢狱之刑,诬陷一般的朝廷命官,判刑十年,诬陷我这种朝廷命官,你可能会一辈子交代在监狱里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应元会被王平安恐吓了几句,立马站不稳,直接被吓屁股着地,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他用求救的眼神看下自己的父亲应德。
见到应德又要开口说话,王平安连忙说道:“应大人,您这是又想在公堂上发表什么意见,或者你想要代替唐县令之职。”
应德没想到王平安言语那么厉害,冷哼道:“你不必如此,老夫只是想告诉我儿,是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什么好怕的,一切都由老夫担着。”
“噗嗤!”
王平安嗤笑一声,说道:“你担着,你担的了吗?难道你帮他坐牢坐一辈子?”
“元会,记住一切有为父,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知道。”应德直接漠视王平安,对着应元会说道。
“啪!!!”
唐县令再次拍下惊堂木,说道:“应大人,你如此搅乱公堂,是否真的想要取代下官的位置,来审理此案?”
“唐大人,老夫提醒自己的儿子实话实说难道有错吗?还是你觉得应该让大家在公堂之上说谎。”应德说道。
“这,好吧,下不为例,如果还有下次,那么下官职只能请应大人离开了。”唐县令说道。
王平安却道:“应大人你觉得你儿子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会消除内心的不安吗?要知道恐惧的种子已经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了,除非意志坚定的人可以摆脱恐惧,不然终生都会变成懦夫。”
应德闻言大惊失色,直接看向自己的儿子,叫他双唇哆嗦着,一脸无助的看向自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对着王平安说道:“王将军好手段,不愧是奇人的弟子。”
“过奖,过奖。”王平安不再理会应德,而是直接逼问应元会,说道:“想好了吗?你是打算继续顽抗到底,污蔑我,还是打算全盘招供。”
“我……我……”应元会被王平安逼的只会说我了。
王平安可不会对他客气,步步紧逼,继续说道:“你什么你,你可知道你所犯的一切罪行,都是有人证的,而你污蔑我的事,却没有一个人能证明,当然你的家丁能证明,但是这人证没用。朝廷不受理。”
“我,我……呜哇……我不干了,我不告了,爹我们不告了,我要回家,呜呜……”应元会完全崩溃了,哭的稀里哗啦的,要有多惨就有多惨,和平常的纨绔子弟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应德见此,再也受不了,直接走到应元会的旁边,抱着应元会,老泪纵横的说道:“元会乖,爹在这里,我们不告了,我们回家。”
他扶起应元会,瞪了一眼王平安,然后对着唐县令说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