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是自己塌的。”环视着一群表情各异的美女战士,炼金大师轻咳一声开口。
“怎么可能!”血乌鸦暴怒不已。
“固定节奏的震动,引起的地板的共鸣,而随之一同震动;震动不断将弹力传给固定木板的铁钉,引起铁钉的松动,进而纷纷弹出;失去固定,木质结构的框架开始移位,支撑柱在屋顶的重压下,纷纷脱落,最终带动整座酒馆坍塌。”
目视一圈,炼金大师微微挺起胸膛,巩固了结论,“所以,酒馆是自己把自己压塌的。”
“哼!”怒不可遏的血乌鸦摔门而入,却在走出廊道的瞬间,猛然转过身来,“都记住了,酒馆…是自己塌的!”
“嗯嗯!酒馆确实是自己塌的。”伊莎贝拉忙不迭的点着头。
“哼!”甩去眼角的热泪,血乌鸦高昂着头,转身走了出去。
“呼——”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其实……”诗寇蒂忍不住替奎辩解,“这也是大家意料中的事。只不过,奎进行的比我们预料的快……”
齐薇格瞥了她一眼,“你又不缺奎的爱,当然会这么说……”
伊莎贝拉叹了口气,“梅拉一直在等待着属于她的美好时刻。虽然她也可以忍受意外,但亚特玛这个‘意外’实在是有点大……”
西薇娅吁了口气,“弗拉维呢?”
“她在为我们的男人善后。”齐薇格答道。
船长室华丽的大床上,堆满了天鹅绒靠枕。一身素纱的亚特玛,面色苍白仰卧床头,叉开的双股下垫着溅满了血花的白纱布。
弗拉维正搂着她,轻轻的说着话,而潘朵拉正埋头在美妇人雪白的双股间,用弯嘴手术钳,飞快的穿针引线,缝合着被撕裂的创伤。
最柔嫩的部位饱受钢针的穿刺,亚特玛痛的浑身都在抽搐。
弗拉维搂着她,不停送上安慰。又不忍看美妇人咬牙苦熬,冲正缝合创口的魔殖师说道:“潘朵拉,不然给她闻些乌羽熏草吧。”
“女主人,我不建议这么做。”瞥了眼美妇人鼓胀的小腹,潘朵拉微微直起腰,“墨斯卡灵虽然能减轻她的痛苦,但却会带来极大的弊端,比如它会阻止肌肉的蠕动,和韧带的恢复,如果是未婚少女还好,但像亚特玛夫人这样的已婚妇人,尤其是还生过孩子,影响就很大。这也是我不推荐用全面恢复剂的原因。”
魔殖师讲的的太过专业,弗拉维一时没弄明白,“对已婚妇人有什么影响?”
“女主人,那里会很松弛。”
“不要!”弗拉维还没开口,亚特玛就急着叫了出来,“我能忍耐,请不要用熏草……”
弗拉维望着痛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美妇人,不禁叹了口气,“这又是何必呢。”
潘朵拉睿智的笑道:“女主人,对夫人来说,即使疼痛,也是幸福的。”
“没错,疼痛也是幸福。”说话时,亚特玛苍白的脸颊竟腾起淡淡地微晕。
弗拉维点了点头,“那继续吧。”
“好的,女主人。”话音未落,潘朵拉抖腕又扎一针。细细的蛛丝往来穿梭,最大速度的缝合了创口。
剪去缝合线,潘朵拉轻轻取出扩阴器,柔声宽慰道:“好了,缝合时我做了收缩处理,以后会比当初还紧。”
“多谢……”艰难的倾吐谢意,亚特玛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立时昏死过去。
“没事的,让她好好休息,很快就会痊愈。”摘除鲸皮手套,将放置手术刀具的皮囊轻轻卷起,收入六角魔盒。
“嘻嘻……”潘朵拉做了个鬼脸,转身走了出去。
小心的帮助着亚特玛平躺下,又更换了垫在身下溅满血花的纱布,轻轻放下纱帐,弗拉维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床边的丝绒椅上。
后甲板,奎****着上半身,挥汗如雨的敲打着铁砧上的钢锭。不远处的法拉正在史密斯的帮助下,支起篷车的坚木框架。
只有卡夏悠闲的坐在车厢内的圆桌旁,托着下巴,无聊的转着根生锈的铁钉。
“好咧,完成了!”随着最后一根坚木卡入,法拉笑着吹了个口哨。
史密斯乐呵呵的转身,去取固定的铆钉,卡夏却笑道:“喂,铆钉多钉些,篷车可禁不起折腾……”
奎落锤陡然加重,将好端端的一块钢锭轰成了碎片。
法拉冲咯咯娇笑的卡夏摇了摇头,转身向奎走去,“奎,还是让史密斯来吧,你不是专业的铁匠,力度拿捏不好。”
“哦!”奎瓮声瓮气的丢下打铁锤,转身向船舷走去。
“奎?”法拉急忙冲入篷车,冲卡夏跺了跺脚,捧着装备转身追了出来,“你去哪?”
“下去洗个澡。”奎跃上船舷,迎着炙阳洒落的斑驳光影,飞身跃下。
噗通!
水花飞溅,目送野蛮人古铜色的身躯钻入水底,法拉叹了口气,抱着沉重的肩甲护心镜披风,返回了铁匠篷车。
“卡夏,你不应该说那样的话,奎,其实心里很愧疚。”
“哼!”卡夏嗤鼻以对。
“你不了解亚特玛,也不了解鲁·高因的女人。”法拉将装备重新堆放上武器架,沉声道:“珠宝之城的女人,天生就是取悦男人的尤物。更何况,亚特玛还是最美的那朵沙漠之花。”
“哼,这不正说明,他和那些臭男人一样,也是个下半身动物。”卡夏冷语反驳。
“不对。”法拉勇敢的反驳,“奎身边缺少女人么?如果他想,别说梅拉、西薇娅、