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帝无月唇角绽开淡淡的笑意，眼中闪着宠溺。
“这个啊，我这人酷爱典籍，不管是什么样的书籍都愿意看上一看。古书上记载的，应该没错……”
凤九歌有些哭笑不得。
“古书？应该？”
那就是说，这件事还不确定？
她扬起唇角，看着周围的景致，缓缓开口。
“无月，我还以为灵参定会出现，却不曾想，这只是记载还不确定的。”
帝无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其实，能跟九歌出来一聚，我心中也是愿意的。”
凤九歌微微一笑，没有开口回复。
“九歌，你与我皇兄的婚约……此事，你怎么看？”
对与帝无月也知道这件事，凤九歌并不觉得稀奇。
因为当时在金銮大殿上的那一翻话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像是秋风扫落叶般传遍了整个金都成。
她无所谓的开口，声音淡淡，毫无兴趣：“没有的事。我们相约要退婚……”
帝无月抓着竹娄边缘的手，微微紧握。皱眉，似无意提起般，开口一问：“九歌，这是为何？你可知我皇兄身份尊贵，多少人梦想成为他的枕边人？”
闻言，凤九歌停下上山的步子，认真的盯着帝无月看。
“无月，我不愿。我凤九歌喜欢看的清，两情相悦之人。”
“何意？”帝无月皱眉。
凤九歌微微一笑：“我看不清帝冥夜，也知道我和他不可能。我贪图的不是晋王妃的位置，若可以，我愿我心仪之人，心中牵挂我之人，是一无所有的平民百姓。这般也可平安厮守一生。”
厮守一生？
九歌，若我愿给你你要的厮守一生，你可愿为我展眉？
“九歌是个聪明人。”
“不说这个了，我们继续走吧。你说灵参惯爱偏阴的地方，那边有个山洞！”
凤九歌说着，伸手指着不远处一个略阴暗的山洞。
帝无月眼中闪过一抹淡光：“那我们就去前面寻寻？”
凤九歌点头，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去，正走到一半，凤九歌像是忽然间踩到了什么东西。
硬硬的，有些硌得慌。
刚开始以为是石头，但一踩之后方才发现这块“石头”竟在脚底移动。
她心中生出警惕之意，低头一看脚底。
一个白白胖胖的东西忽然从地缝中戳了出来。
凤九歌心中一跳，后退了一步，不料那白白胖胖的东西缩回地缝中之后。
再一次从地缝里戳了出来……
“是那个不长眼的敢三番两次的踩老子的脑袋？”
一道略萌的声音从脚底板响起，凤九歌缓缓抬起被硌着的右脚。
看到白白胖胖的一根小人参从地缝中冒了出来。
小人参的身上有四根人参须，两根人参须叉腰。
这样子，像极了一个小萌娃娃。
凤九歌不由一笑，蹲下身子盯着地上站着的小灵参看。
若到了现在，自己还猜不出地面上忽然间冒出来的这根小人参是怎么回事儿。
那她凤九歌就白活了。这一定就是帝无月口中的千年灵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